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翔在给七色草又洒了一遍灵液后就回山洞睡觉去了,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而那只火红的猴子,不只怎么的也沉沉的睡了很久,直到于翔醒来,它还在呼呼大睡。
“好像睡得太久了,不知道那些七色草怎么样了”
一出山洞,于翔惊呆了——七色草开花了!
色彩艳丽的七色草竟然开出的是白色的小花,就宛如万千俗艳中突然走出一个玉洁冰清的玲珑仙子。
于翔却没有心情欣赏美景,他只看到了一座灵石山在自己面前晃,伸手去抓,却落了空。
“不能眼睁睁看着灵石从手中溜走!”于翔心中盘算着:这花顶多开了三天,珊瑚城一去一回得两天,那么自己还有两天时间!
两天?于翔想干什么呢?
在洞府留下一些果子,于翔就全速朝珊瑚城飞去。
珊瑚城的茶楼上,一个身材相貌都极为普通的青衣男子坐在窗口,除了偶尔泯一下茶水,便就那么一直坐着。
天已入夜,丹阁门口走出来一个人——身材瘦长,锦衣华冠。
当此人离开丹阁不久,茶楼上的青衣人也跟着没了踪影。
原来,于翔一到珊瑚城便神识全开,很快便找到一个休息在家的丹阁守卫。一番搜魂后发现”驻颜丹“的丹方很可能在丹阁首席丹师——马春的身上。而马春今天刚好有一炉丹药炼成,几个狐朋狗友便在飞仙阁订了一桌酒席,要为他小庆一下。
这所谓的飞仙阁,其实就是一处妓寨。只不过这飞仙阁里的女子都是结丹无望,或是各种缘由沦落至此的女修。而这些女修的命运却远没有凡间那些妓子好——修士****淡薄,很少会有人为这些女修动心、赎身。反倒是这飞仙阁里,经常有女修被采补至死的。
马春一席人,几番推杯换盏、互相吹捧之后,便各自去了闺阁。
这飞仙阁的各个房间隔音效果极好,又用特殊的方法阻隔了灵力的外散,更不可能用神识窥探。
于翔坐在飞仙阁的表演台下,握着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个没人的角落里,隐身符往身上一拍,于翔就悄悄的摸到了马春的房门前。这飞仙阁竟全是用上好的红木搭建,连窗户都是透光极好的晶石打磨而成,整个房间竟然找不出一条缝隙。这可把于翔难住了,懊恼的拍了拍门框:
“木材,木灵力!”
灵光一闪,于翔快速的出了大门,来到飞仙阁的后墙,站在马春所在房间的下方。他将双手放在墙上,闭上双眼,用木灵力包裹着自己的神识往墙体里渗透……
渗透间,于翔发现墙体里镶嵌有无数小型的阵法,这些阵法阻止了神识的继续前进。但这难不住他。这种没有阵盘、阵旗,单纯依靠阵法之力的小型阵法对于翔来说就跟画在墙体里的符文是一样的。凭着对符文的熟悉与天分,他很轻易的就切断了阵法的回路,并且没有引起任何警报。
一炷香不到的时间,于翔的神识已经沁入到马春所在的房间——超大的红木床上,一具干瘪的********横陈着,若不是胸口还有轻微的起伏,于翔会以为那是一具尸体。而在女体的旁边,马春正在床上打坐,衣衫整齐,一张老脸容光焕发。
“这老东西竟然连衣服都没脱!”
马春看来正在关键处,如此大好时机于翔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动手。
“没偷过东西,对这行不熟啊,干脆明抢得了!”
水木双灵力顺着于翔的双手注入到墙体,马春身下的红木床骤然变化,将他捆了个结实。
练功被打断的马春又惊又怒,吐出一口血大叫救命。可是房间的隔音太好,根本没人听见。
一个触手一样的木条从马春的腰间将储物袋挑起,然后缓缓朝窗口延伸而去……此时的马春手脚被缚,法力施展不出来。以炼丹见长的他肉身羸弱,更不可能挣开束缚,只能眼睁睁看着木条捅破窗户,将自己的储物袋抛了出去。
窗户的破碎惊动了飞仙阁的人,但等他们冲到房间将马春解救出来后,哪里还找得到什么贼人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