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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寝宫中,耶律大石跪在床榻前,一言不发。

床榻上的耶律淳让宫中所有内侍宫女退下,只留下他和耶律大石二人,然后,他强撑着病体,轻声说到:“朕,命不久矣。”

耶律大石不敢回话,只是跪在那里,耶律淳不理他,继续说到:“过几日,我会召众臣工前来,嘱托后事,到时李处温,德妃,萧干都将在场。”

“陛下为什么要和臣说这些?”耶律大石忍不住出声到。

耶律淳看了他一眼,虚弱的说:“李处温毕竟是汉臣,朕虽然被他推举为帝,但还是信不过他。至于萧干......他此番范村兵败,必然要想办法自保,此时应该在四下打点活动了。”

耶律大石依旧沉默,耶律淳咳了几声,继续说到:“我死后,你一定要注意三件事。其一,万要注意李处温的动向;其二,要注意萧干和德妃,他二人同是萧族,若是联合,难免会坏事。”

耶律淳说完,缓了缓气,又说到:“其三,便是要注意怨军的郭药师,此人反复无常,萧干此时手下无兵,必然想尽办法拉拢怨军。我说的,你记住了么?”

“臣领命。”耶律大石面带不忍,沉声道。

“好了,你走吧,出宫时莫要惊动了别人。”

耶律大石知道,这个别人自然指的是李处温,萧干等人在宫里的眼线。他跪别了耶律淳,悄悄出宫去了。

燕京城,李处温府

李处温笑着看向萧干,一言不发。萧干也笑着于他对视,两人对视良久,李处温才开口到:“不知奚王殿下此番送如此重礼给老夫,实在是让老夫受宠若惊啊。”

萧干摆摆手,说到:“李大人此话严重了,您是老臣,又有拥戴之功,这点东西,只怕李大人还瞧不上眼吧。”

“哪里哪里,奚王殿下言重了。”

萧干敲了敲椅子扶手,说到:“我这人最不喜欢绕弯子,和你们汉人不一样,一向是有话直说。”

李处温脸上挂着难以捉摸的笑容,他是条老狐狸,自然知道萧干此行意欲何为,此番兵败,此人怕被耶律淳和耶律大石二人收拾,此番前来,必是让自己报他身家性命。

“奚王殿下快人快语,老夫也喜欢和奚王殿下这样的人说话。”

“宫中传来消息,怕是人已经不行了。”

李处温心里一惊,他自然知道萧干指的是耶律淳,耶律淳已病入膏肓,他是知道的,他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另外,北边也传来消息,天祚帝率五万精骑南下,到时大军一至,玉石俱焚,我想李大人应该知道轻重缓急吧。”萧干慢悠悠地说到。

李处温此时冷汗都快下来了,天祚帝北逃后,耶律淳是在他的支持和他对朝中势力的影响下,才被推举为帝的,换句话说,若是天祚帝当真南下,怕是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他了。

“呵呵,奚王殿下告诉老夫这些,不知用意何在啊?”李处温心里惊慌,表面上却没有带出来,他沉下气来,稳了稳心神,笑到。

真是条老狐狸!萧干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笑到:“李大人在朝中的影响力,远非常人可比,但若是大军一致,只怕到时,再广的影响力都没有用了吧。”

“呵呵,奚王殿下言重了,老夫只知着朝堂之事,对于兵事,却是不知,这方面还要多多仰仗奚王殿下啊。”

萧干终于耐不住性子,沉声到:“李大人,还是别兜圈子了吧,我此番兵败,手上已无兵权,若是耶律大石趁此时机,落井下石,怕是到时李大人您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李处温见他说实话了,冷笑到:“奚王殿下的意思,是想和老夫一起,对付那耶律大石么?”

“正是。”

“却不知奚王要怎么对付他啊?”

“帝将殡天,到时还希望李大人能与我一起,支持德妃摄政,到时我与李大人便可同掌军政大权,对付耶律大石,自然不费吹灰之力。”萧干笑到。

李处温宦海沉浮多年,岂能被他几句话就打动,当下问到:“奚王殿下可曾想过,耶律大石手下有直系亲兵五千,而殿下手下,怕是也只有三千了吧,若是此人发动兵变,又当如何?”

