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忆在赵府里沐了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而他穿的衣服自然是赵宗羡的,赵府里人的衣服也只有赵宗羡的衣服合他的身。
赵浩景已经从外面回来了,如今在安抚那些受伤的下人。
他一早就随着宫里马车出了城,送赵灵喧离开。不管赵灵喧做了什么错事,都是他的亲侄女,他都要打点好一切,免得赵灵喧在进京都的路上受了委屈。至于以后路,就要靠她自己,是荣华一生,还是孤独到老,都要看她的命。
这件事刘氏自是不知情,她不知道赵浩景瞒着她吧赵灵喧送进宫,更不知道赵浩景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既然瞒着刘氏,赵浩景就不可能说实话,他对刘氏说,自己亲自去办了一个案子,所以才回来这么晚。
一晃间,已经到了黄昏。
赵府摆好的宴席,等的南宫忆入座。今天多亏了南宫忆,才能把大火灭下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之前救火的那些下人都是毫无章法,像无头苍蝇一样不知一个明确的方向,后来在南宫忆的指挥下,他们荆条有序的进行着灭火。
南宫忆在床上躺了一小会儿,就听见有下人来叫他。于是就随着下人去了正厅。
丰盛的晚膳,南宫忆看着那一桌子的菜,还真有些饿了。大家都入席就坐,赵浩景对南宫忆说了一些感谢的话。
“今日真是多亏了你啊!”
南宫忆礼貌的回到,“这是长风该做的!”
“姐夫是真英雄,我以后也要嫁像姐夫一样的男人。”赵浩景的二女儿赵玉灵一脸崇拜的看着南宫忆。刘氏感觉女儿有些不对劲,忙呵斥到,“知不知羞!”
赵浩景大概也察觉到了,他说:“让长风见笑了,这玉灵说话总是这么口无遮拦。”
南宫忆温和的笑笑,道:“玉灵小姐这是真性情。”
“是啊,灵儿是真性情率,这是好的。”赵冰洁这时说着这话。
刘氏和赵浩景都微微笑着,赵玉灵则是对着南宫忆一个劲的瞧。
刘氏把女儿的神情看在眼里,却又无可奈何,在这众人面前又不好说她,于是就轻咳了两声来提醒赵玉灵。
赵玉灵没注意,赵冰洁倒是注意了,“婶婶那里不舒服?”
刘氏摆摆手,又咳了两声,道:“无碍,只是嗓子有些干。”
赵冰洁信以为真,连吩咐丫鬟去弄一杯蜂蜜水来,给刘氏喝下。
南宫忆当然知道刘氏并不是什么嗓子干,他被赵玉灵看着浑身都不舒服。这灼灼的目光,他不陌生。
南宫忆在想,他来赵府的次数不多,而赵玉灵见他更是少之又少,这小姑娘怎么就看上他了。
南宫忆不予理会赵玉灵的目光,他和赵浩景交谈着,一边听赵浩景说着话,一边喝着碗里的汤。
虽说吃饭不语,可他是真饿了,这一饿就是一天。
“叔叔,小院不是还住的灵喧吗,怎么不见她人。”南宫忆试探到。
赵浩景叹口气,说:“灵喧啊,三天两头的不在家,我见她最后一次还是在上个月,这个月听小院的丫鬟说,灵喧一直没有回来。幸好灵喧这次不在家,才逃过了这一劫。”
南宫忆点头,心想,那女尸不是赵灵喧,那会是谁,而且还戴在他送冰洁的簪子。
“叔叔可有些眉目,晓得这是谁放的火。”
赵浩景蹙着眉,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叔叔得罪的人多着,还真不知道是谁。”
其实赵浩景一早就猜了出来,只是他不想告诉南宫忆罢了,不是说他不信任南宫忆,而是他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