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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临危受命

程子墨透过窗户打量着黑衣少年,见对方身材不高,黑色长袍遮住全身,乍一看好像是一只大扁蝠一般。

低下身子问着小德子:“北吊丧是什么东西,你听过没?”

小德子两眼木然摇了摇头,这时二人身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音,程子墨跟小德子急忙压低了身形,转头悄悄看去竟然是白天放馒头的聊家小姐,身边自然也少不了那位老妇人。

小姐一行人进入大堂,无意识的瞟了一眼程子墨的方向然后无视,先是一惊,紧接着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父亲的身边。

“哈哈,原来是个小美人。”黑衣少年人拍掌大笑,看着进来的紫衣女子,身形一晃竟然消失了一般瞬间来到小姐的面前,太快了,快的小姐来不及反应,竟傻呆的站在了原地,眼看一只惨白的手伸向了她的脸。

“啊!”小姐惊叫。

“不要!”聊东家大惊失色。

“啪!”的一声,一只枯瘦的手递了过来,一把就将黑衣少年人的手拨开,少年人一惊,急忙一个闪身跳出一丈开外,这才看清拨开自己的那名老妇人,神色严肃的打量了起来。

“呼。”聊东家心中大定,心说自己赌对了,这赵婆婆果然能对抗这北吊丧的少年。

黑衣少年眯缝着眼睛打量了许久,半天才从牙缝中狠狠挤出话语:“哪里来的老太婆,可知道我是北吊丧的门人么?”要是按着他的秉性早就动手杀人了,只不过之前那一次短暂的接触发现这老太婆的手劲不亚于自己,由于不清楚对方的来路,便谨慎的试探着。

“赵钱孙李五吊丧,不知道你是谁的门下。”赵婆婆脸色凝重,严肃的道。

少年得意,自顾自的坐下笑道:“好说,家师姓李。”他说这话言下之意我可不是一般的门人,而是李吊丧的徒弟,平时他一报出师傅得名号,对方无不适退避三舍,生怕得罪了他。

老妇人瞪着少年人沉吟着也不说话,聊家小姐对着自己的父亲一拜:“爹爹,有婆婆在,没事得。”此女孝顺,尽管自己吓得不轻也没忘记安慰父亲。

“呵呵,好,好。”聊东家连连说好,目光却不时地看向女儿身边的赵婆婆,心中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他站起身冲着黑衣少年道:“这位少侠既然出自名门,能到老夫府上做客聊某也是欢迎,来来,坐下一同吃酒交个朋友吧。”说着拉着女儿坐了下来。

“废话!”少年人懊恼,脸色越发的惨白狰狞,恶狠狠地瞪着赵婆婆怒道:“老太婆,你最好别管闲事,留着老命多活几年。”说罢转头看向聊东家,双手背在身后径直的走了过去。

少年人的脚步好像是踩在聊东家的心头,距离越近聊东家越是紧张,鬓角见汗,恐惧的尽头就是愤怒,他指着少年人大吼道:“敬你是客让你吃酒,你这是要做什么!”

少年人笑声凄惨犹如地狱的恶鬼:“做什么?北吊丧行事只有两条。”说着伸出两根手指:“一,越货!二,杀人!”话音未落,伸出右手直取聊东家的面门。

“啊!”众人大惊,山东商客等人全都惊呼着各自奔逃,大堂内乱作一团,人群朝着正门冲去想要逃出着无妄之祸,哪成想刚接近门口,这些人便闻到一股恶臭,紧接着全都捂着咽喉瘫软在地,胸口剧烈的喘息脸色一个个又有蜡纸一般,长着口却只能发出杀猪般的嘶喊。

“哼!”少年人冷哼,眼看右手就要挨上聊东家的面门,聊东家急中生智一把拉过女儿压在自己的身上,这么做倒也不是真的要女儿替死,而是他知道赵婆婆一定会为了保护女儿而出手。

果然,赵婆婆动了,人如急电一般闪到少年人的面前,一把抓向少年人的手。

少年人好像早有准备,右手一番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握在手中朝着老妇人的手臂划去,左手在身子下一抖,同时还发出了一枚暗标,双管齐下想要置老妇人于死地。

“好歹毒!不愧是李吊丧的弟子!”老妇人将手收回,双手在胸前挥舞然后猛的朝着少年人一推,一股巨力涌向少年,少年身形不稳急忙倒飞同时双手飞舞,一枚枚飞镖如同细雨一般射向老妇人。

