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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革命、音乐、爱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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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寒假过后回到学校,里里外外一片祥和景象。

一天晚上,阿Dragon路过老刘宿舍,看老刘摆弄个木吉他正嘿嘿直乐。“春儿啊,在哪里日弄来的吉他?这以后看来是叫儿春+调情(琴)啦。”阿Dragon一脸坏笑。

老刘得意地说:“下午跟老乡去了一个吉他培训班,看人挺多感觉也不错就报了班,吉他是必备的,随便整了一个。”

阿Dragon说:“你这是要进军娱乐圈啊,哥告诉你,这圈子可乱的很,潜规则啊,同志情深啊什么的,你这样的童子鸡可是稀罕物,小心别上了别人的贼船。那啥,那里姑娘多不多?”老刘会心一笑说:“现在流行这个,关键姑娘们喜欢,艺术界的事情你不懂。”整个一副欢迎来潜的色相。

阿Dragon不由分说抢过来猛弹了几下,老刘同志在边上很小心的呵护着。

那时吉他正风行校园,到处都有情场浪子抱着一把破吉他对着姑娘拼命吼玩命唱,正好阿Dragon也很无聊很空虚,离期末考试还早,就咬咬牙,也排出200大洋整了个吉他兴致勃勃的弹了两个多月。后来啊,看到连五大三粗的老刘都像模像样的弹唱几句《光辉岁月》,自己放在吉他上的“咸猪手”还是那么的生硬,弹出的几个单调韵律还不如老家拉风箱来的自然有激情,于是便渐渐的也失去了兴趣。

阿Dragon认真的端详着自己的手,这是一双完美的上帝之手,摸女孩子的手,漂亮女娃子身上的韵律我应该还是能摸的出来的,嗯,还有和弦。那啥,做事还是专注一点好,咱就不乱弹琴了,万一破坏了这双手的结构、曲线和动感那可就不美观了。于是,趁过年回家的时候把吉他送给小侄子当玩具了。这人啊,贵有自知之明,看来是注定此生与吉他无缘。那他娘的到底谁或者什么东西才是跟我有缘呢?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一直都还没有出现呢,真是愁人啊!

这算是阿Dragon跟娱乐圈第一次得亲密接触,效果不是很理想!

还是那一年,学校举办校园十大歌手评选,Dragon借着学吉他的余威,悍然报名,选了一首吉他弹唱曲目《浪人情歌》,很认真的在排练。美中不足的是吉他没练成,阿Dragon就假模假式的在演唱当中加入了几个弹吉他的姿势,毕竟是练过的,摆几个Pose问题不大,有情有浪。

阿Dragon唱歌确实还是有两下子的,女粉丝众多,还曾经在师大唱哭过一个姑娘呢。面对阿Dragon这一壮举,同学们都兴奋莫名,送去各种各样的祝福和支持,训练场地、卡带、录音机、马杀鸡……

几个脑残女粉丝也乐呵呵的跑来帮忙和鼓励。

“只要能进决赛,我请吃饭!”稍显腼腆的小方说。“要是能获奖,我上台给你送花。”没心没肺的花花说。“要是能夺冠,本姑娘亲自上台献初吻。”一脸青春痘的英子最大方。可能是都觉得阿Dragon获奖拿名次简直就跟中国足球说要称雄世界杯一样虚无缥缈,可能性为0的小概率事件吧。

可是,生活是需要奇迹的,这要是万一呢?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几天,阿Dragon的心情无疑是美妙的,感觉全身心都被音乐感染和鲜花香吻环绕着,一副马上就要走红的节奏!

初赛那天,强大的亲友团前来助阵,鲜花、烛光晚餐、香吻似乎都在向他招手,这心,都不禁有些醉了。

终于轮到阿Dragon上场了,光膀,马夹,风衣,马靴,摩丝,绝版浪子,无处不销魂!阿Dragon微笑着向场下巡视了一眼,对音响师潇洒的挥了挥手,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天王巨星风范。

音乐缓缓响起。阿Dragon开唱了,调子起的似乎有点高,但是不要紧,阿Dragon已经提前进入状态了。看来是想先声夺人啊,这些天的训练没有白费,现场的热情已被点燃,无敌的亲友团更是一直都在狂热的呼应着,雀跃着。天生浪子情怀的阿Dragon开始旁若无人的手舞足蹈,那几个空弹吉他的Pose更是将现场的火热气氛推向了最High。

谢谢——谢谢大家,远处的朋友,楼上的朋友,门口的朋友,让我看见你们舞动的双手!歌迷朋友们,你们好,你们都是最可爱的人,热情,真是太热情了,我愿意一直为你们歌唱,感谢生命中有你,我爱你们!

