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平静了很久,每日晨昏定省,虚假之外在难找到好的真情。
风平浪静,也不难让我联想到日后的波涛凶涌.
只要有女人的地方,就会有没有硝烟的战争.
当女人想要权位利益的时候,想要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渴望是,定是会比男人更可怕,更狠毒,不然何来古人的最毒妇人心?
南朝......有皇后和惜妃.在这北朝虽无皇后却也有夏侯凌宠冠六宫的菊妃和苏佳嫔.
我不认为北朝的人能是多大的善人,她们玩的永远是你想不到,猜不尽的心计。可面上争的却只是珠光宝钗,水粉胭脂.
因为没有皇后,所以每个女人长袖暗舞,使尽一切,踏着其它绝美的花儿,争做那最毒的蔷薇罂粟.
‘怎么样.’我收回手,看向太医.
太医顿可许久,方道:‘娘娘,并无喜脉.’
‘那是怎么回事?莫非是本宫身子有问题?’我的声音变尖了许多,那太医不语,曲儿见状摆手让太医退下,自己则立在我身后,为我按着太阳穴。
‘曲儿帮本宫出宫弄些壮阳的药来吧。’曲儿的手停了片刻,方应道:‘奴婢明白’
我轻呼一口气,手覆上小腹。
想来是夏侯凌的问题,否则他后宫佳丽三千有余,怎么就两个老婆下了蛋出来?
我不能这样干等着,在宫里没有龙嗣就没有自保的后盾,而我的孩子,于启郎将来的挥师北上,无疑是张很好的王牌。在或者启郎败北,应着这个孩子,夏侯凌也万不会赐死我。
若是真的败北……依着亡国公主的身份,我便该选择秦皓天去。
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我,因为他的手中握有兵权。
当夜,在确定了夏侯凌在菊妃的梳菊宫安寝后,我换了件平素极少穿的青衣,又避开了守宫的侍卫,倒也是依着计划,不曾有什么意外发生。想来曲儿这会儿也该是下药到手了。
推开轻掩着的门,反手将门紧紧的锁上,再看向床上男子,已经被褪去所有衣物。
我只睨了他一眼,他的下身异物着实胀的厉害,走至床边,脸红的他一样很好看,而且绝对算得上是和南北两帝一样是极品。
轻巧的褪了衣物,压在他的身上,他也许被我的触碰勾起了心中的欲热,由被动变为主动。反手将我压在身下,发泄着由药物而引起的欲望。
此时,我当真是不觉羞耻的,也没有什么可羞耻。
我。。。。要他让我得到能够保住地位的孩子。
他。。。。渴望的是两人合二为一时身体即将崩溃的愉快救赎。
我们不过是互相做着最原始的交易。
一次,又一次的被带入巅峰的愉快沦陷,缠绵的唇舌,却又那样的生疏。
待他沉沉睡下后,曲儿从屏风后出来,为我递过新的青衣裙,然后又轻手轻脚的收拾了床榻,没有在秦皓天房内留下一丝让人怀疑的破绽。
其实,有那么一刻我是有些犹豫的,当真不曾想过秦皓天会是那种****的男人,更不曾想过他干这种事时,竟那样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