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她?可也不该是这个法呀!
她还打算赚的金山银山,踏遍祖国河山,看遍红尘俊男,游戏人生呢。
这人着实令人讨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懂么?
利用她人,还戳人往事,不就是被青梅竹马的小迹子退了回来么,虽然也是被迫上门的!
想起抹不去的隔阂,秦深咬紧下唇紧握手心,把那仓鼠从小妹妹手里一拿往那人身上一扔,暴怒“就算没人要,也用不着你,骗子。”
秦深胸口怒火还没烧尽,看到小妹妹嚎啕大哭扑过去想拿回那只小仓鼠。
看着黄经理尖叫逃跑,结果仓鼠还一路尾随的模样,不由得又气消了。是的,还在意什么。
过去的总会过去的,不是么?
小妹妹怔楞的看着那尖叫的家伙,不敢置信这么可爱的小动物,有人这么害怕,不解的看了傅止一眼。
室内暖光光线下,女生有气无力耷拉着脑袋,柔发披散着微微凌乱,像宠物生气后又立刻开心恢复的模样。
小妹妹看了眼,直接跑过轻轻去抱起小仓鼠,瞪了秦生一眼嘟着小嘴,就拉着傅止进去坐下。
秦深回神过来,就感觉好像刚刚不该直接扔仓鼠的,但就是想那骗子卸掉伪装的样子,虽然好像得罪了这位小妹妹。
秦深走过去,摸摸小仓鼠的脖子,尽量让自己笑得温柔可亲些说,“小妹妹,方才真是对不起,借用了下你的仓鼠,别生气。”
她的声音本来就带着南方人特有的柔软,再加上此刻特意的讨好,仿佛如同羽毛轻触在身上,让人心底痒痒的。
“你那是借用么?不问自取视为贼也,”可爱的模样染上生气的感觉,特别,特别~哎。
现在的娃,都这么有文学?
这行为,法律上顶多算个强盗吧!
秦深微微侧头看了眼傅止,家族都是特训营,铁石心肠为族规么?好大个人了怎么都不抚平下自家孩子。
傅止悄叹了一声,软了语气说,“是这位姐姐的不对,小仓鼠也没受伤。她只是脑子短路,太生气,生气使人鲁莽。”他端着精致咖啡杯,看着冉冉升起的热气。
秦深勉强忽视短路二字,盯着这孩子,看着她如被冷落的模样,有些不开心的说,“可她也不该拿我的仓鼠啊,她生气可以拿其他东西砸啊。”
秦深内心还是不后悔,毕竟其他的东西砸,没这效果。这黄经理回去之后,大概免不了多洗几个澡然后满身发痒的去医院吧!呵。
傅止看着这小顽固,“人都会犯错,你做错事,我就会一直不理你么?”
“不~”小家伙的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转头看像这位大姐姐,握出手“我原谅你了,不过之后不准再欺负我的小仓鼠了。
”不会了,一定,”秦深顿时开心的笑了,“你这么漂亮可爱,以后再见到,带你玩啊,我走了哦!”
千穿万穿马屁不能穿。
傅止看着这个邻居,看来她真的不是想不开,过得还挺快乐的,到真是自己想多了。那天晚上,自己还一夜没睡听着隔壁的动静,最后困过去睡在了沙发上。
他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笑柔和了冷峻的线条,更少了表面的距离,多了种平和的亲近感。
他早就看到这边的场景了。看着男方兴致勃勃的样子,雅致的环境,突然想起了那天她问有没有女朋友的事。原来她这么迫不及待啊!
没看多久,就发现一场闹剧罢了。平时倒也没什么兴趣观戏,不过是仓鼠跑过去,自己又闲来无事而且上台的是隔壁的小家伙。
玻璃门上清脆的风铃声响声划过傅止的耳膜,他看着女子远去的背影,不由的想起了一个导致他去配了一部简短的耽美广播剧的人。
同样是个很特殊的女生,一样的表里不一。
虽然那片子没用做商业,还是一度疯狂流传在网上。他还是主角但是下面的那个。小说的确很感人,但他心中总觉得有些别扭。那是他至今唯一一部耽美作品,还是经过李雪的剪辑。
教主之名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流传的,可攻亦可受。下意识,近些年来的作品大多是些男子气息较多,侠士、君王、王爷、总裁之类的。如今大家渐忘了那件事,现在倒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配音角色。
吃完点心后,傅止送小侄女回家便回家倒头就睡。前段时间电视剧电影配音配得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秦深坐公交车回家没几分钟,就下起了大雨。深刻的为自己的英明神举而感到庆幸,傅止可不会好心的体谅他美丽无敌善良可爱年轻无限的邻居,好心送她回来。没伞的孩子就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近来工作忙,睡眠质量欠佳,每天去评论区,看看评论,明知会影响自己心情,也还是忍不住。白天不工作,更加犯困,她去冲了杯速溶咖啡。
路过落地窗时,她稍稍瞥眼窗外,淅淅沥沥地飘起了雨,雨水轻微地拍打着窗户。秦深用手轻轻拂过玻璃窗,浮在表层的朦胧水汽立时消隐去。
“喂,妈,你就别再介绍人了。以后如果遇上个好的,我会带回家的,”没等那边来得及爆发,秦深就远远拿开手机,隔了会再拿到耳边说了句“对不起”。
2015年来,申女士做了一件让人吃惊的事和胡同口的老陈达成一致意见,要把我和他家儿子凑成一对。他儿子,很好,好得不得了简直了。样貌中上,北大建筑学,和秦深童年一起长大,同岁。小时候打架谁也不让谁。秦先生还怂恿秦深坚持到底决不放弃,不能让那小子再到家里来玩。那几天秦先生脸黑得不得了,对着申女士也没什么好脸色。秦深好几年后才知道,原来陈迹他爸是申女士喜欢过的人,怪不得,怪不得~
不知道,申女士给秦先生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同意老陈家和秦家结亲,还要把秦深这大学还没毕业的娃给又不是没人要,说什么可以先注册结婚,领个证,毕业后再不办婚礼,带个球结婚也没事。
一个月前,秦深去了趟BJ充满欣喜的老妈,还以为喜事真的要上门,天天打电话催秦先生去准备嫁妆,说什么终于把女儿要嫁出去了。
谁知道才一个礼拜的时间,老陈就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强求不得。气的申女士差点把他家给拆了,什么难听话都说出来。老陈老婆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一个人默默的又把家里整理干净。后来,秦深忍不住打电话回家,说明了是她不喜欢陈迹,是她的错。没有听到申女士暴跳如雷的声音,过了会秦先生接了电话说那女人去给老陈道歉去了。老陈和申女士的事,秦深也是知道一点的,当年她俩互相喜欢的时候,老陈家长辈看不上申女士。申女士这几年也是被秦先生宠着的,想必是回想起了当年的事,以为他家小子如今又看不上自己女儿大闹一场吧。
如今的秦深是暂时还不敢回家。速溶咖啡的香气袅袅升起,像一缕轻烟,飘过她的视线。她微微有些愣神。速溶咖啡的味道真的没那么好,尤其是在一个经常面对各式各样咖啡的人面前。
她晚上喝咖啡,怕写小说睡着。白天不怎么喝怕上瘾怕习惯二字,不过有时喝上一杯能让自己清醒些,比如此时。
她将视线投向窗外,雨水仍没有停歇,滴答滴答地敲击着窗户,肆意地在窗户上涂抹,伸出手指在玻璃上涂涂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