气氛真是太热烈了,蹦得满头满脸都是汗,阿Dragon唱的超乎寻常的嗨,这天高地远的,真爽啊!在一片欢乐的海洋中,在进入最**的部分,阿Dragon突然感觉嗓子有点不对头,最生猛的那一句唱到中间明显感觉是唱不上去了,娘的,啥子情况啊,唱卡拉OK时可不这样啊,这多影响个人品牌呀!

Dragon毕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这点小问题,算什么呀,阿Dragon顺嘴下调了一个八度,旁若无人地接了下去。过度的很自然嘛,场下亲友团欢呼声很大,外行应该都听不出来吧。犯了这么低级一个错误,阿Dragon自我解嘲的笑了笑,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大歌星也难免失嘴跑调。娘的,要是会催眠把这一段跳过去就好了。

阿Dragon勇敢地坚持把歌唱完了,唱的过程中很绅士的给大家鞠了个几个躬,还风流的朝音乐学院的那个大龄女评委抛了个媚眼,潇洒,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如此草率收场,自觉名扬四海的阿Dragon还是感觉有点无颜再见江东父老。好在亲友们都是大度的、包容的,后来这件事情大家都没有再提过,阿Dragon也没有再有参加过任何歌唱比赛。

小球跟着几个姑娘忙活了几天,连顿饭也没蹭上,气得几天没跟阿Dragon说话。最后,还是善良的小方请他们吃了一顿没有烛光的晚餐。

小方姑娘,你这样可不好啊,显得就没有原则了嘛,下不为例哈。

阿Dragon与娱乐圈的第二次亲密接触,未遂。

阿Dragon认真总结了这两次进军娱乐圈的失利,“音乐嘛,娱乐嘛,开心就好,玩的时候认真玩,对结果不能纠结,不然音乐玩不好就被音乐给玩了……看来这娱乐圈真是不好混哪。”众人大笑。

阿Dragon远离了音乐圈,热闹的音乐圈没有任何变化和反应,继续良好的运转。再次印证了那句老话,离了谁,这地球都照样转。不过,阿Dragon到底没有离开“娱乐圈”——给身边人带来无穷无尽欢乐的圈子。人生嘛,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开心笑一笑,不开心也笑一笑,我们影响不了世界,我们可以改变自己的态度,影响我们身边的小圈子,自娱也娱人,自己简单了,这个世界也就简单了。

老刘和小球选择继续留在了音乐圈。那一时期啊,他们还一起认识了不少周边玩吉他的朋友,参加过许巍和郑钧的歌迷会。有几个一起玩吉他的朋友后来还成了专业的音乐人,这其中有一个叫崔恕的年轻人,这厮后来的音乐之路发展的相当不错,填词作曲的,跟很多大歌星都有合作。

那几个后来的音乐人阿Dragon也见过,当时也没看出他们以后还能在音乐上玩出不小的动静,都是跟音乐完全不相关的破落专业,可人家玩的就是跨界,玩的就是兴趣。阿Dragon只是没有玩出来兴趣而已。而音乐学院那几个科班玩音乐的朋友却没能在音乐上闹出多大花样。当然,小崔他们现在不一定还能记得,当年在翠华路上,有老刘小球这么几个曾经一起玩吉他的破落户发烧友。

就是现在,老刘和小球还动不动就孤苦伶仃的弹着他们那没滋没味的破木吉他。据说老刘后来也写上歌了,酒喝到酣畅处还能自己谱曲,配和弦,跟当年的酒仙李白一个路子。可能是生不逢时,报国无门,只能将革命精神和满腔抱负暂时先从篮球转移到音乐上过过干瘾吧,毕竟这篮球足球啊啥的,都是吃青春饭的。

可是啊,就像老韩说过的那样,这世上一直都不缺千里马,可这伯乐却不常有。可惜了他老刘这一腔热血和干革命的摇滚,于是他的这些原创革命歌曲就只能用来自娱自乐。不死心的老刘还积极为他的音乐开发全新的用途,比如用于哄孩子,当面对哭闹的孩子,所有人都束手无策的时候,老刘就会不慌不忙地拿出吉他,与孩子深情对望一眼,往后一甩头发,紧接着就是头手脚腰一齐发力。

只要听到吉他的“弹棉花声”响起,一直哭闹的孩子往往就会破涕为笑。那种感觉,就像是整个世界都因为我的音乐而开怀大笑,孩子是纯真的,孩子的喜欢都是发自心底的,是真正的喜欢。我的音乐能给这个世界带来了真正的欢乐,就让世界到处充满爱充满笑声吧,没有压迫,没有剥削,没有战争,众生欢喜,这时的音乐人老刘就特别有成就感,就像是坚持到革命成功后的老革命一样。

