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钿说:他们被你骗的还不够吗?你们还想怎样,你看看孔仁、币堂他们两个手和脚都没有了,你们还想干嘛。
您不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我。这一切都是您和巫山设计好的。你们要相信我,我们只能靠自己走出去。你们自己想想,你们会觉得就这么轻易的就让我们出去了。
币堂说:你别解释了,田钿都说了,巫山就在里面,而且被她杀死了,我们进去一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他们都一一同意币堂的说法,也不再理会什么,朝着小屋子走去。
我心里更加的着急,做最后一搏,见田钿要走,一把拉住她,死活不放手。既然这样,那你跟我们一起进去,证实您的清白。
没有那个必要了,你看他们现在对于这个,还那么重要吗?田钿凑到我耳边轻轻的说到,我听见她心里嘲笑和讥讽我的声音。你还是放开我吧,再不放,你就真的没机会了,现在她们的生命都可掌握在你的手里。
他们已经走在铺满鹅暖石的小道上,这时我不得不放手,再纠缠下去,就真的没机会了,里面会有我一辈子要守护的人。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花季笑了笑,意义很是伸长。我只是一个来带路的人,走完这个路程,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田钿离开,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田钿离开我没有多远,留下一句话,你们经历那么多,应该明白有舍才有得,我相信你那么聪明,应该不难理解。
有舍才有得,有舍才有得、、、我默念了几遍,明白了,知道了,想要救他们,得学会牺牲一些东西,才可能换来生的希望。
有些事只能自己去做,有些路只能自己去走。我快速的跑到他们的面前,就差那么一点,莫离就要把门打开了,我挡在门口。莫离没有好脸色,仇恨的看着我,骂道:走开。
孔仁也跟着吼道:滚开,不然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我知道你们现在不相信我,觉得是我欺骗了你们,你们心里肯定也在想,我来的时候,为什么巫山对我,跟你们不一样。现在你们也听不进去,让我一个人进去,如果我没有出来,那证明我是骗你们的,你们要是还能看到我,你们想怎么惩罚我,怎么对我出气都可以。
你以为我们还是小孩子,你要是出去了,把出口给封闭了,到那时候我们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赶紧滚开。莫离伸手要拉开我,由于他背着孔仁,怎么拉,我始终岿然不动。莫离放下孔仁,整个人放开了自己的身体,拳脚不停的招呼我。我就这样站着,任凭莫离怎么踢打我,我都不会移动一下。你要么打死我,从我身体上踩过去,否则别想进去。
好、好、那可就别怪我了,我正愁没有地方可以发火。
莫离扬起高高的手掌,要从我的头上劈下去。币堂突然说:住手,让他进去。币堂作为他们的老大,威严依然存在。莫离的手理离我眼睛只有那么近了,只要有一整风,就可以直接胡在我脸上。
莫离说:老大,让我直接打死他算了,我们现在没有基本可以相信谁了。
币堂眼神坚定,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个时候还相信我,给我机会。你当我说的话是放屁,你就继续。
莫离委屈的走到孔仁身边,继续背着。说:你要是欺骗我们,我会让你知道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一个错误。
谢谢,谢谢你们。看到冰魄的眼神,我知道她在担心我,冰魄有什么话都是藏在自己的心里,一般不轻易说出来,只能有心感受。这时我已经做好准备,什么都不用挂念。一个人死总比他们死好,至少这个世上有人会一辈子记得我。
我推开了门,走了进去,隐约的听到花季对我说我们等着你。知道有人等着自己,走到哪里都不怕。我心里明白,也知道他们的眼神在期待什么,这一次对我意味着什么,对他们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种希望。
这一次,是我这一辈子唯一体会到作为男人的尊严。
走进房间,那些木偶直直地的看着我,反佛可以听见他们的笑声,是那么的深远,是那么的恐怖,是那么的有激情,是那种狂笑。很久没有见到有人送上门来,我知道此时难逃他们的魔爪,上钩的鱼儿,对于钓鱼的他们,那是令人多么愉快的事。
我脑子里一直在回想梦里的画面,是因为什么,做了什么,会发生崩塌,洞顶上面的石头、锋利的木头,巨大的斧头,像是被设置好的程序,突然被打乱编码,整个电脑进入瘫痪,无法开机与工作。梦里我们一定是弄到什么了,才导致我们都一个个死的惨烈。当时只有莫离一个人动了棺材,并且把巫山报了出来,对巫山各种踢打。当时我站在莫离的身边,莫离报出巫山的时候,似乎巫山的身体下面有一个小孩的图像,是笑脸。
当巫山离开的时候,小孩的笑脸慢慢的发生了改变。只是当时莫离拉开了我的实现,自己只是票了一眼,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看着莫离对着一个假的巫山在发泄自己的怒火。接着莫离死了,骂着巫山的币堂也死了,再然后就是花季,最后就是我,这难道都是我们死的顺序都是被编码了,谁在前,谁在后,都已经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