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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七)

景瑞姥爷的身体并没有恢复到他期望的那种程度,轻省活儿倒是能干一点儿,挑水、种地之类的就不行了,迫不得已将田地包给了一个本家侄子。

自姥爷生病后,景瑞学会了挑水,每回返校之前,都是把姥姥家的水缸灌的满满的。景瑞第一次挑水时,把她的姥姥、姥爷激动得老泪纵横,连声说得外孙女的济了。现在景瑞和景祥都放了暑假,由姐弟俩在程家楼照应,景瑞妈妈便省心省力了。

景祥比景瑞小四岁,个头不矮,但行为举止还未脱他那个年龄所具有的稚气。每回推碾推磨,景瑞都把弟弟叫上;景祥在家从来不干活儿,因此总用各种理由来逃避劳动,景瑞可不惯他,威逼利诱双管齐下。景祥不堪“重负”逃回家去,在家待了不到一天却又回来——他发觉在家游手好闲,还不如跟姐姐一起干活有意思;再说,在姥姥家,他还能跟着向松明、沈家祺和牛政四处里玩呢。去年夏天,景祥几乎天天跟着那三位大哥哥去水库游泳,今年夏天却是想也甭想了,因为大旱,那个本无活水的水库已经干涸。

今年夏天的大旱,可谓百年不遇。程家楼村南的那条季节河,蔓草枯萎,乱石裸露。离季节河不远的吃水井也见底了。一向以高深莫测示人的大水潭,已被抽水机抽干。如今,程家楼村人畜吃水全靠潭底那一眼泉水来解决。这口被抽干了的潭,三面虽为垂直壁,另一面却是斜坡,也就是说村民进到里面取水并不怎么费力。

向丽丽的爷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是村中的名人。据他说,今年之所以大旱是三龙治水的缘故,“龙多靠,龙少涝”,跟三个和尚没水吃是一个道理。

过去,每逢夏季干旱,村民们总是自发的组织起来举行求雨活动;今年的旱情如此严重,所举行的祈雨祭祀活动空前隆重。在向丽丽爷爷的主持下,村中的老老少少齐聚街头那棵老槐树下,虔心祈求上天使威生雨解救百姓。

在等待上天普降甘霖的日子里,程家楼村人畜吃水仍然靠那一眼泉。大水潭自生成以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露出令人目不忍睹的寒碜面目;但也从来没有被如此重视过。白天,各家各户的水桶像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聚集在它的怀里;夜里积攒的泉水,翌日一早便被“刮”去灌溉菜地。

在这水比油还稀缺的时刻,如果没有一定秩序容易发生争吵,村民们大都自觉,按先来后到取水。无数只水桶在潭里排成长龙,轮着谁家时谁就去张水,闲着的都到潭边那三棵老柿树下乘凉。后来,不知道谁想出了这么一个轻省办法——把又大又厚的柿树叶塞进岩缝,让泉水顺着叶子流进桶里。

因这旱灾,潭边上的人比大街上还要多。大人们大都愁眉不展,没心没肺的年少之人却无时无刻不在嬉闹。

挑着一担水爬潭里那道斜坡,景瑞颇为吃力,她不好意思麻烦别人,便把景祥叫上。景祥虽然肩不能挑,帮着姐姐从潭里往外抬水桶还是胜任有余。姐弟俩合作没几天,向松明就顶替了景祥;若依着向松明,景瑞也无需伸手,但要强的景瑞不肯袖手旁观,于是两人结成互助对子。

很快,每天也来挑水的沈家祺和牛政就跟向松明、景瑞汇合了。从此这四位同学加上景祥那位跟班,每天于固定时间来,挨号的空隙就一块儿打牌或聊天,等八只水桶全部灌满了再一同离开。

向丽丽和艾香呢?怎么不见她们的影子?