老妇人身形不动稳如泰山,左手长长的衣袖翻飞,一道无形的气墙档在面前,“叮叮”之声大作,右手放在嘴边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猛的出手推出,“嗡!”的一声,一股飙风闪电一般席卷而出,直将一众桌椅板凳击成粉末,而那黑衣少年人躲闪不及好像被巨物撞击了一般,人如断线风筝一般倒飞了七八丈远直到撞击在了墙壁上这才停下,紧接着一口鲜血喷出。

交手的过程太快,前后不过两个呼吸的功夫,黑衣少年猛的抬头,惨白的脸上挂着细微的惊恐,指着老妇人大吼道:“你!你是大武师!”说着,左手一翻,掌中出现了一粒黑色药丸丢入口中。

老妇人淡定的收回了手,像是打发要饭的一般随意道:“滚吧,看在你是李吊丧的弟子份上,饶你一条狗命!”一股高深莫测的气势散发开来,聊东家大喜过望连连拜谢。

老妇人冷哼,她对聊东家之前拉女儿做垫背的举动十分不耻,也没给对方好脸色,聊东家只能尴尬的赔笑。

黑衣少年人强行压下了伤势,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冷声道:“既然认得家师想来你也知道他老人家的手段,哼,你洗白了脖子等着,一个月后定让家师给你们个报答!”报答二字咬的很重,谁都明白,那时候一定是一场腥风血雨。

说罢,少年人猛的跳了起来,“啪!”的一声冲破了屋顶,人如黑夜里的蝙蝠一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聊家小姐好容易恢复了些许的平静,一把抓住了老妇人的衣袖,头上的紫纱轻轻颤抖着。突然,一股鲜血喷在了她的纱巾上,原来老妇人竟也受了内伤。

“啊!婆婆,你,你这是怎么了?”聊家小姐大惊,连忙扶起了老妇人。聊东家也是大惊,急忙上前询问。

老妇人温柔的在聊家小姐的手臂上拍了一拍道:“不碍事的,旧伤复发而已。”转头看向少年人消失的方向正色道:“小小年纪便有了这般境界,李吊丧倒是收了个好徒弟,可惜了,误入了邪门。”

“这,这可如何是好?”聊东家大急,他以为老妇人是他安全的依靠,可没想到事实并不如他所想,对方一个弟子就把老妇人打伤,而对方说还有个更厉害的师傅要来报仇,一想到关于北吊丧的灭门恶行,他顿时心如焚灰。

门口处一众商客还在惨叫,聊东家吩咐家丁将众人扶起救治,同时派人去请名医准备给老妇人治伤。

场外程子墨跟小德子看得心惊肉跳,之前老妇人跟黑衣少年短暂的交手让他更加对武师充满了向往,程子墨狠狠握紧拳头,盯着离去的老妇人道:“要是我也能这么厉害,谁还敢欺我!”一把拉起小德子朝着东院走去。

小德子几次挣脱不开急声道:“小三子,你要干什么?”他们的目的本是要对付钱掌柜一家来着,如今毒药已经布下,目的也算是达成了,加上之前发生的变故,他以为尽早离开才是,免得殃及池鱼。

程子墨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细声道:“钱家崽子是不是毒发了咱们还不清楚,不看着他遭报应我不甘心。”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自从见识过那枚宝石他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那件宝石对自己很重要一般,眼前是个机会,赵婆婆受重伤,他也许有机会拿到之前聊掌柜的石头也说不定。

小德子也拗不过他只能跟着,说话间便来到东院院门,此时东院已经被数百家丁团团包围,各个手持棍棒严阵以待,而院内更是人生嘈杂,灯火通明。

程子墨二人照旧找到一处密道进入,说是密道,不过是一跳供狗进出的狗洞而已。话说二人以前没少进出,护院的狼狗倒也对他二人熟悉,只闻了闻气味便不理会,二人倒也顺利的进入。

顺着走廊绕到阁楼背后,因为天色很黑二人顺利的来到了二楼,在一处巨大花瓶的阴影中藏好了身形。而他们身边的房间正是廖家小姐的闺房,房间外30米处则是花园,花园很大,期间假山林立更有溪水流淌,只是程子墨没心思看什么风景,因为他注意到了房间内有人说话,听声音竟然是聊东家。

“婆婆,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真的要老夫撇下这家当不要?”聊东家心疼的道,灯影下他的身影不停的摇晃,显然是在剧烈的心理挣扎。

