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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吴刚的欲望

吴刚昨天面试到晚上十点多,昨天下午的晚饭都是在面试现场吃的盒饭。今天又面试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最后他在中午十二点终于定下来要用人的名单。

自从他见到周玉琪后,吴刚古井不波的内心深处,发出了一阵阵悸动:周玉琪多像自己的年轻时,暗恋的那类女孩的翻版。而年轻时的吴刚:无论凭他的长相外表,还是他的家世,他都是那种普通到不会吸引任何女孩的人。从初中吴刚青春萌动到高中和后来的大学毕业,吴刚一直是单身。吴刚的青春是在羡慕别人家的幸福中度过,他一直在自己最青春、最美好的年华扮演路人甲的角色,或者别人想起他来时做个微不足道的配角。

哪怕现在他吴刚,有了名望有了地位,还仍然是单身一个。那些冲着他的钱和名扑上来的庸脂俗粉,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他现在在工作中还是在生活中,都极其难得的会对某个异性示好或者夸赞。更不会在心里想法子,去亲近或者得到更不用说去占有她们,哪怕是才色双全的异性。

周玉琪:她青春,她靓丽,她身材火爆火辣,她偶尔的发出高傲的眼神;周玉琪面试时她那类似委屈,和透露出有求与人的,楚楚可怜的表情。这些已经彻底的征服了吴刚,他真想在面试现场就拥她入怀,告诉她一切事情都不用怕,他会珍爱她保护她。昨天周玉琪走后,他已经对她产生了一丝牵挂,和一丝想念,他只想立刻马上的再见到她。

为了早点见到她,昨天他问助理外边还有多少人排队。知道排队人的数量后,他让助理通知了外面的群演,不辞辛苦连夜面试。最后在周围人的眼神都要杀人时,他才让助理通知外面排队的人,今天早上八点开始面试。然后他昨晚面试完毕后,连夜找到了剪接部门,从几乎快要剪接完的片子里,翻看那些想重拍的镜头片段,一直寻找到两点。然后又翻看了稿子,挑出了一个他需要重拍修改的,出场最多、台词也最多的女性角色,留给周玉琪。甚至他突发奇想,在这大约二十场短镜头的戏里,连夜又给加了点台词进去。经验老道的他,并不是单纯只加周玉琪一个人的台词,给这些小角色他都加了一句或半句或两三句,而周玉琪的每场都她给加了五六句。这样周玉琪在这部戏里露脸超过了十分钟,而原本和周玉琪一样的角色,在整部电视剧里露脸没有超过五十妙。

吴刚在期待和兴奋中回到家里,几乎折腾到凌晨四点多才沉沉睡去。而且在六点半他就爬了起来,用不到十分钟洗刷完后,他又不断的挑选合适的衣服。他的衣服大多死板老套,要么是过时的颜色都昏暗的休闲,要么是非常死板穿上很显老的西装。他挑了二十分钟,才搭配了一套最不显自己老态的休闲衣服。然后对着镜子,又做表情、又梳头发的照了很久。在七点半,他才出门开车来面试现场。他觉得今天出门时自己的状态精神焕发,神清气爽丝毫没有昨晚熬夜的疲惫。

吴刚在八点就开始了面试,在面试前他就要求助理今天下午就开始拍。他的助理就去安排所有人各部门,做好今天要拍的几场戏的准备工作。他在小屋里面试,片场就已经开始了布置,什么布景、道具、灯光之类的。

经过昨夜的加班面试,今天外面排队的人比昨天少了许多。需要几个人,需要什么样的角色,都在他脑子子里装着。然后吴刚快速的把这些应聘的人过了一遍,每过一个演员都让他旁边面试的助手,在他们的演员简历上圈点。有些直接就在简历上写淘汰,有些则画上大大的问号。终于在十二点之前,他把所有人都面试完。面试完后他拿过所有标注问号的简历,和昨天一起的大约几十份,他又简单的浏览了一遍。边浏览边拿起自己的笔,把自己想要的人,他们的简历上写下了角色的名字,而周玉琪就是那个戏最多的角色。圈定完最后的角色名单,吴刚没有吃剧组特意给他准备的豪华盒饭。而是端起了普通的一个盒饭,边吃边让他正在吃中午饭的助理打电话,通知这些演员到位。

他恨不得来个时光穿越直接到两点,他吃完盒饭后在剧组片场瞎转。边转边指出布景和道具的小瑕疵,就这样在片场小转了会儿。他又和摄像交流一会儿要拍的东西,什么灯光是否达到要求啊,布景在镜头是否够自然啊,之类的东西。然后他又找到了剪接部门,告诉他们每拍完一场就开始剪接,这每拍完一场就是最后的定稿。他又通知了助理,让助理告诉制片方,每一场或两场拍完、剪接完可以直接在电视台播放。他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就在片场瞎转了起来。

作为演员原本两点到位集合的周玉琪,第一个在一点多到了之后,看见了吴刚,吴刚也看见了她!

