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选择？”
这老货又给我下什么套？
“嗯，第一种呢，就是你还是做你的保安科长，你招来的人不能再跟你，学校另有安排，至于你的科室成员，都要由三合公司的人来担任。”
“意思是我做招财猫，黑祸专背人员，被架空？”
“第二种呢，就是你做你的保安科长，你招的人是你的，甚至学院还可以另送你一个保安公司让你做总经理。”
“我这人不相信天上掉肉包子的事，捡钱都还需要弯腰呢，你会平白无故的把孙女送给我当老婆？”
“臭小子，你说我孙女是肉包子？”
“老货，重点是送我当老婆好不好？”
“……”
“还是痛快点吧。”
我瞟了他一眼。
“你也能想到学校上层意见并不单一……”
“切。”我不屑的道：“不单一，说的好听，不就是有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亲倭嘛，当婊就别立牌坊了。”
“啪！”
老家伙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还要不要我事了？”
“你说你说。”我赶紧屈服。
老家伙喘了几口粗气，道：“没有你想的那么阴暗。”
“有人的确在为利益做了很多事，但还做不出亲倭的事，毕竟这里是平海职高。真乱了，半个大江以南之地都会混乱。”
“有些事是有底线的，大家都清楚。三合公司只是一方面，充其量不过是个吸金的工具，他们只是想通过这个强大自己。”
我忍不住插口。
“偷鸡不成被罚款的事可常有，偷情有成得性病的事也常有，真当倭国人是傻子？”
“……年青人，世界真的黑白分明就不是世界了。”
这话倒是对，透着这老货看尽浮华变迁的沧桑之意。
“说吧，想我怎么样？”
“反正谈到最后，还是决定保你了。”
我撇嘴。
“你别不服，别以为你弄出两首歌就人才了，有本事你弄出来十首。”
哥们一百首都没问题，关键凭什么给你？
“就算你弄出来十首又怎么样？充其量你是个人才，但在大的利益面前，你连个石子都不算，你挡不住车。保你，是因为学校面子，同样也是因为利益。”
别说的这么赤裸好不？
哥们很没面子的。
而且，哥们真的会一恼之下做大魔王变身的事，你就要哭了。
“所以，不管你怎么选，你都会被学校保住。”
“如果你不想同三合公司继续争，我们会让你一切安全的情况下去别的城市。但从此，你要低调作人，因为我们不可能管你一辈子。”
别说那么严重，我不信三合公司会吊着哥们一辈子。
“当然，如果你同三合公司争。那就有很多选择，反正学校会是你的后盾。”
“校长，你年轻时做过商人吧？”
“啊？你怎么知道？”
我斜着他道：“因为你就算摊开了说话，也会把商人的奸滑带进来。别否认！”
“先不说离开学校三合公司能不能弄死我，就算让我给你们当枪使同三合公司斗，也不用玩这么多虚的，什么后盾，说的好听，就是一个画出来的饼。”
“讲实价吧。”
老家伙愣了半天，叹了口气。
“李奇啊，其实我不想你趟这次浑水，但你却自己一头撞进来。而且，你的心智当的起这个关键角色。”
“其实就象我说的选择，学校准备了两套方案。一时你在学校当科长，同架空你的三合公司斗，战场在学校，也在这平海市。”
“第二，就是你当科学，同时是保安公司总经理，战场是上江市，之后是倭国。”
“在学校争战，你的利益学校的利益都很小，但你被评为一级老师是没问题的，这个一级是全国性的，这个评比系统其实比公务员含金量更大。从名声，金钱，社会地位等等都有优待。”
“如果去倭国，你不但得到保安公司，而且华国特种组织会有你的一席之地。首先是特级老师，再次是B级国级特勤，其三，你将有掌控地方的预备资格。”
有点云山雾罩的感觉啊。
说白点就是我有些发蒙。
特级老师？国级特勤？掌控地方的预备资格？这都什么东西啊？
我估计我懵逼的表情落在老货眼里被他理解歪了，他继续怂恿我。
“怎么样？俗话说的好，风险越大收成越多的。”
我的脑子飞转。
虽然老货说的这些很多不明白，但总结起来大体上就是一句话。
这货是相中了我，要把我当枪使，其中种种不过是诱惑或是弄懵我的手段。
我有选择不？
有。
我可以一走了之。
但是，三合公司会惦记我，这老货同样会惦记我，这玩易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算法，我会生活的水深火热无比刺激。
但哥们的爱好是世界和平啊。
好吧，这套看来要钻。
“我有要求。”
老货瞪大眼。
“你还有要求？”
“多新鲜啊，要我给你干活连要求都不让提？那行，咱们鱼死网破好了，老货，看我猴子偷桃！”
老家伙差点没拿茶杯扔我。
哆嗦的指着我：“就我这年纪，你给我猴子偷桃！”
我很遗憾，居然防的这么紧。
这老家伙把“桃”当珍藏了，那玩易儿您老还能用？要不要都行的吧？
“你逼我的！”
咱输人不能输阵。
“我想弄死你！”
老货呲牙咧嘴。
“您老不会中风吧？”我关心的看着他。
真是——老当益壮。
呯！
他手中的茶杯终于还是扔了出来。
我小心的把茶不送到他面前，再倒上水。这杯子我不能用，不知道他有没有口……疾，口腔疾病，别想歪了。
老货瞪我。
我嬉皮笑脸以对。
他终于还是败了。
“说吧，你的要求。你小子石头也能榨出油来。”
早干嘛了，还要哥陪你这么演。
“第一，卫青红的问题帮我解决，无论她出了什么事。”
“卫青红？”老家伙一愣，点了点头：“好。”
“我从倭国回来后，你要告诉我发生的一切。第二，我招的人你要安排好，老鬼莫夫妻你可以把保安科交给他们，但他们的儿女你要照顾好掌控好。”
“这个没问题，他们的情况我们都了解，就算田中道真的威胁到他们，我们也会解决掉，三合公司要面子，我们平海职高就不要了？”
我满意老货的答案，但第三个问题我犹豫了好久，终于说了出来。
“第三，调查梁玉。”
“我们调查过了，梁玉是西梁武王梁再兴的女儿，梁再兴受人暗算死了，她是遗腹女。后来她母亲生了她，只养了她六岁就死了。她的武功是她母亲代父传的，后来又碰到了她现在的师父才有了这样的成绩。”
这答案果然同梁玉讲的不一样。
但是……
“我看没这么简单。”
老家伙皱了下眉毛：“你怀疑另有隐情？不可能，我们的调查可是……”他说到这里突然犹豫了。
因为他想到我想的，调查也可以做假！而且这种调查不会特别认真！
“我希望你能更隐秘，更详细的调查她。”
“你为什么怀疑她？”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伸出四根手指。
“第四个要求。”
“你有完没完了！”老货要跳起来了。
“我要你安排人从终南山找出两个人，并保证她们安全回到平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