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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一个问题

我们四个人来到坟墓前开始祭祀之后的气氛都变得十分严肃,使得我们之间都很少说话,我们说的这句:“不好意思,我们不抽烟。”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我们之间说的唯一的一句话了,杨红兵和杨老爷爷都点上烟之后我们就更加不可能说话了。百无聊赖的我看着香、蜡烛还有烟飘出的白烟在夕阳下随风飘动。此刻的我只是在想着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陈勇此刻的心理活动应该十分简单的就和我一样想着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至于杨老爷爷的这个时候的内心想着些什么呢?也许是在回想起被赶出家门后的种种不愉快的经历吧,或者是在想着如果当初没有被赶出家门今天会有怎么样的一种生活吧,又或者杨老爷爷并没有在抱怨,只是想我一样百无聊赖地看着白烟随风飘散而已,甚至杨老爷爷还觉得这样的流浪经历是开心的,还在感谢着把他赶出家门的后母。也许你会觉得怎么可能会有人如此平淡地看待别人施加到自己身上的痛苦呢?可是我们又怎能这样随意将自己的想法施加到别人的身上呢?那此刻的杨红兵的心里在想着些什么呢?也许此刻杨红兵的心里在抱怨着吧,杨红兵在抱怨着自己当年为什么不出手组织自己的亲生目前把自己的哥哥赶出家门,或许在抱怨着自己的亲生目前为什么当初要这么狠心把自己的哥哥赶出家门,甚至很有可能杨红兵是在猜想着自己的被赶出家门多年的哥哥,突然回来是不是有一些什么阴谋,是要报仇,还是要从他的身上获得某些利益。也许你会觉得我这样的猜想过于阴暗,可这不就是人心吗,不要过于瞧得起人心,但也不要太瞧不起人心。人的有可能为了一个陌生人牺牲自己的生命,也有可能为了自己的利益牺牲自己最亲的家人的生命,人有可能理性,人也有可能非理性,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想法,同一个人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时间都会有不同的想法,这应该就是人的复杂的原因吧,这应该就是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当中发杂的原因吧。请不要过于揣测别人做出一些你无法理解的事情,就像是接下来这部小说里出现的说有不合理的事情,我们的现实当中每时每刻都发生着一些我们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情,可这些事情都确实发生了,可这些事情都确确实实发生了,不是吗?正如我不知道这样无聊的小说你也能坚持看到现在一样,可你看到了这一段话就已经说明这真的发生了,尽管我这样说也请你先不要关闭窗口。没事的你看这样的无聊的小说并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也没有什么好评价对错的。况且那些无聊到看一个女生直播睡觉都给对方送好几千上万的比你无聊得多的人还大有人在咧,你花一点时间来看我这个无聊到每一天用五六个小时来没有收入地来写的无聊小说也没有什么好丢人的。当你身边的人做出一些你无法理解的事情的时候,就随他去吧,毕竟你又不是那些靠着对人指指点点来赚钱的评论员,你没有必要什么事情都给别人一个评价的。

随着最后一点香灰的掉落,我们终于可以离开了。我们回到杨红兵的房子的时候,杨红兵的老婆黄雪梅已经做好了晚饭。黄雪梅做的饭菜其实还算可以,虽然不可能像陈勇一样能让饭菜有魔法,但也不会像李建国那样做黑暗料理,但问题是黄雪梅刚开始吃饭就问了一个很让人尴尬的问题,让整顿饭的气氛都及其尴尬,已经尴尬到我连那一顿饭吃的到底是什么菜我都完全忘记了。

