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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回宫

待银兰跟萧家兄弟带兵赶来的时候,只看到了这样一幕:门口东倒西歪着十来个像是昏迷了的萧家兵,而在房里正中央有四个都只穿了一条亵裤大汉被麻绳捆在一起,长发也被绑成了辫子打结在一起,看上去狼狈极了。而他们的皇上睡着了一般趴在桌子上,他们的皇后非常悠闲地在喝茶。

“银兰,你来的正好,茶冷了,帮我换换。”

看着她家皇后娘娘自在得宛若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银兰对她家娘娘的崇拜之情又上升了一大截。

“是的,娘娘,奴婢这就去拿热水。”

可她一转身就被萧离拉住了领子,“这里的水你还敢让皇后娘娘喝啊。”

白惜初挑了挑眉,笑看着萧离,“萧二公子,我们银兰可是清白姑娘,即使只是碰了衣领,也要过门的哦。”

萧离脸一红,忙松了手,“微臣没这个意思。”

自是明白萧离也是话里有话,所有人都昏迷了,就她一个没事,任谁都会怀疑她的。何况,从一定意义上讲,她也是江家人,太后都能为了江家杀皇上,她怎么不能。

“臣斗胆问皇后娘娘,为何娘娘好像没有受一点伤,而其他人都处于昏迷状态。”萧泠的脚没踏进门一步,而是站在门口,警惕地看着白惜初,目光如炬。

白惜初也直视萧泠,笑道:“若我有心害皇上,你们现在看到的只会是他的尸体。”

萧泠萧离两兄弟立即握住了腰间的剑,凝目看着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皇后。

“然而,他是楚国的皇帝,也是我的夫君,我便会誓死护他周全。”白惜初沉稳而有力地说完后,淡淡地瞟了他们一眼,“现在,你们还不过来扶你们的圣上回宫!”

萧家兄弟单膝跪下,“臣等鲁莽,望皇后娘娘恕罪!”

白惜初面无表情地摆了摆手,“送陛下回宫,今儿个,事儿已经够多了。”

等银兰扶着白惜初上了马车后,白惜初才忍不住心里的兴奋感开始捶腿,“我去,银兰,我刚才是不是帅呆了!之前看电视剧的时候我就想着,哇塞,这些脑残小白女主角就这样随随便便被陷害,哭着说不是我干的哟,我是无辜的哟,太死蠢了好不好,谁他喵的信你是无辜的啊。能做的明明就是霸气侧漏,反抗啊,傻帽!你是皇后诶,一副要死不死不死我死的样子很怂啦!”

银兰看着白惜初习惯性地开始抽抽,表情已经明显一副‘我家娘娘又发病了’的苦逼样。

回皇宫的路上他们倒是没有再遇到刺客,直到白惜初下了马车才发现,本该前往赈灾的陈项云陈大将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带着大批军队在宫墙外等候了。

“微臣参见陛下。”陈项云一身戎装跪在楚承泽面前。

苏醒过来并无大恙的楚承泽面无表情地看着宫墙,沉声问:“太后有反抗吗?”

陈项云一个抱拳,“太后不愿意跟臣前往呈恩寺,说一定要等陛下回来,跟陛下解释。”

“其他人呢。”似乎是意料之中,楚承泽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看不出悲喜。

“其余叛党已经被臣暂时关进大牢了,等候陛下发落。”

“好,下去吧。”楚承泽说罢,走向白惜初。

白惜初看见楚承泽走到她面前,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楚承泽阴晴不定的性格让她有点怂了,毕竟有谁不怕死的呢?

但是,她还是故作淡定地看着楚承泽,“我刚才救了你。”

楚承泽像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冷道:“朕要去看太后,你陪朕一起去。”

楚承泽的话里听不出他到底卖着什么关子,但白惜初也不能拒绝,就点着头答应了。

“银兰就不必跟着了。”见银兰要跟上来,楚承泽又说道。

白惜初搞不懂他的心思,但是也摆摆手,让银兰不用跟过来了。

宫城到宫内的那段路,两人坐在马车上一路无言,马车内沉闷的气氛让白惜初有些透不过气来,虽然她清楚在皇宫里她就没有透气的时候,这时候她突然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不趁乱逃走,可是后悔要是有用她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在快要下车时,楚承泽突然开口了,“白惜初,你想要什么?”

白惜初猛地抬头,发现皇帝大爷是跟她在说话,嗯……。他好像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吧,这样是不是代表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应该不是,肯定是她想多了。

“回禀皇上,惜初如果说了,您会成全我吗?”

楚承泽疑惑地看着她,“你为什么一时对朕说敬语一时不说?”