“李大人放心,燕京城中有还兵三万,这三万兵却是既不听我调动,也不听耶律大石调动,而是只听兵符之令,谁要能掌握了这三万兵马,便是大权在握了。”萧干笑了笑,见李处温好像还不是很放心,又说到:“李大人大可放心,还有一支调令前两天刚刚发出,调郭药师涿州留守,督管常胜军(即怨军),他手下几万常胜军可谓精锐之师,若得此人相助,则无需担心。”

李处温心里冷笑,这萧干当真好算计啊,这一手空手套白狼玩的倒是绝,自己什么也不出,若事情成功,便可大权在握,即使失败,也没什么损失。

但是自己没有兵权,若不与他合作,怕是天祚帝一到,当真就不好说了。况且,耶律大石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若是任由他做大,必然会夺自己大权。

想到此,李处温笑到:“既然如此,以后便要仰仗奚王殿下多多提携了。”

“呵呵,李大人言重了。”

“奚王殿下,老夫尚有一事,那郭药师处......”

“这李大人就不必担心了,我已派人送信去涿州城,郭药师看此信后,必然会站在我们一边。”

涿州城

郭药师拿着萧干来的信,沉默不语。

自己自从执掌怨军以来,可谓一路高升,如今已坐掌几万大军,可谓辽军之中为数不多的精锐力量。但自己毕竟是汉人,又是外臣,虽然耶律淳以高官厚位笼络,却始终信不过自己。

如今萧干来信,信中明言,那耶律淳已是将死之人。若是耶律淳一死,耶律大石难免会对自己下手,此人当真可说是杀伐果敢,不留后患,自己在他看来是信不过的人,他必然不会容忍自己这个难以驾驭的势力做大,一定会想尽办法剪除自己。

郭药师不是那束手待毙之人,既然耶律淳之死已成定居,耶律大石又信不过自己,还是与萧干联合,以求自保吧。

“传令!命大军一万明日出发,去燕京城!”想到此,郭药师吩咐到。

建福元年,六月二十四,燕京

耶律淳躺在床榻上,此时的他,病的已经连话都说不清了,李处温,萧干跪在床榻前,德妃侍立一旁,令人奇怪的是,耶律淳平日最信任的耶律大石,竟是没有出现。

“咳咳......”耶律淳虚弱的指了指跪在地上的李处温,轻轻摇了摇头,萧干冲德妃使了个眼色,德妃会意,轻声喝到:“内侍退下,皇上有要事与臣工商议。”

宫中的内侍慌忙退出宫去,只留下了萧干,李处温,德妃和病榻上的耶律淳四人。

萧干见宫中已无人,冷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耶律淳虚弱的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恐和慌张。

“皇上,你走后,我们自会为大辽尽心竭力,保国安康。”

李处温跪在地上不说话,德妃也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萧干说完,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然后走到床榻前,双手死死扼住了耶律淳的脖子,狞笑到:“皇上走好!”

耶律淳想要挣扎,但是此时,他已是病到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晃动着身体,无力的扭动着,萧干手上加力,不多时,耶律淳便是再无气息。

“拟诏,皇上殡天,帝无子,由德妃暂时摄政,任萧干为番汉马步军都元帅,统率番汉诸军,汉官李处温佐之。”萧干看了眼死掉的耶律淳,淡淡的说。

李处温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走出宫去,看样子,应该是去拟诏了。

德妃轻声问到:“耶律大石那边怎么办?”

萧干想了想,说到:“先放他两天,等郭药师兵马一到,哼哼......”