向丽丽的妈妈和姐姐又勤快又能干,这让本来就有点儿娇气懒惰的向丽丽在家基本上是“竖草不拿、横草不动”,像挑水这种累活儿,更是指望不上。

艾香倒不懒惰也不娇气,她想跟景瑞一样去挑水,但她妈妈怕压坏了她的腰,坚决不让。艾香的妈妈有这样一个观点:她家的孩子娇生惯养是应该,别人家的孩子当牛做马也是应该。艾香妈一心想把艾香培养成一位娇小姐,艾香却是个眼里出活儿闲不住的,因而被她妈妈无数次的骂作——跟她爸爸一样的贱骨头。

说谁谁到,这不,艾香妈也挑着两只水桶来了。

现在潭内跟往常一样排满了水桶,向松明、沈家祺他们跟往常一样在柿树下打牌。排在向松明前面的那个人接完水后,把向松明的桶放到由柿叶引出的泉流下面,并招呼他注意看着点儿。约摸水桶满了,向松明跑下去换上另一只桶,然后又跑回去打牌。当他跑下去察看第二桶时,却看到艾香妈正把他桶里的水往她自己的桶里倒。

眼前的情景令向松明想起去年春灌时的事情。当时向松明和他父亲浇麦地正浇了一半,水流突然变小。父子俩忙去水渠那里察看,结果发现流往他家田地的水被艾香妈堵截了。向松明气得要去质问她,被他父亲硬给拽住。

对艾香妈的新旧不满,一起涌上了向松明的心头。

“放下!!”

投机取巧的艾香妈本来就有点心虚,加上向松明这一声呵喝,刚被倒空的那只铁桶失手掉地,发出“哐啷”一声。

“可吓死我了,你这孩子!就跟狼撵了似的,你咋唬啥!”

“你家急等着用水,你就说一声!这样算啥?!”

“不就一担水啊!说啥呀说!”

坐在树下乘凉的人们(包括沈家祺、景瑞、景祥和牛政),听到两人的吵吵声,都到潭边去看个究竟。其中两名中年妇女简直料事如神,在刚听出是艾香妈的声音时就嘀咕说艾香妈又霸道开了。

“就这一担水,我排了半天队!”向松明说。

艾香妈不理他,把已灌满水的两只桶挪开一庹远,准备挑起来走。

这下向松明的气更大了。

“别人都自觉排队,你凭啥不排?!”

“我忙!”艾香妈说着用担杖两端的铁钩钩住水桶系子。

“你忙,人家就不忙?!”

“人家忙是人家的事!我管得着吗!”艾香妈说罢挑起水桶就走。

向松明上前挡住她的去路,“不承认做的不对,我就不让你走!”

沈家祺见向松明的牛脾气上来了,便叫上牛政朝潭里跑去。

“小色孩子(私生子)!你给我滚开!”艾香妈骂道。

“你还骂人!!”

“再不滚开,我更骂你!”

“不嫌累,你就骂!”向松明抓住担钩,迫使艾香妈把肩上的担子放下。

在艾香妈的一连串骂声中,向松明把她桶里的水倒进了跟前的两只桶里。

“你和艾香还是同班同学呢!你这个小色孩子你可真好意思!”

“你还好意思提艾香!你这么做是在给她丢脸,你知道吗?!”

“我怎么给她丢脸了?你这个小色孩子!”

“你就是给她丢脸了!”

这时,沈家祺和牛政赶到。沈家祺劝艾香妈不要跟向松明一般见识,牛政则把向松明拉到一旁跟他耳语:“够牛的了!赶紧收兵吧!闹大了还好意思见你同桌吗?!”

艾香妈不是不知道,向家这个老三儿子是名副其实的“大憨二奸三拧拧”中的“三拧拧”,在今天这种毫不占理的情况下跟他较劲儿,纯属自找难堪。于是趁着有沈家祺和牛政从中说和,挑起空桶骂呱呱的走了。

向松明把他那被倒空的水桶重新放到泉流下面,又跟沈家祺和牛政上去打牌。

那两名中年妇女中比较胖的一位,这时则跑下潭——刚才她看的清清楚楚,向松明把艾香妈桶里的水全都倒进了她的桶里。真是两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位妇女的水桶排在后面,若是排队需到天黑才轮得到她。