“这要由对话的性质而定。”

“怎么说?”楚承泽觉得有趣。

白惜初笑道:“现在我们之间的对话是站在皇上与皇后的角度进行对话,您对于我而言,是掌握我的命运的天子、丈夫,我们之间的谈话可能关系到我的性命,您问出这句话,似乎代表着可能有施于我,我自然要对您毕恭毕敬。而平时的对话,就要看我的心情而定了。”

简单一句就是,老子现在好像是有求于你的样子,自然需要狗腿子一点啦,毕竟要在古代活着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平时我想怎样就怎样,没什么大错你也不能一刀砍了我, 我为什么要天天对你毕恭毕敬委屈自己呢,那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楚承泽听完不屑一笑,“朕还以为你真的是不怕死呢。”

白惜初没有反驳她,她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开始是挺不怕死的,敢跟楚承泽呛,也不怕他一刀砍了她,可是活得越久越觉得一定要活下去,好好活着,保住这一条命, 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一定要活着。

“陛下,您还没回答惜初的问题呢。”

楚承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道:“如果是要出宫,那你就不必说了。”

“那我就什么也不要了。”

刚想问她究竟为什么想出宫时,马车外突然响起太监尖细的声音,“陛下,皇后娘娘,已经到了沉湘宫。”

沉湘宫依旧弥漫着一股檀香的味道,只可惜,如今的檀香,还伴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尸横遍野,白惜初只在电影里看过,现在,就这样真实地出现在自己身边。

之前的刺客到来,白惜初只觉得刺激和有一种正义战胜邪恶的中二快感,比打游戏角色扮演要真实一些,可是现在真实地接触到冰冷的尸体,她才想到这不是游戏,输了就是输了,没办法重新开始。

“怎么了?看你的身手,这应该是司空见惯吧。”楚承泽见白惜初一脸凝重,不禁嘲笑道。虽然他调查不出白惜初的来历,但是从太监总管那边的汇报,自然是知道后宫那些妃子对白惜初做的事,懂医术又似乎会武功,这样的人肯定不简单,生死自然是司空见惯了。

可是当他对上白惜初有些疑惑不解的眼神,他只觉胸口一置,仿佛自己说错了些什么。他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试图把白惜初茫然不解的眼神从自己脑海中清扫出去。

等他们走进沉湘宫时,依旧雍容华贵不失仪态的太后江曲燕端庄地坐在椅子上,品着冒着热气的香茗,尽管她面前七横八竖地躺着几具尸体。

“儿臣参见母后。”楚承泽如往常一般行礼。

见楚承泽行礼了,白惜初也欠了欠身,“臣妾参见太后。”

江曲燕没有叫他们平身,而是放下茶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问道:“泽儿,能告诉母后,你为何让人包围沉湘宫么?”

楚承泽嘴角勾起一丝看似温柔却让人不由得一寒的笑容,他扶着白惜初直起身子,摆摆手,屏退了左右,只留下了白惜初与自己站在一起。他直视他唤了二十年的母后,反问道:“母后,能告诉儿臣,您为何非置朕于死地不可么?”

江曲燕的目光躲闪了一下,看向白惜初,冷笑道:“你竟因为这个女人的一句话认为哀家会伤你?你别忘了,这个女人可是江家人。”

喂,我根本一句话都没说好不好?你儿子聪明绝顶早就知道你要谋反关我什么事?白惜初表示自己很冤枉。

“与她无关。”楚承泽走近江曲燕,脸色变得铁青,“您跟江升的事朕早就知道了,不过朕念在您是朕的生母,为您瞒下这件事,只是没想到您丝毫不顾骨肉亲情要置朕于死地!朕劝您还是尽快搬到呈恩寺,不要让大家难堪!”

江曲燕的脸变得煞白,没想到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原来楚承泽一早就知道了。江升并不是她的亲兄长,而是父亲军中一位友人的遗孤,父亲看他可怜,便将他接到江家。而江姓,不过是那位友人恰好也姓江罢了。他们自幼青梅竹马,情投意合,虽以兄妹相称,但是江家人心里也清楚两人关系。只可惜事与愿违,先皇登基,选妃大典上,偏偏就看上了陪姐姐前去的江曲燕。江家世代忠君,自然不会在乎一个女儿的幸福,何况在爹娘眼中,嫁给皇上可是无上的荣耀。先皇在时,他们自然恪守礼规,可是先皇一死,曾经的恋人,自然有些无所忌惮了。

看着江曲燕变色的样子,楚承泽似乎特别痛快,他突然咧开笑容,“母后,忘了告诉您一件事,江升在前往西北的路上病死了,就在昨天。”

“你,你胡说!”江曲燕站了起来,但是她全身都在发抖,“你的圣旨上明明写着发配边疆,你说过会放过他们的!”

