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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救赎

亚次元大陆,一片富饶又神秘的土地。在德洛依与蛊师部落未攻进以前,她被仙师法师两大力量守护着,这片拥有着丰富珍贵的植物、为数不多的稀世灵兽的大陆,一直是侵略者们霸占的对象,虽然依靠陆人强大的仙法,平息了大大小小几场群路恶战,但终没敌过德洛依的残暴铁蹄和蛊师们邪恶的心机。

大陆的西方已经完全被德洛依占领,那里高墙铁壁,没有一丝生气。而遥远的东方,星辰森林仍然生机勃勃,法师联合仙师在森林里开辟了一条悠长的道路,取名为兰瑟小道。他们在这里过起商人生活,贩卖一些仙法小玩意儿。表面上平淡无奇,其实对兰瑟小道实施了强大的结界法术,为保护森林里的陆人和灵兽,防止德洛依继续侵略到这里,污染了纯净的星辰森林。

与森林里平安的生活不同的是,德洛依统治的西方,依旧有很多战后孤儿成为了战俘,他们瘦瘦小小,却拥有被无限利用的价值。

德洛依上方的阳光被厚重的云层格挡住,没有一丝光线可以刺透那里。空气中还弥漫着甜腻的血腥味,没有一点点风能吹散这种味道,瘦小的身体,就这样被包裹在腥味中。

蛊师的首领是一个年长的女人,破旧的袍子下是佝偻的身躯。她满是皱纹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牙齿掉光的嘴巴更像是一个黑洞,频频散发着难闻的臭味。她穿梭在孤儿的群体里,蒙了层灰的眼珠不停转动,上下打量着他们。

她走近其中一个女孩,仿佛要把对方熔进眼睛里一样,盯了半晌。然后,她伸出枯枝般的手,抬起女孩的下巴,发出了渗人的笑声,就像指甲使劲划过铁皮般刺耳。

“很好……”像是从喉间艰难地挤出了两个字,蛊师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德洛依士兵。士兵大喝:“你!进去!”说完踢了踢身后破旧的牢笼,是一个用刺藤搭建的牢笼。

这些孤儿,没有人知道进了牢笼会被带去哪里,更不知道,留下的结果又会是怎么样。

女孩看了看其他孩子,没有说话,她眼神冰冷地看着士兵,慢慢地走向了他。“进去!”士兵又喊了一声,女孩冷笑了一下,突然从腰间掏出石刃,似乎用尽了力气般,狠狠地刺进了士兵的腹部,男人应声倒下,鲜血立马涌出染红了军服。

孩子们吓坏了,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准备。

其中一个少女,见状立马狂奔离开。

“跑啊!跑啊!不要回来了!”女孩拼命地大喊,才激起了孤儿们的神经,他们像是受惊的群鹿,没有方向地逃窜,另两名士兵见状也慌乱起来,他们并没有顾及自己的同伴和那个行凶的女孩,而是想尽一切抓住那些逃跑的小鹿。

女孩淡定坐在死去的士兵身边,她又一次冷漠地看了一眼他,士兵的眼睛还未来得及合上,灰蒙的眼睛直直地望向天空,因为恐惧和疼痛,紧锁的眉头就这样定格成型。

女孩突然发出狂妄的笑声,声音响彻天际,似乎在掩饰着内心的激动。她肆无忌惮,身体不断地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无畏。

蛊师站在原地,斜着眼睛瞥向她,瘪了的嘴向上提了一个弧度。

“跟我走吧……”老妇沙哑的声音传进女孩的耳蜗里,她停止了笑声,但没有任何行动,似乎并没有领她的情。老妇缓缓转过身,佝偻的背影朝向她,“反正你也不怕死……倒不如跟着我学学本事……”说完,蹒跚着,踏着小步往前走去了。

女孩思绪良久,面色终于柔和下来,她从士兵的尸体上拔出石刃,顺手在他干净的衣摆上擦拭干净,跟上了老妇……

带头逃跑的少女,很快成为了士兵的目标,他们紧追不舍,试图用怒吼声吓住少女,周围灌木很高,少女掏出偷偷藏在衣袖里的小刀,努力划开一条道路。

道路的尽头是一片平地,却被一头巨大的灵兽挡住了去路。

“可恶!”少女站住了,她向四周环视了一圈,没有办法,只能从这灵兽的身上爬了过去。少女卯足了劲,向庞大的灵兽身上使劲一跃,却没有抓稳,一个趔趄摔落在地,“咔吧”一声,脚踝发出了强烈的痛感。

士兵箭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少女吃力地挣扎着,目光又变得空洞和无助起来。另一个士兵高高举起手中权棍,重重地砸向她,少女紧紧闭上了眼睛。

“啪!”