半个时辰之后,李处温召集文武,皆跪于宫前,萧干脸上装作一脸悲伤,眼神却是难掩的自得,德妃也假意抽泣,站在一旁,李处温深深的看了他俩一眼,取出诏书,说到:“陛下殡天,有遗诏宣,现众臣在此,宣陛下遗命。”

“陛下遗诏,迎立天祚帝第五子、秦王殿下继位;汉官李处温等大臣辅佐,并受李处温番汉马步军都元帅之职,统率番汉诸军;现下秦王不在燕京,暂立妃子萧普贤女为太后,主持军国大事。”

萧干悲伤的表情顿时僵住了,眼神中的自得也变成茫然,德妃一时也不知所措,停止了抽泣,定定的立在那里。

妈的!萧干心里骂到,被这老狐狸耍了!

李处温这一手玩的绝妙,耶律淳现下无子,他拟诏时,立天祚帝第五子为帝,却是给天祚帝放出了一个信号,若是天祚帝真的来攻,凭此诏,他也可以暂时自保。

萧干此时恨不得扑上去掐死这个老狐狸,他紧握双拳,双眼几乎喷出火来,此时,若天祚帝的五万精骑当真来攻,那保不住命的,怕只有自己了!

李处温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萧干,而底下跪着的耶律大石也在低头冷笑不止。

萧干自然不能说什么,郭药师的兵马还没有到,如果此时发作,那么难保李处温不把自己弑君的事抖出来,那可是给了耶律大石一个绝佳的借口,萧干咬咬牙,忍住怒火,随众文武跪倒,说到:“谨遵帝命!”

宫中出殡发丧之物很快备好,燕京府全城顿时充斥着一片素白之色,萧干愤愤走出宫去,李处温紧随其后,在后面喊到:“奚王殿下慢走。”

萧干回过头去,冷冷地问:“李大人有何事啊?”

李处温脸上挂着一抹讥讽的笑容,说到:“老夫只是想告知奚王殿下一句,就莫要等郭药师的怨军了,我已派人传话,让他回涿州城加紧防务了,免得宋人趁此时机,再大举进攻。”

萧干脑袋“嗡”地一声,胸膛之中一阵气血翻涌,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李处温也不理他,说完这句话,便冷笑着扬长而去。

萧干回到府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此时他已不再愤怒,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此时李处温在背后捅了自己一刀,郭药师的怨军也不可能来了,自己在燕京城中的力量,便只剩下那三千军马,靠这点力量,如何与李处温和耶律大石抗衡?

李处温府

李处温依旧与人相对而笑,只不过此时,笑的人却是换成了耶律大石。

“李大人妙招,如此一来,萧干却是再无实权了。”

李处温淡淡到:“将军言重了,老夫不知兵事,这元帅之职不过是个虚衔,领兵退敌保国之事,还是要多多倚仗将军了。”

“目前这燕京城中,我的直系兵马有五千,但是那三万兵马,却是要听大人的符牌调动。”

“呵呵,将军说的是,将军放心,若事情有变,我自然会将这符牌交与将军。”李处温笑到,他也是自己留了招后手,若是耶律大石突然发难,自己手中着符牌也成了保命之物。

耶律大石当然知道他怎么想的,当下笑了笑,也没说话。

耶律淳新丧,举城素缟,深夜的燕京城也多了一丝悲凉萧索之意。

咚——咚!咚!咚!远处传来一慢三快的打更声,已是四更天了,举城都已陷入了沉睡之中。

“快!一队人去南枢密院官衙,务必找到调兵符牌,一队人随我去李处温那老贼府上!”黑暗中,传来一阵兵甲之声,有人轻声呵斥这下令道。

一队人马直扑李处温府,领头之人看了看李处温府门,吩咐人马把住四周出入口,不让放跑一人,然后扭过头去,对一个身披黑袍的人说了些什么,那身披黑袍的人点了点头,看身段,却是个女子。

吩咐完毕,领头那人当先翻墙进府,轻声把府门打开,这一队人马手持兵刃,当下叫喊着冲入府中。

李处温正在熟睡当中,被喊杀之声惊醒,却是一头雾水,不知发生了什么是,当下披衣出了屋门喝到:“何人在此喧哗?!”

然而,当他一出府门,便被眼前场景惊呆了,府中已是鸡飞狗跳,一众士兵手持弯刀,逢人便砍,惨叫之声不绝于耳,李处温大惊,慌忙想跑,忽然黑暗中走来一人,打着火把,冷笑着问到:“李大人想往哪里去啊?”

