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其实不是贬义词,它可以分为很多种。有一种,只有面对心爱的女人,才会变成一个折不扣的大色狼。
至少陆向晚是这样认为的,他跟乔微漾一直相敬如宾,亲密的行为也并不多,只是偶尔拥抱,就连亲吻的次数,用一个手都数的过来。
最年少的时候,他总是嘴上不饶人,碰到心里有好感的女孩子,就会去捉弄她,甚至欺负她。后来逐渐成熟,可是仍改不了他骨子里有些痞子的习性。
直到遇到钟情,他心里萌生的感情,并没有让他一开始就刻意捉弄对方。反而是在极尽温柔后,他才渐露本性。这种感觉对于陆向晚来说,很独特。
钟情并没能完成手里的工作,就被陆向晚抱上了床。
理由很简单,已经十一点了,如果再不赶紧睡觉,一定会有黑眼圈的,他恐吓她。
卧室里庞大的单人床,自从第一个晚上住进来之后,钟情就在这张单人床上添了一个枕头,拥拥挤挤的摆在一起。
两边明明还有很大的地方,可她偏偏喜欢把它们挤在一起,感觉这样,睡着的人就连心都近了许多。
可是,当他们两个人都倒在床上的时候,往往会忽略另一只枕头,又偏偏要挤在同一个枕头上。只是陆向晚偏偏要跟她挤同一个枕头罢了。
瞧,这一晚又是如此。
陆向晚紧紧搂着钟情,和她挤在同一个枕头上,耳鬓斯磨。
他凑着她的耳朵,轻声呢喃,“年前我大概就要出国了,你会回家过年吗?”
出国。
钟情的心忽然猛烈的跳动起来。一年前他就隐隐约约提到过,毕业后要出国的事情,当时她没有怎么在意,况且那个时候正是他们如火如荼相爱不已的时候。
一开始的时候,她总以为自己有了爱的人,便再也奈不住寂寞,怎么肯放他走?如果他走了,她一定不等他,去找另一则如花美眷。
可是后来她渐渐明白,如果他真的走了,她一定会在这座城里,等到老,等到死。
她往向晚怀里窝了窝,小声问:“你自个吗?”
“和阿漾一起的。”
又是阿漾。她心里有些小嫉妒,他从来不这样亲昵的唤她的名字,要么是钟情,要么是小东西。阿漾两个字多么动人啊,可是她没有那么动人的昵称。
他们要一起出国,去多久呢,去哪里呢,会不会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结婚生子?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在陆向晚心里的身份地位。
如果他们真的结婚了,她算什么,地下情人?被包养的二奶?下贱的小三?各种不堪的词汇跳入她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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