权棍掉落在地,发出沉重的响声,少女也被士兵放开了。她睁开眼睛抬起头,灵兽旁出现了一个青衣男子,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仙师的清雅,他如刀锋般凌厉的眼神,怒视着士兵们。

“离开这里。”男人开口了,声音像是冬日里凌冽的风,没有情感却冷漠得足可以杀人。士兵们并不知道自己愚昧的自大有多可笑,他们拿权杖指了指蜷缩在灵兽前唯唯诺诺的少女,用命令的口吻喝道:“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了,想为这小孩儿出头,先搞清楚这是谁的王土。”

“德洛依吗?我只知道这里叫亚次元。”男子轻描淡写。

“你是仙师吧?德洛依想要的东西,从未失败过。”

“也许今后就会尝试失败了。”

“你!!”恼羞成怒的士兵高举起手中的权杖,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然而他的冲动被旁边年轻的士兵拦了下来。他微笑看着对面的仙师,缓缓说道:“你既然想要这孩子,那德洛依便赏赐给你了,至于德洛依是否会失败,以后便知道了。”

年长的士兵显然很不满,他正想开口,年轻的士兵抬起手做了个禁止的动作,低语道:“在没搞清楚我们能不能敌过他前先不要轻举妄动,不如先抓其他孩子,避免全都跑掉。”

两人合计这是最好的办法,于是放弃了对少女的抓捕。

随着士兵的离开,仿佛整片森林都清新了起来,空气中荡漾着甜甜的花果香,和血腥的甜腻完全不一样。少女坐在地上情不自禁地直起身,大口呼吸着,似乎想将肺泡里污秽的气息全部替换成这舒心的味道。她享受着自由带给自己的欢喜,已经忘却了身边的仙师。

“不好意思打断你。”

仙师走了过来,他如对待自己孩子般,拂拭着倒在地上的灵兽,对少女说道。

“这灵兽寿命已尽,我要送走它了,你可以……”

“哦!”少女欠了欠身,立刻起来站在了一旁。

“谢谢。”仙师轻轻弯腰向她道谢,声音如暖冬的阳光,渗透着暖意,和刚才与士兵对峙的声音形成了孑然的对比。

他轻缓地抚摸着灵兽的脖颈,眸里透出善意。然后仙师嘴里喃喃念着什么,周围突然刮起了大风,风快速席卷了树上的、地上的叶,少女一时睁不开眼,努力用衣袖遮住面部,可还是好奇地露出眼睛,看着仙师的一举一动。

渐渐,庞大的灵兽似乎透明般越来越没了形状,幻化成一道耀眼的光,亮得人眼晕。少女被刺着了双眼,立马伸手挡住了眼睛。

风慢慢停止了肆虐,空气变得异常安静,似乎都可以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灵兽的光芒开始缩小,像一颗明珠般,轻轻落在了仙师的手掌心上。

“来,吃了它,对你有好处。”

少女听话地接过明珠,又警惕地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选择直接相信他。

“这是羽霖的全部精华,不会对你有害的。”仙师解释着。

羽霖?是那灵兽的称谓吗?

少女回想着,放弃了考虑,将羽霖的精华塞进了嘴里,没有丝毫的咀嚼,就觉得如同冰刃般刺骨的寒气,顺着喉间急速进入了体内。胸膛瞬间炸裂了般的疼痛,像无数锋利的冰刃同时刺穿了身体一样,少女蜷缩在地,她能清楚地看见自己口中呼出的白气。

六月天,却像寒冬一样令人恐惧。

少女在仙师的注视下,缩得越来越紧,她悲凉地看着他,却连轮廓也看不清,困意浓烈地袭来,少女绝望地闭上了双目。

仙师俯身蹲下,将少女抱入怀里,如一股轻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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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森林的夜晚,透亮清澈。月亮在黑色的夜幕上十分明亮。因为没有一丝云层遮挡,皎洁的月光才毫无瑕疵,星星漂浮在空中闪烁,显得夜空不那么静谧。风掠过森林里每一株植物,发出沙沙的响声,像互相之间的窃窃私语。

一座小院中,炉火发出“噼啪”的激烈声音,如同抗拒使命般挣扎。

“先生决定要留她吗?”

