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想到当年龙劲祥怎么在高滢身上糟蹋我的心除了痛苦就是恶心,这个男人居然可以对和她女儿相当的女孩进行禽兽般的施暴。我也同样觉得当高滢非常亲切地叫那个禽兽“龙生”的时候,我没法想象她是怎么能叫得出口,我不禁眉心皱成三道,深吸一口气,甩甩头。
‘你又怎么了?’高滢若有所思地问我。
‘只是不明白你想什么的。’
高滢努着嘴说。‘有什么你就说明白点。’
‘为什么你不会憎恨他。’
‘这个问题我已经答了你一次,我不想再答第二次。’她冷冷的语气使我感到我旁边这个女人似乎要发火了。
‘就算你不高兴我也要问清楚的了。’我也装作很生气那样。
‘我们以前的日子是怎样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每餐只能吃一块二的饭,天气冷了没钱买被子,自己晚上缩在床上一边发抖一边强迫自己快点入睡,逢年过节别的人都能回家和家人吃团圆饭,你也是,我呢,一个人孤零零在宿舍吃的是馒头。现在我只是牺牲了一些不重要的东西就可以换回那么东西,要不是他当年**了我,我还真的没今天。况且他现在都老了,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我还狠他干嘛?’
‘这世上很多人比你惨的人多的是,你不要老是拿你悲惨的身世给自己当挡箭牌,没有的东西我们可以尽自己的努力去争取,总不能靠那不光彩的事去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啊。’
‘我有今天,不是靠姓龙的给我,都是我一手一脚去赚回来的,他只是给一个台阶我。’
‘那现在你想得到的都有了,可以彻底离开姓龙的吗?我们可以去一个地方重新发展。
‘劲,别逼我,你还有你的事情要去做,还有我们的关系我不想公开。’高滢把眼垂得很低。
我也真的火了把车速降了下来说。
‘无论你是不是我女朋友都好,我只希望你能重新活在自己的掌中,我为了芊芊可以放弃一切,这就是爱情。竟然你说你那么爱我,为什么不能为了我放下一切?’
高滢毫不留情说‘就是因为你这种傻乎乎的爱情让芊芊得寸进尺,就算你对她再好,最后还不是一样离开你,她嫌弃你穷,因为她想要的你给不了。’
‘她没嫌弃我,只是她爸爸。’
‘这个世界很现实的,假如你有钱的,他爸还会不让他女儿嫁你吗?’
‘我知道钱很重要,但是我们现在又不是没钱。’
‘劲,就当我们是一场梦吧,从现在开始这个梦就要清醒了,不瞒你说,这车的钱是玮琪的,是她让我买给你的。玮琪是一个很单纯很好的女孩,你们一起很登对。’
听到这些话我简直觉得天旋地转,天昏地暗脑中即使不是一片空白也一片雪花了。我不停强迫自己冷静加清醒,好让自己觉得自己不是一个耍马戏的猴子。我沉默了,也冷静了,高滢说中我的痛处,让我失败的人生给无所遁形,我要接纳这个耍马戏猴子的角色。
‘那待会见面我要好好谢谢她,你说得一点都没错,玮琪这么好的女孩,如果我都不爱,我爱谁,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她的。’
高滢也似乎如释重担说‘那就好了。不过要是你们以后有什么感情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会好还开导你们的。’耍马戏的猴子是不要脸的,我也要学会这点。
‘那我寂寞了,你是不是也一样陪我上床?’
高滢沉沉地说‘只要你好好对玮琪,其他什么都好说。’
说完了这句后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对话,一直开到了玮琪那里。玮琪看到了马上就跑过来故作不知情那样惊讶说‘劲哥哥,你什么时候买的车哦,好漂亮哦。’我笑了笑撩起了玮琪耳边的头发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附着耳边说‘Thanks,Iloveyou’
玮琪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个通透细细说‘劲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趁她不留神又朝她樱桃的小嘴亲了过去,微笑说‘这样信了吗?高滢刚才把事情都告诉我了。’
‘玮琪激动得泪流满面一个劲抱着我说‘劲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的。’
我瞄了一眼高滢,然后把玮琪抱了起来,用手替她温柔地擦去脸上的泪水。
就这样那天就和玮琪确认了恋爱的关系,她跟我说会尽快告诉她爸爸,也很希望快点把这婚事给定下来。所以就希望这次可以一起回去。但我拒绝了,我说在上海的事情我还没办完,等我把比赛的事办好了就马上回去陪她一起去见家长。不过玮琪除了小孩子气之外,其他方面还是很好的,她非常体谅我,并要求留在上海照顾我的起居饮食,我当然没有答应,认为一个富家小姐根本没这个能力去照顾别人,但玮琪似乎很想为我改变自己,她坚持留下来,并答应我不换房子,就住这出租房而且在我上班的时候去学习煮菜,和搞清洁。结果玮琪还真的没有让我失望,而且饭菜都还算可口。
玮琪正在炒菜,把烟熏得整个卫生间都是,额头不断渗出汗,手忙脚乱地不停往窝里加水。
我正想过去把窗户给开了,玮琪连忙拦住我并神秘地说。
‘别开啊,刚才包租婆已经上来骂人了。’
‘玮琪,真是辛苦你了,来亲一口。’
玮琪把脸贴过来,我故意笑说。
‘太多油了,不亲了。’
玮琪也紧张了说。
‘呜呜,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
我一把搂起她疯狂地亲着她的脸,几乎每一寸我都亲了。然后说。
‘好了,这就干净了。’
玮琪娇嗔地轻打我说。
‘哪有你那么脏的人呢,快去洗手准备开饭了。’
‘好的,遵命。’
这个时候电话来了,我的右眼皮忽然跳了跳。似乎预感到将有不好的事发生了。
‘苏劲,你的作品被何军偷去拿去比赛了,吴总这个老滑头把你的名字给改成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