老刘和小球第一次交流吉他在带孩子方面的妙处时,那种久别重逢的知音感就热别的强烈,四目相对,啪啪啪,恨不能激情拥吻。心有戚戚,太有戚戚了,都是好同志啊。

对于老刘这样“才华横溢”的音乐人迟迟不走红,阿Dragon大师除了表示对广大吃瓜群众深深的不满,还给老刘支了个高招:取一个响亮的艺名,比如叫刘唐,再染个红头发扎起来,吉他也换成红色的,弹唱时带把腰刀,找不到好的腰刀可以用杀猪刀代替;比如叫刘毒,边谈边跳大神;比如叫刘老艮,弹唱中间经常插播一段二人转或者SD快板;再比如叫刘德哗,弹唱时一水的鼻音,效果不好的话就用感冒音,每次表演两个小时前接受冰桶挑战且坚持不换衣服,以上都整一遍若还是不红的话,就直接叫刘巴赫或刘肖邦,然后让大家只喊名字不用带姓,也显得亲切。

在音乐圈急流勇退花开朵朵的阿Dragon没有过多关注老刘在音乐上的执着和疯狂,直到有一天,听说老刘开了家革命酒吧+客栈,他才回想起老刘这革命的半生。关于老刘和老刘的革命生涯,那真是罄竹难书啊,毕竟这里是阿Dragon的主场,也不好招摇的大书特书,虽然阿Dragon不一定在意老刘的喧宾夺主,那也总归是不太好,还是长话短说吧。

嗯,首先必须要承认,老刘真是个有毅力的人,对房价长期坚持看空,在京多年一直不买房,这跟小球他们的有恒心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哈。有道是,信牛刀,住牛棚。老刘虽然不认识牛刀,也没住进牛棚,可却眼睁睁的看着房价越来越高,跳起来也够不着,房子就这样成了要搭云梯才能看到的“空中楼阁”。

老刘却依然不为所动,坚持做自己,买不起就不买嘛,老子出去玩,旅旅游,说走就走。去了趟丽江和大理之后,没有过多地纠结,回来就果断辞职了,用准备买房的钱,在距离后海还有好几个红绿灯的地方,开了家大理丽江范儿的酒吧+客栈,前后院,酒吧和客栈面积都不大,号称足不离京感受丽江大理慢生活,怀旧,文艺,激情,疯狂,耗尽所有积蓄。那啥,千金散尽还复来,是吧?

现在老刘呢,基本上都盘踞在自己的酒吧+客栈里,一有空就倒腾吉他,写歌,谱曲,晚上随便搭个铺就能美美地睡上一觉。老刘逮着背吉他的歌手就开始切磋琴技,遇到知音不仅请人喝酒还请人住客栈,于是很多人慕名而来。现在这真真假假的音乐人如同恒河沙数,都背着个破吉他浪迹天涯,期望用自己的游历和歌声来养活自己,快意人生,顺便拯救拯救这个浮躁的世界。

老刘的房客以各种音乐人居多,客栈天天爆满却长期亏损,大多是安贫乐道的流浪歌手,以切磋音乐和酒吧驻唱的名义跟着老刘一起醉生梦死,玩命弹拼命吼。

噢,忘了说了,人家老刘可是有老婆的,还有孩子,据说还是亲生的。在老刘决定开酒吧客栈的时候,老婆没有说支持还是不支持,只是坚持跟他做了财产分割。按照老刘的说法,目前家里的革命形势是老婆负责育儿养家,他老刘就负责自由潇洒。

为了开这家民谣酒吧客栈,老刘承受了巨大压力,没有人理解,没有人支持。我去BJ的时候也劝过他:“瞎折腾啥呢,你现在的年收入有40万了吧,如果不买房的话,每年都可以去丽江大理好几次,为什么非要自己倒腾呢?你知道这离职的机会成本有多大吗,加上你投入的资金成本,而且这做生意本来就有赔有赚,像你这种非主流的商业模式,再加上你这豪爽的个性,这亏本简直是一定的。就说这千方百计、死皮赖脸拉客户搞宣传,你就不一定弄得来。”

老刘说:“不管有多难,压力有多大,人都有追求梦想的权利。这酒吧客栈不仅仅是赚钱的问题,这里有我的艺术梦想,有我的人生追求。亏你还号称是个作家,怎么就这么庸俗呢?”我:“我……”

在写字楼里有了一定阅历,体验过了温饱体面的白领生活之后,老刘不愿再重复自己,也不愿重复别人,再按照世俗的道路行走。他想抓住青春的小尾巴来完成自己的一个梦,遵循内心的呼唤,选择继续成长,延续自己的革命生涯,在这样一条自己主动选择的非主流道路上重新长大。