向丽丽的爷爷成为村里的名流,靠的是嘴上功夫,其长子也就是向丽丽的爸爸,作为木匠名闻十里八乡,靠的是精湛的手艺。雕龙刻凤、绘鸟画花,向丽丽的爸爸无所不会,在村里开了一个家庭作坊式木器厂。向松明的二哥向星明出师后,一直跟着他干。

向丽丽的姐姐叫向荣荣,初中没读完便辍学了。其性格有点像男孩子,泼辣能干,家里、地里、厂里,三头都得益于她的援手。向荣荣和沈家祺的二姐沈家玉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同班同学,现在依然十分要好。沈家玉今年高中毕业,正在家等待高考放榜。向荣荣常于晚上来找她玩,有时向丽丽也跟着来。

这天晚上,向丽丽又跟着姐姐来沈家时,在大门口遇到牛政和沈家祺往外走。

“你俩干啥去?”向丽丽问。

“去玩呗。”牛政回答。

“我也去!”

“不行!女生不宜!”

“有啥不宜?”

“抬头看看天上有啥?”

“月亮,还有星星。”

“对了,我们俩还有向松明,要去扬水站晒月光浴。”

“晒月光浴?好浪漫!我也要去!”

“不是说了吗,女生不宜!”

“女生怎么就不宜了?!”

“因为我们是赤身裸体的晒月光浴。”

“讨厌!”向丽丽朝牛政的胳膊上捅了一拳,“我把景瑞和艾香也叫上,看你们还敢不敢!”

“他逗你玩呢。”沈家祺说。

“你俩等等我!”向荣荣已进沈家,向丽丽去知会她一声。

沈家祺在路上等着,由向丽丽和牛政分头去叫景瑞和向松明。现在沈家珍和向光明的恋爱已经明朗化,虽然还没定亲,双方家长已然互视为亲家。沈家祺每回去向家,向松明的爸妈都对他宾客相待,让他都不好意思去了。

等了一等,牛政便跑出来。

“向松明刚刚被景瑞叫走了。”

向丽丽很快也回来,“刚才艾香把景瑞叫走了。”

“看来艾香、景瑞、向松明,他们仨在一块儿。”牛政说,“艾香这是找向松明算账来了!”

向丽丽问:“算账?算什么账?”

“今天下午挑水时,向松明跟艾香她妈吵架了!——你说,他们会去哪儿?”牛政转问沈家祺。

“可能去了场院。”

“走,去看看!别再吵吵起来!”

“依艾香的脾气,吵不起来,再说还有景瑞跟着。”

“向松明和艾香她妈因为啥吵架?吵得厉害吗?”向丽丽问。

“相当激烈!”牛政说,“边走边告诉你。”

亮堂堂的月光把场院里照的一览无余,沈家祺他们不仅看到了要找寻的那三人还听见有争吵声。

“我说吧!果然吵起来了!”牛政道。

“我怎么听着像景瑞的声音?”沈家祺说。

向丽丽仔细听了听,说:“是她!”

“快点过去看看!”沈家祺说。

“哎?怎么回事?”牛政一边跟着跑一边说,“应该是艾香和向松明吵才对啊!”

此事需从十分钟之前说起。

十分钟之前,艾香来找景瑞。

“今天下午,我妈去挑水时跟向松明吵嘴了。”

“当时我也在那儿呢。”景瑞说,“你听谁说的?”

“还用别人说吗?……我妈回到家里又骂了半天……当着向松明的面,她肯定没少骂他。我觉得怪过意不去,想给他道个歉。”

“他是晚辈,挨点儿骂没什么的。”

“我妈骂起人来又没个分寸……不给他道个歉,心里总觉不得劲儿,以后见了面会尴尬。我去场院等着,你把他叫到那里。你也一起去啊,一定要去!”

见到艾香,向松明兜头来了这么一句:“你妈也忒不讲理了!你说说她不行吗?!”

艾香难为情的低下头去。

景瑞看不过,插嘴道:“我已经告诉过你了,艾香是来给你道歉的!向松明,你别跐鼻子上脸!”