“是的。”

“既然先生执意如此,我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司空,我何曾做过错事?”

“从未有过。”

火光映在仙师的脸上,被叫做司空的黑衣男子倚靠在院中茶花树下,再未提出对话。他来回擦拭着手里的暗匕,直到没有一丝灰尘后,一个接着一个地放进了腰包里。

司空系好腰包的缎带,径直走向了里屋,仙师用余光掠过,说道:“她早醒了。”他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走进了屋里。

“唰!”

少女从竹塌上一跃而起,高举起手中的小刀,准确无误地向司空挥去,眼神里透露出一定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杀气。冰冷的月光射在她手中的刀刃上,反射出锋利的光芒。仙师坐在炉火前,仿佛身边静无一人,微笑着抿着手中的茶水。

司空也像是早已知道她的行为,一个潇洒干净的侧身,轻松躲开了小刀的攻击,然后举起右手,不轻不重,一个手刃打在了少女受伤的脚踝处。少女被疼痛震得眼前一黑,立刻摔落下来。司空接住她,将她又一次抱上了竹塌。

“叫什么名字?”司空习惯性地倚在床边,字里行间都透出一股冰冷的感觉。

少女别过头,眉头紧皱,眼神里充满了愤恨。

“如果我要杀你,轻而易举。”司空继续说道,然而这种威胁的口气根本没有震慑到少女,她冷笑一声,大声答道:“不如现在杀了我!”也许完全没有预料到这样的回答,司空愣住了,甚至觉得有些好笑。他没有做声,仙师从院里走了进来。

“你醒了。”

那个如同春风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少女扭过头,看见了早上救她的那个男人。正准备回应,却又想起他给自己吃羽霖的精华,才导致自己昏睡不醒。

这人到底是不是好人,对自己到底是否有利,这些没搞清楚前,都不能掉以轻心。

“我见你崴伤了脚,本想服了精华会好得快些,却没想到那羽霖的精华,居然在你身体产生这么大的抗力。”仙师声音充满了歉意,他继续说着:“我是星辰森林的愈药仙师,你不用怕我的。”仙师表明着自己的来历,一点一点试图消除少女对自己的防备。

少女看见仙师的眼神透露着善意,他的眸子就像这静谧夜空中的星,闪烁着,明亮着,让人不自觉地想和他亲近。

“微……”

“什么?”仙师没有听清,那是一个很微弱又有些小心翼翼的声音,是少女的声音。

“我叫微。”

“微,这位是司空白昼。”仙师指了指倚在一旁的司空白昼,司空白昼立直了身体,自我介绍道:“在下司空白昼,是一名夜斩。”

“夜斩?”微从没有听过这样的词,她重复了一遍这个职业,司空白昼展示了自己的腰包和暗匕,解释给她听。

“夜斩并不是亚次元原有的,是德洛依侵略亚次元大陆后,一些没有仙法天分的孩子自发成立的。我们不属于仙师更不是法师,我们依靠强大的意志力和忍耐力,不断提升自己的技能。夜斩,是指在黑夜中,也能准确无误地取目标首级的人。”

微认真地听着司空的讲解,只是还没有明白为何一个愈药仙师和一个夜斩,对自己有什么用,或者,自己对他们有什么用。

“那个……”微开了开口,惨白的嘴唇上有明显干裂的纹路,血丝从口中一点点渗进裂纹里。仙师见状,从院中石桌上取来茶水进屋,慢慢扶起微,喂了一口茶水给她。

清凉的茶香瞬间充满整个口腔,血腥味立刻被这种清香所代替,就连喉间都像生了花般的芬芳。

微大口大口地喝着,没有一丝犹豫。

“这里是我在星辰森林的住所,以后你可以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仙师放下手中的茶盏,对微说道。

“家?”微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摸了摸自己的后颈。

“奴迹已经被先生除去,不必怕再被抓回去。”司空白昼开口,微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奴迹是蛊师种在他们身体的东西。防止他们逃脱的办法,就是被迫让他们听话,让他们痛不欲生,自己开口求饶。

“这里是星辰森林,生活会安全些。”仙师低头,挑了下烛火,火光浮在他的脸上。

“如果只是安全我不想带来麻烦,我想夺回我的村落,让德洛依滚出亚次元。”微探起身,手里紧紧攥着衣角,眼神又一次被冰冷的杀气密密覆盖。

“呵。”