回到杨红兵的家之后不久杨红兵儿子刚好下班回来,我们便开始了这一顿尴尬到让人窒息的晚饭。我们才刚坐下第一口菜都还没有咽下去黄雪梅就开始说:“大哥你在外面这么多年一定赚了不少钱吧,有机会一定要带一下我家红兵和子豪。我们家子豪可是大学毕业的大学生,现在只是在我们这边的一个小工厂当个小会计每个月就那么一点点工资。”黄雪梅做的才虽然是没有魔力的,可是黄雪梅说的话是有魔力的。黄雪梅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看了陈勇一眼陈勇就像是被点了停格一样夹起的一块菜就在嘴巴前却迟迟没有放进嘴巴里,陈勇这样的情况我也不能笑话他,因为我自己也一样一口菜已经夹到嘴巴前却迟迟没有放到嘴巴里。杨红兵和她的儿子杨子豪好像已经习惯了黄雪梅的魔力的,已经对于黄雪梅的魔力产生免疫了,杨红兵和杨子豪依然照常地吃着晚饭。可以跟我和陈勇一样的第一次遇到遭遇到黄雪梅的说话的魔力的杨老爷爷,似乎也对于黄雪梅说话的魔力依然照常地吃自己的饭,然后淡淡地回答说黄雪梅说:“我没有钱,我只是一个流浪汉。”杨老爷爷的这个回答也足以让我目瞪口呆,黄雪梅让我们目瞪口呆是因为他的问题实在太让我们尴尬了,我已经算是经常被人说没有礼貌的人了,可竟然还有黄雪梅这样的比我还没有礼貌的人我就安心了。杨老爷爷的让我目瞪口呆是我对于这样的一个老头的佩服,我虽然紧张在面对失败之后我都会让自己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失败者,自己就是一个什么能力都没有的人,凭什么成功呢?就算了吧,接受自己是一个失败者吧,随随便便庸庸碌碌地过完这一辈子还可以轻松一点。可是每一次说完之后我都不能接受我是一个失败者的这个事实,我总是要强装着一副我获得很好的样子告诉别人我做着一份很好的工作有一份不错的收入,可实际上自己却连吃饭到S县小吃也都只能叫一碗五块钱的云吞面,加上一个蒸饺已经算是给自己附加的一份奖励。我很佩服杨老爷爷是因为我一直就想和他一样简单直白地告诉别人我不堪的处境,可我一直都没有办法做到,我每一次都没有这样的勇气,继续对别人撒谎。我没有勇气直接说出我自己的不堪是因为我自己知道,当我直接如实地说出我自己的处境的不堪我一定会遭受到别人的耻笑和冷眼,就像是现在的黄雪梅那样无顾现在氛围的尴尬和坐在她旁边的杨红兵的示意让她停止说话的眼神继续说话。黄雪梅继续说话说:“你没钱?不可能吧?那台黑色的小汽车就是你的吧?这么漂亮的车肯定不少钱吧?再说了你们没有钱还会有两个人陪你一起回来斥候你?”杨老爷爷依然十分平静地吃着菜回答说:“他们不是我的什么人,他们只是好心人把我送回来而已。”黄雪梅并没有想要就此停手的意思想要继续说话,但一直沉默的黄红兵终于忍不住了拉住黄雪梅的胳膊,自己先抢先说:“没事的,能回来就好,以后你就在这里住,我们一家会好好照顾你的。今晚你就先和子豪住一个房间,以后我再给你找住的地方。谢谢你们两位好心人把我的哥哥送回来啊,我们也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你们的,你们就多吃点,多吃点。”我和陈用都对杨红兵笑了笑然后点点头说:“好的,谢谢。”可是杨红兵的尝试阻止反而激怒了黄雪梅,黄雪梅挣脱开杨红兵的手大声地说:“我是在帮你呢,你阻止我赶什么啊?你现在过得很好吗?他一个流浪汉又没钱又什么都不会,你照顾他,你怎么照顾他啊?你儿子才刚毕业多久啊?以后还要钱去给孩子盖房,娶媳妇咧,你哪有那么多钱啊?家里这么破旧,还住一个没有用的大舅谁家闺女愿意嫁给你儿子啊。”黄雪梅这么一说杨红兵就说不出话来了,这也是因为黄雪梅说的其实也是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对于这样的问题别说是杨红兵了,连我也说不出话来了。可是原本应该是最为尴尬的杨老爷爷却十分平静地说:“没事,没事,原本我就只是想回来看看,我原本就打算继续回去流浪的。”陈勇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说:“不用,不用,我这里准备了一张银行卡,里面已经存了十万块钱了,你们以后不够的话打电话给我就行。”杨红兵和杨老爷爷都想要连忙起身阻挡好让陈勇把卡收回去但还是被黄雪梅抢先一步先拿走了手上的银行卡。拿到了银行卡的黄雪梅终于露出笑容说:“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大哥他的。”杨红兵也不太存意思在我们面前和黄雪梅吵架就只是用愤怒的眼神瞪着黄雪梅,但黄雪梅并没有这样轻易地就被杨红兵的眼神打倒当作没有看到一样继续把银行卡放到自己的裤子口袋里了。已经心满意足的黄雪梅终于可以开开心心的吃饭了,可是除了她以外的人都已经因为尴尬而觉得每一粒米饭都难以下咽所以很快这一顿不知道吃了些什么的饭很快就结束了。我们让杨老爷爷留在了杨红兵的家里,而我们就离开到附近的一个酒店去住。在离开杨红兵的家之前,陈勇特意把杨老爷爷拉到一边偷偷地跟杨老爷爷说:“老爷爷你今天先在这里住一个晚上,我们明天再来看你,如果他们有什么对你不好或者你真的不想住在这里我们明天就来把你接回去,你可以放心。”