向松明转过脸来朝她做个威吓表情。

“给脸不要脸!”景瑞不服气的又给他一句。

“我、我爸还有我哥,我们都没少说她。”艾香低声说,“可她就那脾性,改不了……”

“你幸亏不随你妈,要不然,长大了谁敢要你!”

艾香羞恼的说不出话来。

“向松明,你太过分了!”景瑞替她出头,“早知道你这样不可理喻,我就劝艾香不理你这个小气鬼!”

“她妈有多不讲理,骂人有多凶,你没见吗?!我这样说,是为她好,让她引以为戒!”

“但你也不能这样说呀!太不尊重人了!你妈要是知道你这样,肯定打你!”

“你要敢跟我妈透露半个字……”

“我不会透露半个字!我要把你这些话全部说给她听!”

“除了告状你还有啥本事?!”

“有这点本事就行!就管用!有人就会害怕!”

见两人互不相让,艾香暂且将自己的恼屈搁置一边,反过来给他俩劝架。

“景瑞!你简直就是个母夜叉!像你这样的,长大了没人敢娶你!——好了!现在就去把我说的话统统告诉我妈!”

“向松明!你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坏蛋!像你这样的,长大了没有一个女的会嫁给你!”

“还以为你们在吵架,原来在谈婚论嫁。”这时,来到跟前的牛政以调侃来缓和气氛,“站着谈论不嫌腰疼吗?走啊!咱们去扬水站那边坐下说。”

程家楼村的这座小型扬水站建在场院南面,管道一直通向那口大水潭。每当干旱之际,抽水机就轰轰隆隆的运转起来,大水潭的水从抽水管道争先恐后的涌入扬水池,然后顺着沟渠汩汩的流向西北方向那片农田。今夏初旱之时大水潭的水便被抽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现在,身怀绝技的扬水站是一点儿也派不上用场。

牛政领头,这一伙人顺着用青石砌成的沟渠走向扬水站的最高点——扬水池。

这个所谓的扬水池既浅又小,其高度刚超过人的膝盖,三面沿儿都坐上人,也坐不下十个。

景瑞、艾香和向丽丽头一次在晚上来这里,觉得很新鲜;瞧了近处瞧远处,看了地上又看天上,并大呼小叫的抒情,把刚才的不愉快都忘诸脑后。

“找到这么一个又干净又明快还凉快的地处,为什么不叫上我们仨?!”向丽丽问。

“谁让你们是女的!”牛政回答,“大晚上的,你们的家人能同意你们跟着出来吗?”

“甭在这里强词夺理!你们仨就是自私鬼,不肯让我们分享这月光浴!”

“你才是强词夺理!月光又不用花钱买,也不会折耗,至于吗我们!”

“明晚还来吗,你们?”艾香问。

“来,只要有月亮我们就来。”

“我们也来!”向丽丽代表景瑞和艾香做出决定。

“那好!谁要是不来谁就是小狗!”牛政说。

“你来或不来都是小狗!”向丽丽说。

“你也是!”

“行了,别在这里狗咬狗弄噪音!”向松明开口道。

“你想当战争贩子啊,向松明?跟艾香和景瑞还没吵够,又来和我叫板!”

“叫我说,咱们干脆来一场男女对打算了!”牛政说,“我和向丽丽,向松明和景瑞,沈家祺和艾香……”

牛政还没说完,向丽丽和景瑞、艾香便一起朝他做个唾弃的动作。

“让这个神经病去跟他自己的影子打吧!”向丽丽说着先坐到池沿儿上,景瑞和艾香挨着她坐下。向松明、沈家祺和牛政则坐到了对面。

今晚的天空无一丝云翳,仅有的几颗星星也远在天边。月亮好像很享受这份孤独,脸上挂着惬意的微笑;它正以慢的让人觉察不出的速度自东向西移走,不经意间被这群时而说笑时而安静的少男少女吸引住,直到他们起身要回家睡觉之时,它才想起自己还有很长的一段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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