司空白昼傲气的一声冷笑,似乎下一句就会跟上“自不量力”四个字。

“我自然知道我敌不过他们,所以我想成为你,成为夜斩。”微一字一句说得非常有力,坚定不移的目光瞬间封死了司空白昼想到的一切反驳她的话语。

“我从不收徒,你另想办法。”司空白昼眯起眼睛,想让她知难而退。

果然,话音刚落,微坐起身,虚弱地下了地,一点一点艰难地往院里挪步,地面上留下一条拖拽的痕迹。仙师不放心地跟了出来。

一阵风起,将云吹挡在月亮前面,显得夜更加黑了。被风掠过的茶花树,花与叶都不停摇曳,一朵茶花从枝头飘下,落在了微那瘦小的肩头上。

“我收你为徒。”仙师开了口。

“先生!”司空白昼很是吃惊,他紧跟着出了屋,想要阻止仙师的决定。仙师抬起手打断了他,然后又一次对着微的背影笃定地说道:“我收你为徒。”

微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她轻轻地笑了一声,回答:“学愈药可以打败德洛依吗?我看是不行吧。”

“愚昧。”司空白昼站在原地小声嘲讽了她。

风渐渐平息了下来,月也从云层的后面探出了头,不停燃烧的柴木发出不安分的“噼啪”声,仿佛在努力活跃院内死一般的寂静。

仙师走向微,拾起落在她肩头的茶花,然后插进了她散碎的青丝里。

“这茶花,十年开花,花开香飘十里,若集晨露泡花芯,饮下可以解毒,伤口敷之可缓解疼痛。茶花树枝砍下,切口处一月内会自愈看不出疤痕,而这砍下的茶花树枝,可以拿来做刀柄、弩身、剑竿……”

微没有移动,她礼貌性地听仙师讲着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事,这茶花树的神奇,小时候便听父亲说过,虽然珍贵,但总算也有缘亲眼见到。

“人如茶花,学会自愈自救,才能助他人方便。你满眼煞气,内心焦躁,自己都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怎么可能拯救亚次元。”

听了仙师的话,微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她深知自己的倔强会害了自己,可她曾跪在父亲尸首边,不停哽咽,发誓一定会把德洛依的城堡踏平,全部驱逐出亚次元大陆。

“我收你为徒并不会教你愈药,你没有愈药的慧根。我是愈药师,拯救苍生拯救你,才是我需要做的。”

听到仙师这句话,微的脸上出现了难以言喻的表情,她脸色苍白沉默着。

晌久,她开口了:

“我明白了……师傅。”

一直含在眼眶里的泪再也没有忍住,顺着脸庞滴落在地上。

“既然放下过去喊了这声‘师傅’,就该让先生重赐姓。”司空白昼靠近他们,又倚在了茶花树旁。危小刀也转过身面对仙师和司空白昼,没有提出异议。

“赐姓就赐‘危’字吧。”

“微?”

“不,是‘危’。要你时刻自危自省。”仙师点明其意。

司空白昼等仙师解释完,说道:“明天开始和我学夜斩的基本处事,小刀。”

“可以吗?”

危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诧异地抬起头,眼睛被夜空众星铺满,充满了希望。仙师淡淡一笑,将茶碗里残渣和茶水一并倒在了茶花树根上的土壤里。

“你赐她号为‘小刀’可有什么寓意?我的徒儿,可不是一两个字就可以打发的。”

一向冷冰冰的司空白昼居然露出了轻淡的笑容,他对视着还在发蒙的危,解释道:“先生赐姓‘危’要她自危自省,我叫她‘小刀’要让她自己知道,刀虽危险,但只可自保。”

“危……小刀……”

危小刀傻傻地站在原地重复喃喃自己的新名字,这种感觉是虚幻的,因为它突然袭来的幸福感,让危小刀措不及防。

司空白昼没有打扰她,向仙师微微鞠躬,仙师点头后,便飞速离开了院子,很快,身影融进了黑色的夜景里,就连皎洁的月光也无法捕捉他的速度。

危小刀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仙师抬头看了一眼茶花树,娇羞欲滴的粉色很是好看。

不知何时,一朵茶花已经完全开放,清幽沁心的香味立马飘满了整个院内。

仙师眉眼柔和,拂袖自语。

“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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