谁说只有朝九晚五,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唯一正确的人生?不是说兴趣在哪里,人生就应该在哪里吗?三十多岁老刘总算是想明白了,什么是真正有意义的生活,他终于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故而大胆的走出了这一步,希望能有片自己选择的土壤继续革命,可以自我实现的精神家园,最起码让自己更快乐,内心更自由、健康,虽然可能会更苦更累。世人笑我太疯颠,我笑他人看不穿。

老刘相信自己的努力和坚持会有回报,不仅能继续现在这种温饱体面地生活,说不定还能在兴趣和专注的带动下,获得额外的商业成功,完成自己一个一个的小目标,买房子,出专辑,开连锁,上市,过上更为体面自由、更加快乐的生活。只是这回报周期尚不能确定,希望自己能坚持到那一天吧,都说人生还是要有梦想的,这就是我老刘的梦想,不仅有,而且还在追,在很努力的追。

老刘的老婆也经常来酒吧坐坐,顺便看望下老刘,给他一些温暖和精神上的支持,反正已经到了这一步,勇气可嘉,多鼓励吧。我偶尔过去打尖的时候,老刘老婆也过来做陪,我跟她老早就认识,还不是一般的熟,那是相当的熟啊。我就问她:“要是老刘因为某种原因放弃了酒吧和音乐,重新回去上班,是不是会更好?要不,我再劝劝他。”老刘老婆笑着说:“不用啦。那样的话我可能就不会再爱他了,没有勇气追求梦想的庸俗男人,老娘也不稀罕……”

我说:“你这是在笑话我吧,我好像就是你说的这种庸俗的男人。”老刘老婆说:“不是吧,我一直觉得他这种勇气,还是因为跟你在一起混的时间久了的缘故呢。就像你之间所说的,年龄慢慢都大了,再不抓住机会,可能会后悔一辈子的。”我说:“呀,这话是我说的吗?我怎么不记得。即便是我说的,我可能也只是说说而已,不一定真有勇气这么干。我这人啊,就是说的多做得少。来来来,我们一起走一个,向老刘致敬……”

老刘老婆喝完放下酒杯,接着说道:“你不是也在坚持写小说吗,你们都是不消停的人。其实啊,我也想过跟他一起背着吉他浪迹天涯,谁都有梦想,也都想去外面看看,毕竟世界这么大。可是,孩子怎么办?难道也跟着一起流浪?他没有坚持去丽江去大理开酒吧客栈,我已经很满足了。切割财产呢,也是为了孩子,让这个家还能维持下去。”老刘只是跟着喝酒,也不搭话。

那啥,你们猜一猜,老刘这老婆到底是谁呢?考验智商的时候到了……猜不出来啊,那也不用着急,继续往下看呗,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多情郎。

无论怎样,老刘的酒吧+客栈总算是坚持了下来,这合伙人也越来越多。噢,对了,说起合伙人,我也算是酒吧和客栈的老板之一。前年,老刘快撑不下去的时候,找我借了10万元救急。我就说不用还了,算我入股,我那贵夫人也不会在意这点钱的,钱不够的话吱声,哥们再给你众筹。这两年多少都有分红,据说今年很有可能达到可观的四位数。

伴随着酒吧+客栈的老板越来越多,大老板老刘也不断调整经营模式,慢慢找到了感觉,目测应该是过了高危期。现在这酒吧和客栈名气都上来了,保留节目是刘大老板的吉他弹唱+革命摇滚。就随他折腾去呗,反正老板们也不差这几个钱,兄弟们在帝都能有个固定的喝酒据点就行啊。

老刘的生意和音乐说不定还真能倒腾出花样出来,圆梦精彩人生,成就自我,说不定还能凭借他那带着地方口音的革命摇滚歌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呢!真要那样的话,我这个野路子作家就只能去谋划更有创意的诺贝尔和平奖了,当然了,要是能得奥斯卡我也不会拒绝的。

看来呀,只要是是真心喜欢的事情,再加上一点点的勤奋和机遇,每个人都可能会成功的,倒不一定非要科班出身,跨界也是一种美,较少受传统和体制约束,更容易出原创成果。就比如我写小说,也是在跨界,同理推断,我这种野路子业余作家还是大有希望的,我这本书还真有可能大卖特卖,青史留名,大型签售会也是可以预期的,我这热血又有点沸腾了。

嗯,说不定还会改成剧本,拍话剧和电影,同名电视剧后续也要跟上啊。是不是着急了点,还是先专心把小说写好,不能太早分心,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都说文学这种艺术形式是最容易打败时间,成为永恒经典的。那啥,还是等我先在文学上奠定了大师地位再说吧,争取比老刘他们的歌词早一步拿下文学奖,其他艺术形式应该也都一通百通的吧。是的,不着急,不着急,不着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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