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阳光一如既往的灿烂。
莫言出来房门,看向,眯眼,微微用手挡住,太阳光还是太刺眼。
轻轻叹了一口气,莫言走回房门,父君说的话萦绕在耳,下午来房间找我。
犹豫一二,莫言倒在床上,她真的不想挨打,一点都不想。
可是,不去,又怕父君气坏身体。
无奈,莫言认命,想着早死早超生,慢慢走至莫邢的房间。
在父君房外踱步,莫言纠结,要不要进去?
最后,一咬牙,莫言抬手,走上前,轻轻敲门。
房内,莫邢听到敲门声,嘴角轻轻勾起,在房门外徘徊了这么久,终于舍得进来了。
“进来。”
门外莫言心情忐忑,在听到莫邢那声进来后,轻轻推开门,往里面看去。
莫邢背对着莫言,坐在椅子上,正看着书。
放轻脚步,莫言走了进来。
“把门锁上。”莫邢说道,目光还停留在书上,头都不抬一下。
莫言乖巧的把门锁上,转身看着莫邢的背影,想起那家法,身体不经微微颤抖。
她到底还是怕的,没有人不怕这个。
静静站立,莫言微微低头,不敢说话。
整个房间极静,静到只能听见翻书声和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莫言站的脚发麻,却不敢乱动,心中暗暗叹息,没想到现在的自己连站一下都受不了了。
终于,莫邢放下了手中的书,起身,走到莫言面前。
莫言感受到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头低到更低,心中微微紧张,这是要开始了么。
“抬头。”莫邢微微眯眼。
莫言乖巧的抬头,视线却不敢看向莫邢。
“知道我为何叫你来么?”
莫言点头,“知道。”
说完,莫言手中一道光闪过,流光出现在手中。
双手捧起流光,莫言单膝跪地,目光平视前方,莫言朗声说道,“言儿知错,请父君责罚。”
莫邢微微一顿,没有接下莫言手中的流光,而是沉声道,“错哪儿了?”
莫言沉默,错哪儿了?没有参加在比赛之前赶回么?
“错在不诚信。”莫言轻声说道。
“那你说,该罚多少?”
莫言低头,沉默不语,40,这个数字,现在的自己怕是受不了。
这么久以来,除了上次的20杖,她压根没受过什么惩罚,身体越来越受不得打,轻轻一下她都觉得痛。
她自己都不清楚上次的20杖是怎么承受下来的,竟然没求饶!竟然没晕!奇迹!
见莫言沉默,莫邢也很沉的住气,静静看着莫言,不语。
强大的气压压的莫言呼吸有点重,随着时间的移动,高高举起的手渐渐发麻,酸痛,不行,快撑不了了。
不敢放手,不敢乱动,最后,莫言败下阵来,轻轻开口,声音不大不小,“罚四十杖。”
终于舍得说话了,莫邢挑眉,“嗯,家规第二十五条?”
“长辈讲话必须回答,不得欺瞒,不得无礼。”莫言声音有些颤抖,这算是自己给自己找事么,早知道刚开始就好好回答的了。
“这条该罚多少?”
“二,二十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