很多东西在习惯很久再次失去之后才会懂得珍惜。我往往还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就******已经结束了。记得我和我们宿舍一块去实习的时候,我们坐在老板开着的车里,等他的女朋友,等到他女朋友上了车,问我们两个是哪里的,老板滋腻了一句:航大的。然后我们两个很心虚,因为我们学校全名是桂林航天工业高等专科学校,桂林哪里有什么航天大学,我们学校跟航大这么宏伟的字眼简称扯不上边。没想到他女朋友一副很熟很了解的样子:哦哦,航大啊.我们很尴尬地点了点头。
风花雪月的年代总是感觉过的特别快,让我心里异常安慰的是:我这次没有挂科。虽然我们都提倡:上过大学连科都没挂过,白活了。但是当挂科之后站在学工处交重修费的时候,就会让人感觉怔怔肉疼。我听我朋友他们学校就是,只要不作弊,随便挂,这种良好的风气从来没有在我们学校流行过,从航校里面,我体会到原来学生的钱可以这么他妈容易的赚。不挂科的功劳说句实话,应该归功于我亲爱的女朋友,我难以想象如果临考试前的一周,不是她整天陪着我在无聊的自习室里复习,我该如何坚持下去。郑重感谢某位姓农的女性,你让我省下了三三得九一共九百块钱的重修费,别拒绝,为了我表达我的滔滔谢意,来,啵儿一个。
桂林的冬天冷的像一朵雪莲,夏天热的跟我们家烧红了得煤球一样。我难以忍受炎热以至于为了不被烤糊,日日搓洗原本很白皙的身体,让我为搓衣板没有疼得感觉而羡慕不已。之前一段时间,我是很纠结的。纠结的原因是:每天晚上我洗完澡就得赶紧把蚊帐的边边塞到凉席缝里不让该死的蚊子得逞,但是如果提前没有检查蚊子是否在蚊帐里就拉下蚊帐就变得很悲催了。有一次,我睡醒之后才发现两只死蚊子在蚊帐里吃干抹尽想走,我很坚决地给他们执行了死刑,可是拍死他们,我很难过,因为我满手掌的血,在我的蚊帐里,连蚊子都能吃的很饱。之后呢,我不想挂蚊帐是因为我用了蚊不叮。不解释,不想给花露水打广告,但是我喜欢啰嗦。喜欢把我觉得还比较蛋疼的事情说出来让大家集体蛋疼,这就是我写东西的目的。
结课之后,我比较繁忙,课程设计的老师曾经让我挂过一科,我很难不以小人心态去怀疑她对我是否别有用心。当我把虽然不怎么用心,但是花费两三天搞出来的设计说明书给她,她叹息着看完之后,不顾我个人是否能够承受挂科这种极端悲催的事的发生就想给我不及格。这让我更加仇视于这个原本跟我没有任何交集的女性。我央求很久,她才松口让我在一天之内交出一份改的让她满意的课程设计书。在这之后的一天我都处于极端愤怒,焦虑,恐慌之中。因为第二天还有关于党的九十周年的合唱晚会,虽然我感觉不差这一两回,练成什么样已经基本定型了,但除去每天必须得排练,团支部书记很强烈地要求我自己去租一套指挥服,在我即将挂科之际,这种其实跟本来不用参加合唱的我没有多大关系的鸟事让我觉得很愤懑,我委婉地陈述了我现如今学习上得状况,他让我感觉愤懑加倍地是:他说我在耍大牌。大哥大姐们,如果我是个牌子,还会被吆来喝去?
这件事情的结局我突然不想说了,比较烦闷,当天晚上我为我们系指挥完,不管指挥的好还是坏,反正我们系得了第二名,团支部书记再也没有鸟过我这个所谓的他眼里的大牌了,我此刻想到几个成语,不过我不承认我是这些东西: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狡兔死走狗烹。
接近学期末的时候,我们宿舍很久没有聚餐,于是商量集体去。由于我迟到,所以到场之后要罚酒。我真的没有想到我喝醉酒是那个样子,以前也醉过,但是从来没有这么凶过。据我第二日醒来,他们叙说: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由于别的桌看了我们这桌一眼,我突然站起来:操,看你妹。别人才意识到我喝大了。拉我出去一路上堵着我的嘴,因为我跟死驴一样持续声嘶力竭地叫唤。上了出租车就开始吐,据说老是喊着:我要杀了你这种混账话。他们说,我回去两个人给我扇着扇子,有人给喂茶,有人给敷毛巾,长这么大,居然喝醉酒之后才体会了一把大爷该过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