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左什羽说道。
“那莫杰你为什么要瞒着大家,不让我们知道?”
左什羽冲他喊去:“欧也扬,你别太过分。”
“怎么?不可以问吗?还是你们还有事隐瞒?例如他的身世。”欧也扬突然想到了什么。
“哥,你该说的已经说了,没必要跟他胡搅蛮缠。”左什羽拉了下莫杰的衣袖。莫杰拨开小羽的手,“我没事。”像是要说出天大的秘密似得,莫杰狠命的吸了一口气。说:“因为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是一个没人要,生活在单亲家庭里的孩子。”
海洋问道:“莫杰,你以前不是说你爸在很远的地方工作吗?”
“那都是骗你们的,我跟本就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不,你不是没人要,你有自己的父亲。”
单子健走了进来。
“你来着做什么?我有说过我认识你吗?你凭什么管我的事?”莫杰一点都不想见到那个人。
“小杰,我是你父亲。”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这个自称是莫杰父亲的人。
“我只知道你是毁了我妈一辈子的人,可怜我妈临死时身边就我一个亲人。”
“你说什么?小朵死了?怎么会这样?”
“你想不到吗?良心的法庭永远不会休庭,它要你内疚一辈子。”
“哥,我们走吧。”小羽上前拉住了莫杰,莫杰拿出手机,对海洋说:“我把刚才的话全部录下来了,你拿到广播厅放吧,我不想小羽一直被误会。”海洋没有接手机,因为海洋知道一旦公放,校园公论会转向另一件事。左什羽拿住了手机,“哥,我说过我不在乎,我也不会同意公放的。我不要你成为学校讨论的焦点。”小羽把录音删除了,“哥,我们走吧。”
事后,欧也扬向单伯伯证实了莫杰的话是真的。他真的是小羽父母四年前收养的。那个项链是单子健当年送给孩子的礼物。只是后来单子健辜负了了莫杰的母亲。至于蝎子查不到的原因。莫朵离开了单子健,换了假身份。没有人知道真实的姓名,而莫杰因为不想,左家人便没有公开这层关系,也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欧也扬现在不知道该做何感想。倘若这一切都是真的(已经确定是真的),那就像小羽和莫杰说的,他最好别后悔,可是现在的他后悔的要命。怎么会错的这么离谱?怎么会有这样的怀疑?他怎么可以不相信小羽?心被捅了一下,这条疤他要怎么去弥补?
左什羽从爸妈那知道了所有的事。她什么都没说,像往常一样跟莫杰去学校。莫杰和罗欣和好了,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没有人再去提那件事。
欧也扬想跟小羽道歉,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总是站在二楼中厅等待从楼上下来的小羽。没有开口,小羽就离开了。小羽很伤心欧也扬居然这么想他,却同时感谢老天,给了她这么个机会。她终究是要跟他说再见的。
单子健经常来学校找莫杰,希望有天莫杰可以原谅他。可每次莫杰的回答都一样,我不认识你。或许在莫杰心里真的不认识这个所谓的父亲。
有次,欧也扬和左什羽在操场上擦肩而过,欧也扬没有让机会就此消失,他拉住了小羽的手。“对不起。”“什么?”“就像你说的,这件事我后悔了。”“还记得当时你是怎么说我贱了吗?”“小羽,我。”“没关系,我没有怪你。这件事本就是我隐瞒你在先的你没必要后悔。”
“那我们之间,”“也扬,我还有事,有什么话改天再说吧。”
有些话,有些事,一旦说出口就没有机会挽留。左什羽开不了口,她不忍心,因为她舍不得。她舍不得说分手。她只能躲避,躲避跟他见面。就算是现在这种不安的关系,也好过彻底再见。她希望趁自己还有时间,拖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