“朕从不胡说。”楚承泽一甩宽大的衣袖,坐了下来,“朕说让他们发配边疆,但是并没有保证他能活着到边疆,是他自己短命,与朕无关。”

江曲燕满脸恐惧地盯着楚承泽,眼里已经溢满了眼泪,她低下头,眼泪便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突然有些癫狂地笑起来,“楚灏玄,他是你的儿子,他真的是你的儿子!哈哈哈,他怎么可能不是你的儿子?他跟你当年一模一样啊,哈哈哈!”

楚灏玄,即是先皇楚宣帝。白惜初感叹自己好险之前恶补了一下这里的历史,不然这个剧情真的有些跟不上趟。听那些宫女小太监碎碎念时,好像有提到楚宣帝一直都觉得楚承泽不是自己的种,所以楚承泽小时候过得挺惨的,后来谁也没想到楚宣帝临死之前愣是把皇位传给这个一直不得宠的三皇子。

“来人,太后疯了,把她送去呈恩寺!”楚承泽紧皱着眉头,喊道。

门外立刻进来两个宫女,抓住依旧在狂笑不止的江曲燕。

“放开我!”

江曲燕忽然停止了笑,怒吼一声,两个宫女一惊,松了手。

她冷眼看了楚承泽一眼,却向白惜初走过来。

“姑母,妆花了。”

白惜初从怀中拿出了块手绢,递给江曲燕。白惜初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体永远比她大脑更快,就像‘姑母’这个称呼,她就是用江家人的身份在跟江曲燕说话,她心疼这个命运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上的女人,更难过一对母子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江曲燕有些愣住了,因为这个称呼,也因为眼前的女人。她接过手绢,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痕,然后看着白惜初神秘一笑,“你想不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白惜初脸色一变,下意识地看了楚承泽一眼,楚承泽也一脸凝重地看着这边,她的手不自觉紧握了一下。

江曲燕慢慢地靠了过来,手也慢慢地握紧了……

“唔”白惜初猛地退后了一步,捂住小刀刺中的伤口,身上的衣服被血立即染红了。她慢慢地扶着旁边的墙坐下,本来苍白的脸越发地苍白了。

“皇后娘娘!”两个宫女惊呼了一声,其中一个立即跑了出去叫太医,而另一个马上跑到白惜初身边想要查看她的伤口。

她摆了摆手,从衣服里掏出前些天找太医要来的金疮药在伤口上洒了一些,呵,真他喵的疼!

江曲燕拿着带血的小刀冲楚承泽大笑,“哈哈哈,我告诉你,她就是江忆如!她就是你朝思暮想的江忆如!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心爱的人的滋味,哈哈哈!”

楚承泽看都没看白惜初一眼,而是冷笑着看着江曲燕,“她不是忆如,我知道。”

“她是江忆如,只不过失忆了罢了,你知道她是怎么样失忆的么?就是因为她不愿意杀了你,所以才失足落水的,不过她只是失忆了罢了。她会杀了你的。”江曲燕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她疯狂地挥舞着刀。

“忆如已经回到朕的身边了,她现在在宫外休息呢,就是她告诉朕你要造反的。”楚承泽继续刺激着江曲燕。

“不,不可能!”江曲燕念叨着坐了下来。

“我明明让人把她关起来了,她怎么会逃了呢,她不会逃了的,她不可能逃出来的,都关了那么久了,怎么会逃呢?”江曲燕看着小刀低着头念叨着,神智明显已经不清楚了。

忆如真的还活着!

楚承泽激动地抓住江曲燕的肩膀,“忆如被你关在哪里了?快告诉我,忆如究竟被你们关在哪里了?!”他的江忆如,他的忆如,还活着!

“啊!”江曲燕猛地一挥小刀,深深地在楚承泽手上划了一个口子,但是他丝毫不在乎,依旧伸手去握住江曲燕的肩膀,“告诉我,求求你,母后!”

楚承泽依旧失控地追问着江曲燕,像一个濒临死亡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舍不得放,也不可能放。

白惜初看着这一幕,眼睛有些酸疼,等到旁边的宫女问她是不是很疼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道什么已经泪流满面了。她扯着笑说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她只是,有一点点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难过而已。

楚承泽还是她印象中的那个痴情帝皇,那个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她半年的痴情帝皇。只不过即使再过半年, 再过一年,再过十年,白惜初始终不会变成江忆如。

所以说,长久地呆着宫中什么的最让人心烦了,有的时候呆着呆着,就会忘了有些东西是不属于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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