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似浑然不觉,丝毫不在意那冲着自己胸口刺来的利剑。
危险来得太快,容不得楚小贝多想。楚小贝一个翻身,用足力气将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丢了出去。紫涔剑一道紫光划过,定在了红艳艳的床柱之上。
楚小贝掀开了重华,自己却再无机会躲开银珂的攻击。闪烁的银光,鲜红的血线,一股热流自楚小贝的咽喉处涌出,她的目光终是定格在重华悲恸欲绝的清眸中。。。也许,这就是她的命,是她太贪心,占有了楚悠儿的身体,想替她活着,“楚悠儿,我把你的身体还给你。。。”楚小贝却发不出一丝的声息,四周,渐渐被一片墨色浸染。。。
慕容羽飞跃而起的身子莫名地悸动了一下,整个人竟一口真气凝滞不动,身体如断了线的纸鸢,飘悠悠地跌落在谷中。
“啊!”文清雅不觉惊叫出声,又恍然间惊觉,叫声发出一半便戛然而止。
偌大的帐篷内,拓跋烈斜倚在宽大的水貂绒铺就的榻椅上,怀里搂着文清雅,一旁的桑美光裸着,目无表情地替拓跋烈揉捏着肩膀。
榻椅前摆着一个紫铜雪狼器皿,狼头昂扬着,张着血盆大口,露出满嘴尖利的牙齿,牙齿间欠着一方古怪的镜子,清晰度非常高,拓跋烈正通过一个古怪的装置,看着镜子里有关野狼谷的一切。
文清雅衣衫半褪,上半身衣物几乎被褪至腰身处,惊叫间拓跋烈正一手把玩着丰腴的绵软,两粒樱红被他波棱得红润欲滴。拓跋烈闻声手倏地一个用力,文清雅疼得几乎抽筋,索性掩饰着娇声道:“太子,你弄疼人家了。”
“哦。。。”拓跋烈灰眸微动,浅灰的眉梢挑了挑,“清雅怕是心疼了吧。”
“清雅要心疼也只是心疼殿下,哪里有心疼旁人的道理”文清雅小心翼翼道。
“中原人不是有话说什么打断骨头连着筋”桑美冷冷的声音传来,她还嫉恨着文清雅给她灌下绝子药的事情。她向拓拔烈哭诉,哪知拓拔烈根本不当一回事,反而对她说,“桑美,别以为有桑木措本太子就会高看你一眼。乖乖做你的大妃,别的,你休想。”
“桑美,你是想挑拨我和殿下的关系么?”文清雅语气淡淡。
“殿下,桑美请求殿下为桑美做主”桑美光裸着身子凄凄然叩首道。
“为你做何主?”拓拔烈灰眸无波,却是一低头,含住了一粒樱红。
但听见一声夸张的娇嗔。桑美硬是咽下欲出口的话,含泪退在了一旁。说起争宠,她怎会是从小在宫中长大的文清雅的对手。
西戎民风彪悍,在贵族中常常有一夜御数女的情形,更何况有些偏远的部落里,父子兄弟共享一女的事情极为平常。
“来人”拓拔烈手指一按,把文清雅掩在怀中。
一道黑影,对满屋的香艳视而不见,垂首道:“见过太子殿下”
“你带着一百个阴血武士进入野狼谷,慕容羽不死,你们也别回来了”拓拔烈冰冷的声线阴恻恻。
暗卫领命而去。
文清雅身子微微一震,旋即恢复一脸媚色。
下颌剧痛。拓拔烈尖指如钩,擎住了文清雅的下巴。
灰眸阴挚,“雅儿跟着本太子却还敢惦记别的男人,要怎么惩罚雅儿呢?”
拓拔烈的声音相当的温柔,但在文清雅听来却如魔音入耳,令她不禁瑟瑟发抖。
“烈,雅儿没有雅儿不敢”文清雅拼命吻着拓跋烈,竭尽所能地讨好。
“那雅儿可要好好地取悦本太子哟”耳畔的喃喃令文清雅毛骨然悚然。
“是”文清雅低眉顺眼地跪下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