跟杨老爷爷说完话我们就开车离开,到达了酒店陈勇在没有问过我的情况之下就要了一个双人房,还好是两张也没有那么尴尬。不过洗手间还是只有一个的,陈勇先到洗手间里洗澡了,留下我一个人独自在洗手间外等待着。我独自一人看着窗外闪烁的灯光,虽然未曾来过这里可我知道我从这里回家的路程已经不足一个小时了,是否应该回家的这个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好好的一个人又怎么会不想会自己的的呢?只是陈勇吃饭的时候的黄雪梅说的那些话就像是一扇又一扇的门阻挡着我回家的路,每一次我鼓起勇气想要推开门向家走去的时候,黄雪梅的话又再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这扇门就又一次地出现阻挡着我的前进。虽然说的话可能和黄雪梅不完全一样,可是我家里的那个和黄雪梅那样微微发胖的嫂子一定也会问我一样的问题。

虽然现在我的收入并不算太差,只是现在我这样一份非主流的工作我不应该如何向我的家人解释。我之所以有这样的忧虑其实就像是很多已经工作但还没有结婚的单身人士逢年过节时所遇到的那种八婆类型的人一样,我在这里使用八婆类型并不是用来批评某些人,我只是按照我们社会通用的对于这个词语的理解把这一类人放到八婆类型的人当中去,好让大家更好理解。我必须在解释一遍我之所以用八婆类型这个词语并不是用来批评某些人的贬义词来使用,而只是作为一种分类来使用,所以请给位深知中国文字魅力的八婆类型的人们请不要过于冲动给我留下批评,而且如果你在我的文章下面留下批评的话语的话很有可能你就被误会成八婆类型的人,所以我建议请在这一章节下留下批判性言论之前深思。

我们在逢年过节时总会遇到一些问你赚多少钱或者有没有女朋友、结婚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的这些八婆类型的人。虽然这部分的人被分成八婆类型,但这样的人并不只是纯在于女人当中,这样的人包括男人、女人还有老人,我甚至遇到过让年纪还小的小孩子来问别人这样的问题以此为取乐的父母,所以几乎是逼无可逼的。就是因为这样的普遍性大家应该都会理解我这样害怕回家的心里的。而且这样深知中文魅力的八婆类型的人,不管你如何回答都会感受到对方的言语甚至是眼神当中散发出的对你的讽刺。最可怕的是你如果感受到任何不爽直接说出你内心对于对方的不礼貌的询问,你就会落得一个没有礼貌的骂名,就反过来被别人说你不礼貌了,所以没有足够智慧的人是无法面对了这一切的。我可没有想我说了这么多不单单只是为了占字数这么简单,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不愿意回家的,可能会理解为心理变态的一种行为。只是刚好我的嫂子就像黄雪梅一样属于正宗的八婆类型的人,当我想到我要回家面对和杨老爷爷一样的询问的时候我就害怕了。我可没有像杨老爷爷那杨的勇气,我也不知道杨老爷爷经历过什么才有这样的承受能力去面对这些的。想到这里我的眼眶就变得通红,差一点我的泪水就可以流出来了,只是刚好这个时候洗完澡的陈勇从洗手间里走出来,让我的泪水又往回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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