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维安蹭的站起来,可以看到他因太生气而全身有些发抖。
南宫信!亏得他还以为他老实。
南宫维安一挥手,桌上的帐薄哗啦一下子甩掉地上。
刚好落在老于的面前。
“好他一个南宫信!”南宫维安气的咬牙切齿,“来人,去把南宫信给我找来。”
“且慢!”这时南宫锦站了出来,“父亲,在没有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冤枉了大哥。”
南宫忆抿嘴,微微笑着,这南宫锦该是出手了。
南宫维安的怒气并没有因南宫锦的这句话而削减。
证据在此,谁会冤枉南宫信。
他呵斥道:“锦儿,这是铁证,你还要为那个逆子辩驳!”
“父亲,您试想一下,这印章大哥是否能拿到手。”南宫锦继续挑唆。
“父亲,您找我。”这时南宫信从外面进来,主角到场。
“二弟三弟也在啊。”南宫信笑着。
他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好像全然不知南宫维安叫他来所为何事。
南宫维安双手颤抖,他指着南宫信怒骂,“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我南宫维安怎样养了你这个白眼狼!”
南宫信弯腰去捡地上的帐薄,在暗处和南宫锦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南宫信看着手里的帐薄,他的脸上从愤怒到疑惑,从不解到失望。
他连连自哀的摇头叹气。
在坐的人的被南宫信弄的莫明其妙,这是什么表情,是认罪,还是冤枉。
下一刻,南宫信拿着帐薄走到南宫忆身前,脸上满是伤心难过,“三弟,大哥有何地方得罪于你,你要如此陷害我!”
南宫维安怔住,老于愣住,他们两人想的是,南宫信会认错求情,没想到却是反咬一口。
而南宫忆则是浅浅的笑着,他一直很淡定。
从他知道南宫锦和南宫忆联手后,他就一直防着,今天总算是来了。
“大哥说什么,三弟着实听不懂。”南宫忆淡淡的笑着回应。
“父亲!”南宫信转身就对着南宫维安跪下去,带着哭腔道,“父亲您要替孩儿做主啊,父亲,孩儿是冤枉的,是三弟他冤枉孩儿啊!父亲。”
南宫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
南宫维安眼神犀利的看向南宫忆,只见南宫忆淡定的喝着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好像忆儿提前就知道老大会如此反咬他。
南宫维安再次看向南宫信,忆儿没必要陷害老大。
如今忆儿也不反驳,就先听听老大是个怎样的说法。
“你说老三冤枉你,他为何要冤枉你!”
南宫信抬头,从袖子里拿出一本帐薄递给南宫维安。
“这是铺里的掌柜交给孩儿的一本帐薄,上面记载着三弟贩卖假货所得的银两数目。三弟就是知道孩儿手里有他的罪证,所以三弟便伪造帐薄来陷害孩儿。”
说着南宫信又从袖子里拿出几张草纸递给南宫维安道:“这是铺里掌柜和伙计们的物证,上面签了字画了押。”
南宫忆还是一声不吭。
南宫维安的嘴角却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来。
他的这几个儿子还都不是省油的灯。
看来一切早有预谋。
“父亲,只要搜查大哥和三弟的院子,一切自会见分晓。”南宫锦又站出来说到。
叮的一声,南宫忆重重的把茶杯钉在桌上。
顿时屋里安静极了。
他走过来盯着南宫信说:“大哥说我伪造帐薄陷害你,那我是否也可以说是大哥伪造帐薄来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