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臣妾说句不该说的。按照这个道理,那宁妹妹和那个郑多之间……”
“知道不该说就别说,这种事情严重,就不要妄加揣测,有倒是罢了,可若是没有,倒也让人难堪。”
婷贵人在那边说着,勾郚终于是说了一句话。她们二人一直不对盘,然而勾郚的话,说了也没啥用,这个时候她们二人倒也是默契,一致对外的。
“大王,臣妾什么都没有做过,臣妾愿意等郑多醒来以后对质,我们都是清白的。”
我连忙起来福了福身子。我知道,那枚手绢正放在夫差旁边的木桌上。我我牙齿咬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现在看着那手绢脑袋之中一团乱麻,关心的似乎不是我如何能摆脱嫌疑,而是夫差心中倒地是什么想的……夫差,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如此想知道,可是他面无表情,我根本猜不透,想不出……夫差……
“解释什么?让你们串供么?大王,依臣妾看,那有人证有物证的,他们二人倒不如……”
柳修容这样说,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出现这样的事情,按照道理会被沉湖的……
“什么叫人证物证?柳贤惠!你好好和夷光说话不行么?死的那个宫女才是关键的人证,你说的人证物证俱在是何居心?我还说你是串供,说你想伤害夷光呢!”
直呼姓名,是最让人羞.耻的事情。郑旦平日里孤傲,很少说这样的话,现在说了,似乎也不违背她的风格。柳修容被说的哑口无言,可郑旦依旧是那身红衣,风一吹飘飘然……这话我说不合适,有人替我说了,我也着实是高兴。
“郑妹妹,话不用多说,是奸人,还是恶人,一看便知。不知道柳妹妹觉得如何?置人于死地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妹妹只是一时心急,害怕大王蒙羞……”
佳夫人也算是帮我说话了。佳夫人入宫多年,又生有子嗣,虽然病殃殃的,但大多数人都会给几分薄面的。
“既然……既然大家互相指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大王,臣妾想说,这段时间我在做什么,大王一清二楚。这么久了,我怎么可能与那个人有联系?反而是那手绢,有很多人都知道我的手绢一年前就丢了,并没有找到……”
眼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出来了,我缓缓的起身,走到了大家的正中间。
“臣妾,没有辜负大王,更没有做对不起大王的事,只求大王不要伤害无辜……臣妾愿意以死证明清白……”
我起身,朝着葶葙宫的水塘跑去。我知道,这时候清白比什么都重要。双方都陷入了僵局,没有办法只能选择如此。我走到水边,朝着水面上倒去,水溅起了不少的涟漪。
“夷光!”
“夷光!”
“小主!”
有很多人叫我,我听到了其中有夫差的声音。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上一次是不情愿,这一次是自愿落水,差距似乎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