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是残酷的,可我却不能丢失我南玄家的尊严,直到绳索绑到最后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个女侍卫叫簪花。听起来像是江南的醉香楼名.妓,可这种毁人声誉的话我还是没问出口。
没有过去,何来未来?可未来在前,又何必在乎以前?就是这样的!
可这苏子沫二话不说见到我就绑了我。可她知之我还是成王殿下钦点的御医?
“苏将军,我有话要说!”
“说!”苏子沫倒是好想听我说话一样,还给我安排了一个凳子。如此的待遇我当然不要白不要。
“苏将军,你该不会是撒气撒到我头上了吧?”
“何出此言?”
“你该不会是看到凌侯爷和他新欢好上了嫉妒上了吧?”
我向来是直来直往,但想不到此话一出,竟然让苏子沫整个脸都阴沉下来。她到底是因此吃醋?那么早些的那些流言不谋而合?可她到底还是沉住了气!
“我为什么嫉妒?应该嫉妒的是你吧?”
这两个问题都不难回答,我喝一口茶,想要一一解释给她听。
“这第一嘛!我听闻早些年将军和凌公子有段缘分。早些时候听闻将军于乱军中救下凌小榭,为的不单单是保住凌家最后的骨血吧?早些时候我听闻你们二人总角之宴,虽和二位殿下其乐融融,可你到底是另眼凌小榭。至于我,本就不是他的妻,也没嫉妒的心吧?所以,你今晚也不会深夜到此看这场激.情的画面吧?”
“你......”簪花都听不下去了,想必我说到心坎上去了!
苏子沫反倒心平静不少,不仅制止住簪花,还给我添上茶水。可这茶水苦涩苦涩的,我觉得并不好喝,所以没有接苏子沫倒上的那碗,那我是不是又得罪人了?
苏子沫一口喝下那苦涩的茶,居然一丝眉头都皱!“你听谁说的?”
“凌小榭自己说的!,上次阿远将军来的时候,凌小榭也说过!他还说你是东莱最值得他敬佩的,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他还是有机会想要向你讨教几招!”我真佩服我竟能将原话添油加醋的背出来,却不知这话中除了恭维,更多的是另外一番意思。而我只知道成王府的那日,凌小榭和苏城剑拨弩张的局势,却不知苏子沫就是苏城的女儿,唯一的女儿!
“好!我也正想讨教几招!”我正想问要不要向他转达,苏子沫却话锋一转,“这么说你当真不是凌小榭所娶的那位赛金花小姐?”
我想当然地点点头,他们的私事还是不要扯到我最好,“不是!我其实是冒充的!”
苏子沫若所有思地点点头,年轻人头脑就是转的快,想问题也是这么利索!
“如此说来你就是那个害死永安王的女子了?”苏子沫说到此处竟然金刚怒目,双手一拍就快要把椅子拍烂!“永安王爷坐享清福,造福百姓,竟然被你这黄毛丫头害死。罪应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