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瞥了一眼一脸窘迫的王老师，终于问：“老师，你要不要洗个澡？我阿妈还留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在家里。”
小六边说边走进了屋子，好久好久之后，才抱着一件样式土气的大衣出来。王老师看见，？小六用脏兮兮的脸偷偷在上面蹭了蹭。
用一个大木盆装了热水，在黑暗的屋子里，把门一关，这就是小六家的浴室。
王老师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水，又看了看小六，说：“这里取水不方便，老师把你辛辛苦苦挑的水用了，你怎么办呀？”
小六爽朗地笑起来：“我重新去挑！”
等王老师洗完澡出来，屋子前的水缸里已经装满了清澈的溪水。
小六看见穿着妈妈衣服的王老师，那种熟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她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老师，我可不可以叫你一声‘阿妈’？”王老师走到小六面前，一把把她搂进怀里，温柔地笑着：“叫吧。”
小六“嘿嘿”笑了两声，把脸埋在熟悉的衣服里，又沉默了好久，才闷声道：“阿妈。”她边叫边伸手紧紧地箍住王老师的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是她没有闻到过的香味。
小六娴熟的还王老师炒了两个菜，原本储存过冬的土豆都拿了出来。两个人蹲在矮矮的小木桌旁，一边吃一边笑。
王老师说：“你做的饭真好吃。”
小六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我常给邻居爷爷奶奶做饭，他们也说好吃，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