老妇人轻蔑的一笑:“老身言尽于此,你爱听不听,可笑命都没有了,还要这些身外之物又有何用!”说着咳嗽了几声,显然是伤的不轻。同时,老妇人身边有女子轻微的抽泣,想来是聊家小姐在哭。

程子墨跟小德子用手指悄悄的在窗户上捅出个洞,里面的场景看得真切。

只见聊东家一跺脚:“罢了,婆婆说的是,还是保命要紧,老夫这就让人准备明日启程赶赴山东。”说着就要离开。

“不行!”老妇人轻喝:“你以为北吊丧是什么?那小子说一个月后报仇那是障眼法,别人不知道老身最清楚不过,飞鸽传书的话北山的李吊丧用不了三天就能到这里,而且咱们肯定也是被他们监视起来了,想跑?哼哼!”

“啊?!”聊东家顿时惊慌失措,急忙上前询问:“婆婆说的是真的?那可如何是好?”

“今晚就走,马上!”老妇人在廖家小姐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起色也恢复了少许:“对外不能声张,而是要放出风去,就说老身坐镇等他李吊丧来,同时告诉外面的人,就说你的儿子不日就要回来,想必白长山门的名头也能让对方有所顾忌。”说着,伸手握住了廖家小姐的手温和的道:“你们要分开走,这样生存的机会才能大些,你等去投奔你儿子去吧,小莲留下,老身另有安排。”说着盘腿而坐,运气调息了起来。

聊东家无奈只能同意,拉着女儿的手一阵叹息,“女儿莫哭,更跟着婆婆走也好,记得听话好生服侍,记住,以后你便不是什么名门的小姐了,爹不在身边记得照顾好自己。”抹了一把老泪,从怀里拿出了装有宝石的盒子塞进女儿的手中:“多带些盘缠,此物也给你好应急用。”说罢转身离开。

廖家小姐顿时哭成个泪人,又怕打扰了老妇人的运功不敢出声,只能自顾自的抽泣。

程子墨看着廖家小姐手中装着宝石的盒子顿时犹豫了起来,心说:“这怎么话说的,以为是偷个宝贝,没想到那物件成了人家的保命的盘缠,想想自己还吃过人家的馒头,哎,算了,不要也罢。”其实,他更多的是被聊小姐的善良所感动,不愿意做出损害她的事情来。

事已至此,程子墨打算带着小德子离开,突然,房内正在运气调息的老妇人开口说话了:“两个小家伙,看了这么久,进来说话吧。”说着,也不睁眼,右手一挥房门竟自动打开。

程子墨心中一惊,心说完了,原来自己早就被人发现了,虽然老妇人有伤在身,但是看人家隔空开门的本事顾及灭自己一样跟玩似的,无奈只能乖乖走进房中。

刚一进房程子墨便愣住了,到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此时聊小姐早已摘掉了面纱,此时声梨花带雨的坐在老妇人的身边,正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更何况廖家小姐本就是仙女般的美貌。粉嫩的面颊挂着腮红,白皙如玉的手腕轻轻擦着泪,好一幅灯下美人拭泪图。

聊小姐听见有人进来转头一看便愣住了,紧接着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程子墨跟小德子她当然认识,但是她记得前几天因为自己沐浴被偷窥一事被钱掌柜打死了,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一想到这两个半大的孩子竟然如此轻浮,不由得眼神中透露出了些许厌恶之情。

老妇人她大有深意的打量了程子墨二人一番转而笑了起来:“呵呵,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小子。”转头看着聊家小姐点了点头:“恩,可以了,就是他们吧。”

程子墨等人都听的云里雾中不明白老妇人是什么意思,老妇人冲着程子墨笑道:“小子,过去的事真假已经不重要,你能在那种状况下活命可见你的运气不错,而今回来应该是报复来的吧。”老妇人笑容更深,看得程子墨全身不自在。

程子墨心虚,连忙摇头身子慢慢朝着门口移动:“婆婆说的哪里话,我们就是回来看看东家,如今也该走了,就不打扰了啊!”他后悔进入这个房间,老妇人的双眼似乎能看透他的心思,这感觉很不妙。

“不着急,过来!”老妇人说着一挥手,一股柔风拖着程子墨不由自主的来到老妇人的根前,程子墨大惊,心说妈的妈我的姥姥啊,小命恐怕要不保!

