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
我缓步走到他的近前:“贤郎,多加些衣服吧,听英子姐说今夜要下暴雨。”
“我何时那样娇贵和个姑娘似的?倒是你该多加些衣服。”他关心的说道,我窝在床上,被褥是正午就晒过的,还有一股子得阳光气息。
“我只是担心。”我咬牙道,他褪去外袍只穿一件中衣便坐到床上来,我顿时笑骂:“你这坏蛋,等我暖好了被子,你才上来。”
“我怕冷。”他孩子气的嘟囔,我气结,将脚窝在他脚上,轻声说:“这样就不冷了。”
“阿柔,今天我瞧见你和那些孩子玩的开。”他说的漫不经心,我却不解,笑问道:“怎么了?”
“只是觉得你那是笑起来和个妖精似得,好看。”他柔声道。
“照你这样说,我平时便不好看了。”我佯装发怒道,打掉他的手,转到床的另一头。
“这个……可叫我回答的好生矛盾。”他顿首笑道,我便追着要去打他,他却偏偏下地不让我抓住。我脚受了伤,自然不能下地,只能在床上干瞪眼,嘴里叫骂:“你这个大无赖,大坏蛋。”
“我无赖,你还这样欢喜我?”他便真的咧着嘴笑起来。
“我何时说过喜欢你。”我嘴硬道,扭过头去索性不瞧他那嚣张样子。
“真的不喜欢我?”他反问,明显带着笑意。
“不喜欢,我喜欢你做什么。”我恼怒地望他,他哑然,好久才答:“我只是记得那天有位邻家的妹子给我摘了野菊花来说是喜欢我,却有个不知羞的丫头硬生生的把人家给吓跑。”
“那……那是因为野菊花是祭奠死人的花,你还没死须得人送你野菊花不曾?”我狡辩,脸刷的红了个透。
依稀还是昨朝的光影。
‘你喜欢他?’她轻轻挑眉,看着手拿野菊花的秀气女子羞涩的点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为啥喜欢他?’她继续耐着性子问。
‘阿启……阿启他’
‘还没答应便叫上阿启了?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害臊?’她恼道。
‘你又算他什么人,关你什么事。’女子反驳,狠狠的盯着她。
‘我?你问问贤郎我算他什么人?’
‘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还敢叫嚣?姑奶奶今天就告诉你,也让你们知道,慕容元启不是你们相好的饭。’她傲慢叫嚣,他立在一边差点笑出声来。
‘我苏柔韵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她一个凶神恶煞的眼神,早把不知世事的小姑娘吓跑。
嘴角扬上最得意的笑容。
“阿柔。”他含情脉脉的叫一声,我顿时护胸,警惕的望着他,他忙解释:“我说过,决不逼你。”
“扑哧。”我喷笑,顿一顿才正色道:“你上来。”
再次窝在他怀里,喃喃自语:“我们是该有个孩子。”
相夫教子的生活……
“你愿意?”
“我说过了,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这几个月,你真当自己是圣人?”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阿柔。”话间,已被他压倒。
“你给我温柔一点。”我笑道。
芙蓉帐,春光旖旎,蜜一样的稠腻。娇慵的呻*吟,交缠的肢体,相同的心。
这一刻才是真真正正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