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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试探”?

老妪看到刘协的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后便对着刘协说道:“皇上如果不嫌脏的话便坐在这个台阶上和老身聊聊吧!”说罢还不待刘协做出反应这老妪就拄着拐杖缓慢地向旁边的台阶走去,待刘协反应过来后忙把老妪搀坐在旁边的台阶上并且在此之前还把台阶上的尘土用衣服抹去,老妪在看到刘协如此细心后不禁暗自点头。

待刘协把老妪搀坐台阶上之后,刘协自己也没管旁边的台阶是否干净便一屁股坐在老妪的旁边。

老妪在看到刘协坐下后便问刘协说:“皇上今年多大了?”刘协回答说:“我今年六岁了”

老妪听后忽然感叹道:“皇上六岁便登基了啊,想当初我儿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光着屁股在庄子里乱跑,如今我儿都已成为一方诸侯了,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啊!”随后老妪又自嘲的笑了笑说:“我也如今已经老了啊!。

刘协听后在心里想:“就那个死胖子能跟我相提并论?太看得起你那个熊儿子了吧!”但刘协还是口是心非并且还用一种悲伤的语气说:“我承蒙尚父看得起,我今天才能坐上皇帝的宝座并且还教我治国之道,尚父的大恩大德让我无以为报啊”。

老妪听后“哼”了一声说道:“我那儿子我还不了解,我那儿只是个武夫,这治国之事与他八竿子都打不着,你们当初招他进京本就是个错误,在我儿进京是我就苦苦劝阻,奈何老身人微言轻没有人相信老身,这不酿成今日的董贼之患吗?”

刘协听后吃惊的说:“怎么可能,尚父是老天派来辅佐朕的,怎么能成为巨贼呢?”老妪感叹的说:“都说皇宫中个个都心机深沉,如今连你一个孩子都有如此心机,看来我那儿也就命丧不远了啊”!

刘协听后疑惑的说:“老奶奶,你说的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啊!”同时刘协暗暗心惊“这老不死的真难对付,一着不慎可能就会万劫不复啊!”

老妪好像没听到刘协的话似的,只是自顾地说着:“我这儿啊,从小就聪慧要不然怎么可能会坐稳凉州刺史的职位,可当他坐上这刺史的职位后便性情大变,由于他从小就放纵任性、粗野凶狠,如今入京以来更是变本加厉,老身不论怎么劝也劝不了他,”说完老妪变的更伤感起来,甚至还流出了眼泪。

刘协就坐在旁边默默地听着老妪的诉说,因为他不敢确定这老妪是不是在框他,况且他也如今赌不起,只能坐在旁边当个倾听者。

只见这老妪跪着继续说道:“老身诚知我儿进京以后做下了许多天怒人怨的事,老身知道我儿不死是不会平息人怨的,只是老身希望皇上在我儿死后能饶过一家老小,因为老身虽然如今年老但在家族的威慑力仍在,在我儿成为刺史时老身就严格要求族中子弟不得跟我儿同流河污,家族子弟如今也没有做过什么不法之事,老身恳请陛下饶过他们”说完这老妪还向刘协磕起头来。

刘协听后忙拉起要磕头的老妪,可不论刘协怎么拉都拉不起一直在磕头的老妪,并且这老妪对自己也挺狠的,只见这老妪把地上的砖磕的“彭彭”响。刘协一时没有办法只得站在这老妪的对立面向老妪磕起了头。

老妪在看到刘协向他磕头后,忙吓的搀起了正在磕头的刘协,并且说道:“皇上万万不可啊!万万不可啊!”刘协抬起已磕青的头,便看到早已被吓得魂不附体的老妪,只见此时的老妪面色苍白,冷汗顺着她的脸往下流。刘协在心里冷笑:“让你跟我比狠,看老子我不虐死你”。

老妪看到刘协不磕头了,口中马上松了一口气又接着道:“皇上你这又是何必呢?”,刘协傻傻的笑着说:“朕不知道老奶奶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看到你在给我磕头,朕心想:哪有长辈给晚辈磕头的,因此只好陪着老奶奶磕起头来”。

老妪看到刘协这稚嫩的笑容和额头上的那一快淤青后,老妪便叹了一口气说道:“皇上啊,老身如今已经活到这个年纪也别无所求,只是乞求皇上在我儿死后可以给我们家族留下一个后代,这样我死后也可以在黄泉下面有脸见列祖列宗。”

老妪说完后擦掉流出的眼泪后突然发狠地说:“皇上你在位期间我儿如果想要弑君,老身一定会拼了这把老骨头也一定要护得你的周全,如果我儿实在听不进去老身的话执意要弑君,那老身定会死在皇上你的前面,老身虽然是个女子但却不是个失信之徒,到时希望皇上成全。”说完老妪又跪了下去,并且缓慢的把头磕了下去知道和地面相碰。”

此时的刘协突然地呆了“因为他没有料到今天在胖子府上随便乱转会碰到一个老妪,而不幸地是这个老妪还是胖子的母亲,更没想到的是胖子母亲有如此远见的目光。他还以为胖子的家人会和胖子同属于一丘之貉,个个都是头朝眼孔鼻朝天一副娇养跋扈的样子,而如今胖子母亲的一席话和老妪的行为彻底颠覆了他对胖子家族的认知。”

刘协回过神来看着跪倒在地的老妪,便伸出双手搀起跪在地上的老妪,等老妪起来后,刘协拉着老妪的双手说:“老奶奶,人在做,天在看,自古邪不胜正,黑暗到来光明还会远吗?老奶奶,我答应你”。说完刘协便转身霸气的走了。

老妪在听到刘协的话后一时愣了,等回过神来后突然发现刘协走错路了,老妪便冲着刘协的背影喊道:“皇上,皇上,你走错路了,相国正府在那边”,说完老妪还用手一指。

此时的刘协正在为自己的霸气行为而感到洋洋自得时,突然听到老妪叫他声音,待听清老妪说的内容后,刘协老脸不禁一红便灰溜溜的向着老妪指着的方向跑去了。

待老妪看到刘协灰溜溜跑开的样子后,老妪笑了笑对着刘协离去的方向道:“倒真是个不错的小子,不知道以后哪家姑娘会看上你。”随后老妪想了想又接着自嘲道:“也是,你后宫佳丽三千,还用得着别家姑娘挑选你吗?只是希望你大业有成吧,希望别再向你父亲一样成为一个天下人唾骂昏君”说完老妪就转身离开了。

藏在拐角处的刘协在看到老妪离开后便从藏身处走了出来,同时暗暗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如果这是胖子派他老娘来试探他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因为就凭他刚才头脑发热而发出的狂语足以让他半个多月的劳动成果付之一炬。

如今在刘协知道这不是胖子派来试探他后,刘协便对着老妪离开的地方说:“老奶奶啊,老奶奶为何你如此有远见,你的儿子却不如你啊!”

随后刘协又接着自言自语道:“正所谓种下一颗麦穗粒,在今年的秋天你回收获到数颗麦穗粒。同样的道里,如果你不失信,我便会给你让你意想不到的结果;但是如果你失信了,我也会给你让你意想不到的结果;至于选前者还是选后者,你说了算。”说完刘协朝着与老妪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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