没成想老妇人只是将他拉到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道:“小子死里逃生有运气,能入虎穴报仇有胆识,知道不能力敌暗中下药有些小聪明,恩。”沉吟了一下,正色道:“小子,老身跟你作一笔交易如何?”语气中竟有三分商量的意思,这让程子墨有些蒙。

程子墨心说先稳住再说,看看这老太婆打的什么主意,于是笑道:“婆婆有事吩咐就是了,小子可不敢得您的好处,替您办事本是小子的福气。”言语中透着恭敬,心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先把你哄高兴了再说,你总不会杀我了吧。

聊家小姐有些奇怪的看着老妇人,在她的记忆里老妇人除了对自己宠溺以外可是从不给其他人好脸色的,就连自己的父亲也不行,可是如今怎么对着个登徒子如此客气?

老妇人摇了摇头,一把将身边的聊家小姐拉到面前:“别摘好听的说,我说交易就是交易,你们替我把小玲送去漠北逆魂宗,我替你们除了钱掌柜一家,同时送你们一场造化,可听清除了?”原来老妇人对从前的事心知肚明,如今提起来到也干脆。

小德子在一旁道:“啊!真的?!那也不错,不就是送小姐投奔个山门吗,简单!”他恨不得立刻离开聊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程子墨不傻,他之前看得分明,明明有个厉害的对头正准备灭了聊家的所有人,自己跟小德子本就被除了名,脱身不难,但是带着聊家小姐这个包袱上路,恐怕不但好处没有拿到自己的小命就先搭上了。

连忙摇头笑道:“老婆婆太高看小子了,如今我们跟乞丐没有分别,如何能保护得了小姐?您不如挑选一些咱府上的力士岂不稳妥的多?”拒绝的意思十分明显。

老妇人叹了口气,摇头道:“不成,要的就是你们这样,你们没有半点功底才不会惹人怀疑,换了下人的衣衫从后门混出去,按着我给你的地图去找我的本家门派,到时候跟着小玲一起拜入山门,不但能保平安,以后另有作为也说不定。”不由分说,拉着聊小玲的手恋爱抚摸着少女的秀发叹道:“小玲,婆婆不能跟你同去,那样的话会害了你,拿着我给你的信物去逆魂宗找一位姓莫的堂主,那是我的师兄,记住,一定要拜入他的门下,不要辜负了我的苦心啊。”

聊小玲本就没有主意,只能默默的点头应允。

这下程子墨可尴尬了,无端端的被老妇人安排又不敢反抗,想要拒绝又担心老妇人一个翻脸就地灭了自己,但想到她说的‘造化’应该跟拜入山门有关,想想老妇人就师呈那个什么逆魂宗,自己要是也能学到她的本领,那以后天下岂不是任由他走得?

得了,富贵险种求,要不是有护送聊家小姐的事在,自己几辈子能有这个机会拜入山门成为一个人人羡慕的武师?

打定了主意程子墨一跺脚,笃定道:“成!婆婆放心,小子这就护送小姐拜山,您放心,我们兄弟一定竭尽所能保护小姐的周全!”

“呵呵,放心,放心,你们过来,老身送你们一样好处,让你们能顺利进山!”老妇人朝着程子墨跟小德子招了招手。

一听有好处,小德子蹦蹦跳跳的来到了老妇人的面前,程子墨有些犹豫,他下意识的觉得哪里不妥,但是一看老妇人的眼中闪动着黑气,连忙走上前,一副细心听教的摸样,老妇人这才微笑点头。

老妇人伸出双手分别按着程子墨跟小德子的肩膀,突然,两道红光闪动,程子墨跟小德子顿时疼的大叫了一声跌倒在地,惊恐的看向老妇人。

程子墨心想老妇人这就动手灭口了?不应该啊!要动手之前何必废话,一定有什么缘故,强忍着痛咬紧牙关看着老妇人,身边的小德子疼的满地打滚,叫声如同杀猪。

老妇人见程子墨能惊乱不惊倒也高看了此子三分,点头笑道:“别怕,我给你们身子里打入的是老身的功法,老身出身逆魂宗,这功法同门中人自然一眼就能识别,不会把你们当做别家门派的细作。”声音斗转,阴冷了下来:“当然,它也有个小小的副作用,就是一年之内必须有同门功法将其化解,否则你二人就会血液逆流,全身爆炸而死。”

啊!程子墨心中把老妇人的祖宗全都翻出来骂了个遍,可是木已成舟他又根本就反抗不得,如今那个逆魂宗他是不去也得去了,小命要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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