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的六楼是天台,正对着长安山。
一草一木,在天台望去会有了和平常不一样的感觉。
平时白天的天台都是为了用来晒被子的,只有晚上才会变得空空荡荡。而那些被黑夜蒙住视线的很多人会趁着漆黑的时候,悄悄地摸上天台,然后做着一些不可明说的事情。
这一天,小D和小E按照他们的约定来到了天台。小D显然是有些不耐烦,甩开小E的手,大声地对着小E喊道:“去你妈的!你这女人,以后我的事你别管。”长安山似乎听到小D的诉求,一遍遍地回放着小D的话语。在风里重复着。
“好,这一切都是你惹的祸。我才不会给你收烂摊子呢!”小E一脸气愤地说着,一边走向了天台的角落。
正是深夜的长安山一片寂静的时候,小D和小E的呼吸声占据了全部的声响。小E义无反顾地走向天台的角落,越过防坠网,把自己搁在整个天台的边缘。小D见状顿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他慢慢地走到了小E的身边,把手靠在了小E的肩膀上。
“别哭了,我能知道你说什么。我错了还不行吗?”
“小D啊,小D!我真的知道错了,给我一个机会嘛。”
“你们这些男人,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女人心里想的什么?你又不是我!你每个月又不用疼个那几天的。”
长安山的气温慢慢低了下来,刮的风也渐渐地大了。
“我可以给你交换嘛。你那几天的疼,我来承受。”小D一脸肯定地说道。
“真的?你真的愿意换吗?”
“愿意!”
“那我们就对着长安山发誓吧。”
“说什么?”
“长安山在上,我小E……”,小E念着誓词突然瞥见了那个笑成一团的小D。“快念!”
“长安山在上,我小D……”,小D还是一脸的嬉皮笑脸。
“长安山在上,我小E愿意和对方分享痛苦。把每个月的痛分给小D……”
第二天,小D捂住下体,在床上躺了一天。而小E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活蹦乱跳。
听他们说,之后的每个月,小D都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而小E作为一个女人,却什么事都没有了。只是每个月,都记得去给小D送上几壶热水,外加一份红糖和姜片。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