玗玮在皇上离开后,就开始大肆狂欢,喝了不少酒,以至于庆祝的宴席结束后他也是烂醉如泥。
玗玮回住处的路上跌跌撞撞,要不是几个小太监扶着他,怕是要摔得爹妈都不认得了。
“二皇子,小心。”那几个太监总算是把玗玮送回他自己的住处了,一边说着,一边把玗玮交给伺候玗玮的两个宫女。
那两个宫女抬着玗玮进了卧室,又打点好了一切,开始按照以往的惯例,解以宽带,等着玗玮性情大变,然后做出残暴的事。
可是玗玮却抱着枕头,嘴里念叨着:“美人,美人,好一个绝色的美人……”
“秦雪依?哈哈,怎么可能?太子殿下,你把我当傻子呐……还我美人,我的,美人,是我的,都是我的,哈哈……”
“爷我玩过多少女人,哪个不是服服帖帖的?美人,你…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啊……”
最后玗玮又念了些什么已经听不清楚了,不过那两个宫女已经明白过来了,原来二皇子见到了大公主,已经不削与她们这些庸脂俗粉了。
两个宫女松了一口气,赶紧穿好好自己的衣物,打心里的把大公主感谢了八百遍。
要知道以往玗玮喝醉后,最惨的还是她们这些伺候的宫女,服侍到最后是要被迫服侍到床上去的,现在好了,二皇子眼里只有大公主,那她们就安全了。
睡梦中,玗玮也不忘唐雪依的美色,几次伸手去抓空气,偶尔发出命令:“站住,不许再跑了。”
比起玗玮,诰季完全是另一番模样,先是在玗玮面前装醉,然后安然回到自己的卧室,点起几盏油灯,又备上笔墨纸砚。
细细的砚着墨,闭着眼,慢慢回忆着初见唐雪依那份绝色,半天不愿睁开眼,可是他还是控制好了自己,慢慢的睁开眼,小酌一杯酒,用毛笔蘸着墨水,在纸上细心地画着每一笔。
如果说墨画画七分,诰季应该满足了,可惜他却追求至美,所以哪怕已经画的很像了,他依旧将画撕毁重画,一直反反复复。
直到天朦胧亮时,他才垂头丧气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手里拿着一张像极了唐雪依的画像,但他依旧不满意的将它捏成球状,扔到一边去了……
第二天,唐雪依被华羽轻轻地叫醒,原来她睡得太沉,再不醒来怕是要错过了给皇后请安的时间了。
在华羽的带领下,那些个宫女井井有条的为唐雪依梳妆打扮,另一边,昙儿带人摆好了早膳。
等唐雪依吃过早膳,便要去给皇后请安了,路上遇上了也要去给皇后请安的太子,相互聊着,便到了皇后的鸣凤殿。
“儿臣给母后请安!”唐雪依和太子双双给皇后请安行礼:“母后万福金安。”
皇后欣喜地笑着,摆摆手,道:“起来吧,知道你们孝顺,也不用天天来请安。”
“母后,”唐雪依欢笑着,疾步上前,撒娇道:“孩儿要不来请安,不就见不到母后了?那么孩儿会想母后的。”
皇后勾了一下唐雪依的鼻子,嘲笑道:“这么大个人了,还像小孩子似的,要不是这些日子看着你越发的应对自如,怕是又要叫人操碎心了。”
唐雪依呵呵笑着,更加欢喜了,甜甜的说道:“对外人,孩儿自然不敢如此,不过这不是在母后和皇兄面前吗?”
“有母后宠着,又有皇兄疼着,如果见不到母后和皇兄,自然是会想你们的。”
太子哭笑不得的摇摇头,道:“你这话说的,怎觉得你这是要嫁人了?在跟母后辞行呐。”
“皇兄,你又来了,”唐雪依苦着脸,向皇后撒娇道:“母后,你看他,成天就想着把我往外推。”
“好了好了,”皇后也是笑笑,教训道:“两个就知道闹,也不知道害臊,一个是男未娶,一个是女未嫁的,说什么嫁啊娶啊的。”
太子嬉笑道:“母后息怒,孩儿只是想逗逗皇妹,只是皇妹心中怎想的,孩儿就不知道啰。”
“皇兄再这样,我可就不理你了。”唐雪依嘟着嘴,生气的说着……
皇后也是乐的笑开怀,看着两兄妹嘻嘻闹闹的,不禁觉得自己也跟着年轻了。
这时,鸣凤殿的管事杨公公进来禀报道:“启禀娘娘,二皇子与三皇子正在殿外等着给您请安呐,可是传两位皇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