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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追寻初恋情人

梁玉明的学历是高六毕业(高中三年,又复习三年)。

在最后一次高考期间,也就是1990年3月份,他在白水河桥头边送妹妹到北方一家服装厂打工的时候遇见一位女孩,对她一见钟情,让她留下联系地址,她随手写下具有男子汉风格的字以及她具有中性打扮的风格给梁玉明留下极其深刻的印像。梁玉明在高考结束后,他自知自己成绩不理想,肯定会名落孙山,他就在落榜养伤期间给他所钟情的女孩白蓉写了一封信。白蓉收到信后,很快回了一封信,梁玉明立即又回了一封信寄给她并随信带话给她:想到她那里看看,白蓉也回了一封信,并且欢迎梁玉明到她那里去玩。

初恋就这样开始了。

梁玉明在过罢中秋节的第三天,也就是1990年农历八月十八,一大早,梁玉明坐上了开往豫南地区火车站的汽车,梁玉明穿着他小时候的同学倪天国送给他的军装,身高1米79的梁玉明穿着绿色的军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当过兵。

梁家湾前,梁玉明深情地说:“别了,慈爱的妈妈;别了,忠厚的憨大;别了,我那逝去的姥姥和姐姐;别了,我那可爱的家乡;别了,生我养我的热土啊!”梁玉明心难受:当我真正要离开他们时,我才真正的感觉到我是多么地留念他们呀!

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

从老家坐汽车到豫南地区火车站,沿途听车载音响正播放那首邓丽君演唱的歌曲《知道不知道》

山青水秀太阳高

好呀么好风飘

小小船儿撑过来

它一路摇呀摇

为了那心上人

睡呀睡不着

我只怕她找不到

那叫我怎么好

山青水秀太阳高

好呀么好风飘

一心想着她呀她

我想得真心焦

为了那心上人

起呀起大早

也不管那路迢迢

我情愿多辛劳

山青水秀太阳高

好呀么好风飘

三脚两步跑呀跑

快赶到土地庙

我情愿陪着她

陪呀陪到老

除了她我都不要

她知道不知道

她知道不知道

她知道不知道

“是啊,为了那心上人,我不管那路迢迢,情愿多辛劳,你知道不知道啊,我的心上人呀!”

梁玉明心里想。

透过汽车车窗,他望着公路边向后奔跑的树木和庄稼,心里充满无限感慨。到了火车站顺利地买到票,一路到了HB宝定市下车,坐汽车转到荣城县,到大河村春萌衬衫厂,与白蓉相见,白蓉热情地款待了梁玉明,在一个饭店里,白蓉约了另外两个与她要好的女孩,点了一桌子菜,其中有一个花菜给梁玉明的印像特别深刻,吃完饭,白蓉支开好友,约梁玉明到村外散步,在野外无人处,白蓉忽然柔声说道:“看来,我俩真是有缘啊!”仅此一句话,就把梁玉明和白蓉的距离拉近了,近在咫尺,梁玉明第一次吻了一个女孩,这是他的初吻,时隔二十多年,至今还让他时时回味无穷,恍若昨天。

梁玉明的日记:

夜,静谧的夜,我听到心在心房里咚咚地跳舞,周围一片寂静,除了偶尔有几声,是夜间活动的虫子,一切都睡熟了,孤灯下,我提笔,思绪聚起:那一夜,也是如此静谧,我的心和千里之外你的心感应了。亲爱的,你是否也和我一样?

我的脑海映出了你秀丽的脸颊,你明亮的眼睛,我的周身仿佛充溢着你的灵光。你那温柔的眼神,温暖的纤手,漾着爱意的唇,我不由想起你我的初吻,那么的甜蜜,在那个静谧的夜晚,朦胧而又清晰的月光下,我千里迢迢到你那里去,你约几位好友在饭店里款待我后,你又约我一同去野外。我们先是拘谨地坐在地边的草坪上,讲几句该讲的话,讲着讲着,你我都不在那么拘谨了,我们一起谈了很多,谈理想与人生,谈追求和未来的道路,在畅谈中,你我沟通了心灵,我们的身子也逐渐靠近,你的声音总是那么小,柔声细语,出口总觉得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悦。

忽然你冒出一句:“看来我俩有缘。”听了这句话,我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手轻轻地向你伸去,你的小手也向我伸来,初恋就这样开始了,轻轻地我们的手挨在一起了,如同接上电源一样,又好像有一股暖流涌遍了我的全身,一双大手和一双小手紧紧地握住,激情更深。

我可以吻你吗?我也忽然冒出一句,带着浑身的激动,你无声,眼神却是默许,于是,两人距离最短的时刻到来了。

我的双手抱住你,你也顺势扑入我的怀,我的唇伸向你圆圆的脸蛋,时左时右,让你应接不暇,吻着吻着,我的周身更大更猛的暖流通过我的唇涌向你的全身,你温顺地躺在草坪上,任我摆布并应和着。我又吻你明亮的眼睛,你那明亮有神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我,还眨呀眨地,似黑色夜幕上闪烁的星星。