吴刚:“周玉琪!周小姐,您好,您到的太早了!我们要求演员两点才到位集合。”

吴刚按奈不住自己的兴奋感,跟她热情的打招呼。

周玉琪:“您好导演,我是来的早了些。”周玉琪好像能感觉到导演对她的火热,但又不知导演为什么会这样。

吴刚:“我最喜欢敬业的演员,而周小姐您竟然提前到,您身上具有很敬业,也是很令人佩服的专业的演员精神。”

吴刚忍不住的赞美道!

周玉琪心里想:我如果坐公交、换地铁再换公交的话,现在还走不到一半,顶多也就一半的路程。看来有车一族就是好,自己有了钱一定要买辆好车开。不过被导演这么一夸,自己心里还有点小得意,脸上还带点些微的羞涩。

周玉琪:“谢谢导演您的夸奖,其实我来这么早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这是她的大实话。

吴刚说:“这批演员原本是两点人到齐了集合的,既然周小姐您这么敬业,我也不能让您这么干等着。周小姐您跟我来,我带您去看下剧本给你讲一下戏,和让您提前了解下您的角色。”

周玉琪想了想,觉得导演人不错,而且导演给讲戏这是个学习的机会,就跟着吴刚去了导演的办公室。

周玉琪:“导演,您不用称呼我周小姐。这个小姐现在这个社会这样称呼不好听,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您叫我名字周玉琪或叫我小周都可以。”她边并排的跟着吴刚走,边有些调皮的套近乎。

吴刚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泛起一抹喜色。他故意装作潇洒的,哈哈的笑了两声。

吴刚:“那好咱俩谁也别客气,也别用您这个字了,这么喊太别扭了,就称呼你我。小姐这个词在现在这个社会,确实叫成了贬义词,我跟人死板客套惯了,也不会说话,见到年轻女孩脑子里只有尊称人家小姐,你别介意。我以后就叫你小周,或者叫玉琪。叫你周玉琪全程,还是有些生分。你呢私下里咱俩单独相处时,或者没有在一起工作时也别称呼我为导演,我们不是还没开始工作吗?我今年呢三十六岁,只是显得过于成熟而已。我名字叫吴刚,你看的起我就叫我声吴哥或者老吴。最好叫我吴哥,那样我爱听,我最烦别人说我长的老。我的年龄也比你大不了多少吗,你说是吧!”吴刚把自己的年龄,说小了两岁。

周玉琪:“好的吴哥,不工作时我就叫你吴哥了。”

吴刚:“哎,这就对了!”

吴刚心里想:称呼一改变,这就算在她心里先埋下颗种子,就等自己慢慢的培育发芽,生根长成参天大树,并结出硕果累累的果实。周玉琪我一定要得到你,直到完全的占有你!

吴刚的办公室是个套间,外间七八十平米,是他的助理、剧务、场记、助手、灯光师等绝大多数工作人员,公用的大办公室。外间里虽然有隔断但是放着不少的工具器材,显得非常的杂乱。而他自己的,则在大办公室里单独隔出一个小间。

有二十几平米,一张办公桌,桌上放着台电脑,桌上还整齐的码放着一大摞剧本,旁边还整齐的码放着这次应聘的人员名单。还有就一张能坐,十几个人左右的金属玻璃会议桌,这是吴刚平时开会用的。还有两个四人沙发,沙发中间摆着一张茶几,这是他平时在这里接待客人用的。

吴刚和周玉琪穿过了大办公室,又自己的小间办公室。外面的大办公室里有些少数人在休息,大多数人都在外面忙碌。他和周玉琪进去后没关门,给她一种不算单独相处的安全感。

吴刚告诉了周玉琪的角色,并给她十几张打印的剧本,剧本里是她的台词和人物背景的介绍。然后又给她倒了杯茶,告诉她先看会儿台词,他几分钟后回来给她讲戏。

吴刚出去见了助理,和她要了份临时用演员的合同回来。本来周玉琪这种角色用不着签,吴刚只是简单的解释了几句:重拍的这些镜头每个演员都需要加点台词,而周玉琪的角色稍微重要了一些,台词每个镜头比其他演员多了几句,所以要跟周玉琪签。

吴刚还自作主张的跟助理还有制片人代表说,要给周玉琪的报酬由每场的三百块,涨到了八百块。他的助理和制片人代表只能对吴刚的要求,无奈又无条件的赞同。毕竟投资方、制片人拍摄所花费的总费用,比预算还节约了不少。现在也不在乎这万儿八千的,而节约下来的费用全是吴刚严格要求的功劳。人家投资人、制片人大老板就是喜欢吴刚这种,既能干好活又能省钱的主。她一个小小的助理和一个小小的制片人代表,根本没有和吴刚提条件的份量。就算背后的大老板,也犯不上为了这点钱得罪吴刚。现在几乎可以这么说,谁得罪了吴刚,谁就是得罪了未来的票房收入。

吴刚没用几分钟就拿来了份合同,喜滋滋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见到了周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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