李处温定睛一看,来人正是萧干,正一脸狞笑的望着自己,李处温大惊失色,手指萧干,半天说不出话来。

萧干上前一把抓住他,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喝到:“调兵符牌在何处?!”

李处温哪里受过此等惊吓,当时便说到:“在......在......在我府中......书房案上......上。”

萧干一笑,这老狐狸果然把符牌带在身上,自己为了保险,还派了一队兵去南枢密院,想来却是没必要了。萧干一把把他推倒在地,然后命士兵去寻找符牌。

不多时,有人喊到:“将军!找到了!”然后就有一个兵士手捧一个盒子,献给萧干,萧干一笑,打开盒子一看,只见调兵符牌正在盒子当中放着。

“哈哈!大事成矣!”萧干笑到。

“将军!府外有军队!咱们让人家围住了!”一个士兵慌忙报到。

萧干冷笑,将符牌取了出来,揣进怀中,一手提起地上的李处温,领着兵士们走出府去。

李处温府外,耶律大石的军马正手持火把,严阵以待,李处温府附近全是辽国大臣的府邸,此时一个个都闭门不出,不敢吱声,生怕两方火并,波及自己。

“奚王殿下,你这是做什么?”耶律大石站在最前面,冷冷的问到。

“哼!”萧干一笑,说到:“李处温勾结宋人,意图挟持太后纳土归降,我得知消息,特前来剿灭这贼子!”

“哦?奚王殿下,话可不能乱说,你可有什么证据?”

萧干冷笑:“证据?好,既然将军问我要证据,那我便给将军看看证据。”说罢,吩咐军士到:“来人,把太后请出来!”

军士得令,不多时,便簇拥着一个女子走了出来,那女子衣冠不整,还在低声抽泣着,耶律大石一皱眉,此人正是德妃不假。

“臣参见太后!”耶律大石行礼到。

“将军免礼,将军也是来搭救哀家的么?”

耶律大石一愣,没有说话,德妃一指萧干手中提着的李处温,恨声到:“此贼借口商议军机大事,于夜里将我胁出宫去,囚禁在他府内,不知意欲何为!还望将军深明大义,为国除此逆臣!”

耶律大石此时也反应了过来,这怕是萧干的计谋,要剪除李处温了,按照李处温的性格,必然将调兵符牌随身携带,此时怕已是落入了萧干的手中。

耶律大石的脑袋飞速转着,此时萧干握有符牌,城中三万大军便听他调遣,自己若是与之硬抗,必然是以卵击石,只能先敷衍了事了。耶律大石反应也是够快,当下抱拳到:“罪臣护架来迟,还望太后恕罪!”

李处温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自己已是把萧干得罪深了,现在萧干已握兵权,就连耶律大石也不敢说什么,如此,焉有自己的命在?

李处温此时什么也不顾了,当下哀求到:“太后,我当初有拥立先帝之功啊,还望太后......”

他话还没说完,德妃便冷笑到:“魏王本来如周公一样辅佐天祚帝,可享万世英名,你却怂恿他称帝,让他千夫所指!这都是你干的好事,何功之有?!”

李处温面如死灰,德妃冷冷到:“如此乱臣贼子,有何面目苟活于世!”说罢,冲萧干使了个眼色,萧干会意,手起刀落,一刀把李处温砍倒,然后吩咐到:“枭首示众。”

耶律大石一言不发,良久,才抱拳到:“既是太后无事,那臣便也放心了,如此,臣就现行告退了。”

“那将军便早些回府吧。哀家就不留你了。”德妃淡淡说到。

耶律大石一抱拳,领着自己的亲兵退了下去,萧干望着他的背影,冷笑到:“现在李处温已死,耶律大石一时便难以成事了。”

德妃说到:“此人当真可恨,却是将你我都耍了。”

萧干冷冷的看了李处温的尸体一眼,说到:“无妨,他已经是具无头尸体了。”

说罢,又冷笑到:“如今李处温已经伏诛,下一个,便是那郭药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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