猛然,我的唇和你的唇相触,好似电流的撞击,闪着更大更猛的激情火花,好甜好甜的吻呀!唇与唇相和着,紧紧地,像零线与火线相接。我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你的腰,你的双手也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彼此都用全身力气想把对方纳如自己的身体中,成为自己身体的,成为一个完整的圆柱体。

此时的我如同魂离体魄出窍一样,像进入天堂那样幸福。你的双手一阵紧一阵松的搂住我的脖子,你湿润的,充满爱意的唇也如阵雨洒向我的心田,良久,良久,温柔甜蜜的吻,多么令人回味,多么叫人留恋。

我们紧紧拥抱时,我问你是否感觉到我的心跳,你点头。我长得美不美?你反问我。不美,我怎能千里迢迢来见你?表妹。”你微笑,我为你微笑而微笑了。

过了好久,我们都站起来,互相拍打对方身上的灰尘,在野外约摸两个多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回来时,我情不自禁地抱着你,边抱边走边说表妹我爱你!表妹,我爱你!”我反反复复地念着,你却说;我也是个冷面人呀!”其实你并不冷,你故意贬低你自己,你还说我胆子好大,亲爱的表妹,你想想,我相思了两个多月,岂能不做出勇敢之举,况且,青年男子哪个不钟情;妙龄女郎,哪个不怀春?

我忘不了那个静谧的夜晚,忘不了那甜蜜的初吻,更忘不了你我的那个早晨。那天早晨,我送妹妹梁玉英到车站,遇见你,请你留下你带妹妹去的那个服装厂的地址,亲爱的表妹,你是否还记得,那时你拿笔的手有过一丝颤抖吗?是因为我注视着你的手,我被你那随手的几笔字吸引住,你也有男子风味的字体,确实叫我敬佩不已。或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啊,”“字”成了我俩的红娘。

今年高考过后,成绩估计不好,我在给妹妹去信的同时带一纸封起的书信给你,想不到你很快给我回了信,安慰我这个落榜的青年,着实让我感动一番,从信上,我看到你并非一般女子,否则初中毕业的女孩,下学多年,定会将所学的知识忘光,甚至提笔写不好字,想不到你的水平,不光文字,就从语言文采方面,也非高中生难比,通情达理,且社会经验丰富。于是,我立即给你回了第二封信,详细地介绍我的情况,并把我的理想和追求渲染一番,还试探地说了句:我有可能路过你们那里。农忙之际,收到你的第二封回信。

你很坦诚,也如我一样详细地介绍你自己,你很豪爽,更具有男子气概,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你我彼此欣赏。我很欣喜,庆幸能与你交上朋友,此时有好几回想再给你去信,提笔却又无语可说,一面之交,通了两封,又没有表示太多的热情,仅彼此心中有意,还没有揭开那副朦胧而神秘的心灵窗纱,所以我决定再亲自见你一面,哪怕千里迢迢。

农忙时,我患了病,并非一般的病,乃是相思病,又因我几次落榜,倍受人家冷眼,饱经风雨日光,使我变成“黑人”,恐不如你意,能得到你和妹妹的热情款待,虽秋风习习,仍暖意盈满胸怀。

当我再次见到你时,你变了,比原先漂亮得多,不像那次假小子,真的成为一个美人儿,圆圆而红润的脸蛋,小巧又秀丽的嘴唇,明亮有神的眼睛,不高不矮的身材,矫弱的体质,正是按你自身的比例生长,仿佛造物主持意造的,每一处无不显示出你的娇美和机灵,如玲珑小巧的饰品,凭直觉看你是很温柔的女性特有的魅力,我私下听妹妹说你心地很善良,办事很周到,人际关系搞得很好,这就更加深了我对你的敬佩与爱慕。

你从信上,从办事中对我表示好感,心中有我,而我也在信上,在行动中对你有意,不然,我怎能千里迢迢到北方见你,尽管你我相识不久,见面两次,通信两封,却好像你我早已相识相知。刚到你那里的夜晚,你约我去野外,这真是天赐良机,我怎能放过?所以就勇敢地向你表白,怪不得你说我胆子好大,怎能不呢?

而今,我只担心与你结合会让你受苦受累,因为我除了不值钱的诗文外,一无所有,但我敢发誓:我不能保证你能享尽荣华富贵,却可以尽我最大的努力,为使你获得更大的幸福而奋斗,我们要靠我们自己的双手去创造我们的未来和幸福。

过后,白蓉又为梁玉明找个地方住下,才依依不舍地和梁玉明告别,梁玉明躺在床上回味着初吻的甜蜜,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梁玉明又从妹妹梁玉英那里了解了白蓉的一些情况,确信她是位心地善良的姑娘,他就坚定了他的信心,梁玉明准备走,白蓉知道后不好意思送梁玉明,就把她早已绣好“永结同心”的鞋垫托梁玉英转交给梁玉明。

梁玉明非常乐意地接受了,妹妹又送给梁玉明二百元钱,梁玉明满含感激地接受了,挥手和妹妹告别,扒上一辆到荣城的拖拉机,在有公交车的地方跳下了拖拉机,坐上公交车进了城,又坐汽车到保定火车站,买了到BJ的火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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