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卡蓓公司,人马上觉得轻松了不少,终于不用再为找工作的事烦恼了,总算放下心头大石。明天早上九点半上班,该死的烦恼又来了,为什么不推迟一天呢,害我现在又要马上回去找住的地方。我急忙忙赶回酒店打开背包拿电脑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个画筒已经被刚才那几个男的睬破了,打开电脑发现屏幕都被压得只能显示一半的图像。这班混蛋,以后让你们好看。
我无奈地打开赶集网的网页,幸好还能看到半截的画面,我暗自庆幸着。忽然屏幕闪了闪,连那半截画面都在像在跳舞那样了。我当即气得把电脑重重地合上,走到服务台换了一间有电脑的房间,一百大洋这样又飞去黄浦江了,修电脑的可能还有几个一百大洋跟着去跳黄浦江了。我心里就纳闷了,为什么那些人对我意见就那么大?那个和我打同一条领带的男人又是什么角色?我马上打开卡蓓公司的主页,上面有一项是公司团队,我点击进去马上就在发现那个男人的照片了。旁边写着他的简介:何军卡蓓公司首席设计师,毕业于莫斯科建筑设计大学??????原来是有来头的难怪可以那么嚣张。在他代表作那里我仔细观察过他设计手法。发现其所用的材料都极为奢华,而且设计出来的地方在很多方面都在实际生活中应用不上。现在人都主张节省、环保、实用。但我没考察过上海的市场,也不敢妄加评论。还是先找好房子搬走再说吧。为了省钱就武宁路附近租了一个很窄的套间,让我来形容一番窄的程度吧,站在里面把手向两边一伸就能碰到墙壁了,也就是说刚好可以放下一张床。再说冲凉房,我们平时用的胶水桶,刚好放两个。地方精致实用,但租金却一点都不精致,我付钱的时候还真有些舍不得,但那个包租婆一把把钱抓过去一边点着钱一操着浓浓的上海口音得意说‘1800的租金在我这算是最便宜了,你去其他地方还找不着嘞!’‘我看她得意我也掺和‘去别的地方还找不到那么贵的吧。’包租婆听了满身不高兴那样说‘我这里不收你半年的租金,但以后每逢每月的三号交租,交迟一天加收百分之十的租金,水五块钱一吨,电就两块五一度,路灯费一个月二十,清洁费二十,治安费五十。记得么?’‘治安费是什么来的?’‘难道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没看到大门那里有一个强壮的保安吗?他就是负责你们房子物品的安全。’‘是刚才那个穿着保安服在扫地的那个老头吗?’‘啥老头,嚷得那么难听,我走了,下个月记得准时交租。’说完包租婆就重重地摔门而走。我正无奈地看着四面白雪雪的墙壁的时候,手机信息来了。是高滢发过来的。‘你到了上海没有?找到房子住了吗?有地址吗?发给我。’我也没多说些什么就给她发了这里地址给她就去洗澡。正脱着裤子的时候忽然门外一阵猛烈的敲门声真把我吓着了。
‘开门,快开门。’几把粗狂的声音在嚷。
‘什么人啊。’
‘联防队的,快开门。’
我把裤子穿好就去开门了,他们一窝蜂冲进来二话不说几个彪形大汉就把我死死的按在床上了。我试图挣扎但没成功便说。
‘你们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我看一个穿着联防制服的人在我房间和冲凉房看了一眼,又在我的行李包搜了一番便让那几个彪形大汉放开了我。
‘你的居住证拿出来给我看看。’
‘你们搞什么的,一冲进来就动手动脚的。’
‘因为我们接到线报,线报说这里附近有人贩卖毒品,刚才的事不好意思’
‘我刚来上海的,还没来得及去办居住证。’
‘那你是来工作还是?’
‘工作。’
‘那麻烦你拿你的工作证明让我看看。’
‘我还没入职,明天才正式入职。’
这时那个人的电话响了,听完之后他只丢下一句明天记得去办居住证就急匆匆地走了。
真想不到原来上海都会那么惊险的。洗完澡,到楼下随便吃了个快餐,买了些日常用品后发现自己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便倒头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