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吧。”
“爸，如果说，我是说如果，如果许阿姨怀的孩子是你的，在顾雨露跟她之前的争夺之间，你会袒护谁？”
他知道自己这样问很让父亲为难，毕竟两个都是他的孩子，可是他就是怕，许小暖这么软弱，当顾雨露萌生伤害她的念头时，许小暖根本没有能力与她抗争，而且，顾雨露的后面还有一个心狠手辣的母亲，许小暖更是无法平静的生活。
“两个都是我的孩子，她们之间有纠葛的话，我只站在对的一方。”
“话虽这样说，但是……”顾雨露的心机不小，许小暖这么单纯的女孩怎么可能斗的过她，明的手段不行，她的暗手段不少。
“可是，许雅当年怀的是我的孩子吗？”
“我都说如果了。”如果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就让许小暖以顾家千金的身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但愿她能承受住这些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
“可我……”顾明泽还想说什么，就接到来电，“有什么情况吗？”
“总裁，在金池山脚下发现一具尸体，不知道是不是您要找到……”
“滚，你TMD随便找个理由想骗我，滚，你回家养老送终吧。”顾明泽怒气冲冲的吼道，不可能，小雅不可能会死。
顾言澈抢过他的电话，开口道：“将尸体带到顾宅。”
“不，这不可能，小雅不可能会死，这不可能，今天下午还好好的，还站在我面前的，还跟我说话的，还答应跟我一起用餐的，怎么可能，这不可能。”说着说着，顾明泽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让他怎么去接受，十几年都没有她的消息，现在好不容易再次见到她了，为什么为这样？为什么？
“爸，你冷静点儿，也许、也许不是许阿姨的，你别这样。”顾言澈拍了拍父亲的肩，安慰道。
他也不愿意相信那个人是许阿姨，这要让许小暖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顾言澈跟顾明泽坐在沙发上等着，看似平静，心却忐忑不安。
过了一段时间后，几个人抬着一具伤痕累累的尸体走了进来，放在地上。
“总裁，请、请看。”
“尼们先离开。”顾言澈朝他们摆了摆手。
他们离开后，顾明泽才伸出手颤抖的掀开白布，见到人的面容，手不停的拍她的脸“小雅，你醒醒，别睡了，别睡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是你讨厌不想见的那个人，你睁开眼睛看看啊，看看我是谁啊，不是你说好今晚陪我一起用餐的吗？你不醒来，你让我怎么办？你还要不要你的女儿了，你给我醒醒。”
“爸，你别这样，你冷静点儿。”顾言澈制止住他的举动。
“顾言澈。”楼上传来许小暖的声音。
顾言澈抬头望着她，瞳眸放大，“许小暖，别下来。”
“顾言澈，怎么办？我好像听见我妈妈再叫我了。”许小暖面色平静的慢慢下楼，赤脚走在冰冷的地板上，目光一直放在前面的尸体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