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时节,秋高气爽,景色宜人,放眼望去每一人景色都让人叹为观止,美不胜收。东方家的建筑属于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层林尽染,气势宏伟。
练武场在府邸的西侧,有一块大大的空地。旁边紧挨一处高山,独龙山,山势雄伟,蜿蜒起伏、树木繁茂,高耸入云。山后有一条瀑布,瀑布高达十多尺,高不可攀。瀑步形成一个大大的湖泊,波光粼粼,有气壮山河之势、再配上绿水青山、漫山遍野的无名野花,看到的人无不心旷神怡,心情开阔,精神愉悦。
练武场的空地上,一位白衣少年,衣袂飘飘,手握长剑,划破空中,只听咻咻的声音,犹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时而落叶缤纷。再配上他俊逸非凡的脸,真如神仙下凡,诱惑人心啊!
此人正是东方家的武学奇才东方瑞星,只见他已在此练剑多时,却还未见小弟瑞业,心中气恼这个蠢东西胆子是越来越肥了。
只见瑞业急匆匆跑来,见到五哥已到练武场,再看看五哥的表情就知道五哥已经生气了。
瑞业心想,也不知道五哥哪来的那么多精气神,把时间全部花在练武上,其实人生还有很多好玩的嘛!干嘛就只对这个感兴趣呢?你感兴趣就感兴趣嘛!还非要带着我跟你天天练功,昨日受罚的伤还没来得及擦药呢?算了,还是先卖弄讨好五哥,要不等会自己又有得苦受了。
瑞业笑嘻嘻的道:“五哥这么早啊!业儿刚才从大哥那里出来跟婉儿说了会话,没想到就耽搁了时间,五哥你别生气啊。”说完就准备去拉扯瑞星的衣服,眼睛还眨巴眨巴的看着瑞星,像模像样的学着瑞婉撒娇的样子。还别说,瑞业这副模样跟瑞婉真有八九分相识了。
瑞星一听,刚才在大哥的紫薇苑婉儿来迟,就说身体有恙,我这个做五哥的都没有去关心一下她,反而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弟还知道关心了,看样子他们是双生肯定是有心灵感应的。想到这里,瑞星就觉得瑞业来迟也是情有可原的,心里的火也消了一大半,再看看他这副乖巧撒娇的样子,也确实好笑,让总是冷着脸的瑞星嘴角也微微扬起了笑容。
“去把前两日教你的七星剑法再练一遍。”瑞星可不想在瑞业面前表露出原谅他的样子,我的模学典范可是大哥,大哥从来不苟言笑的,我得多学学。
瑞业一听,又是练那套剑法,看样子今天又不好过关了,看在五哥脸角刚才扬起的微笑,再讨饶一下,看会不会能赦免了今日的练剑。“五哥,业儿昨日的伤到现在还没有上药,你看看我的手,还肿着呢?背上的伤动一下都好痛的。”随即又学着瑞婉嘟起小嘴撒娇。
瑞星看到瑞业这种扭捏的模样,直觉一种恶心,你说你一个男孩子,没事总学女孩子撒娇卖弄的模样干嘛!看样子得好好板正你这个不良恶习。“哦,是吗?动一下都痛吗?”
“嗯嗯,好痛的。”瑞业以为瑞星真的被自己的表情给软化了,心里更是高兴得不得了,看样子学瑞婉的这招是绝对对的。哇哈哈哈......
“那就别练了,今天你就扎马步,什么时候伤不痛了再起来练剑。”我让你得意洋洋,真拿你五哥我开涮呢?
“呃......”瑞业听完,懵了一刹那,什么,扎马步,我八岁后就不扎马步了好不好,还要扎到我身体不痛才能起来,让我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个木雕.我不要.......
“五哥,我身体也不是那么痛了,你看,我都灵活自如了.”瑞业赶紧转一个身,活动一下手脚.
“过去.扎马.”现在知道错了,我可不给你机会讨饶.大哥那里也从来不让人讨饶.
瑞星想到,瑞业学瑞婉的模样,我不同样在学大哥的模样吗?顿时心里又一阵好笑,做哥哥就是好.
瑞业听到五哥的话后,嘴角一撇,心里再不爽也得听五哥的不是吗?哎,自己在哪里都讨不到好.做弟弟真悲催.心里想归想,动作也不敢迟疑,谁知道等会要一个分神,五哥还不知道怎么加罚呢?赶忙双腿分开,膝盖半蹲下去,双手握拳,好痛,手上的肿都还没有消.
“手伸直,双掌打开,什么时候手不肿不痛了你就起来.”瑞星说完,也不再看瑞业,飞身越过刚才练武的地方,去研究他自创的剑法.这套剑法还有几个步骤不够巧妙,还得在研究一番.
一个时辰后,瑞星中途过来休息,看到瑞业已经双腿打颤,不停的再抖动,午时还未到,只见太阳已经高挂头顶,在看看瑞业的额头已经大汗淋漓,想必衣服已经被汗水全部打湿了吧!
“滚到树荫下去扎马.”瑞星想想还是别太苛责了他.
瑞业听到后,缓慢的抬起双膝,双腿已经发麻,昨夜跪了一晚默书,双腿站着都还不利落,现在又罚我扎马,我可怜的腿哦!
“五哥,我渴.咳咳....”瑞业话一出,就咳嗽起来,这才感觉嗓子干哑,喉咙都快冒烟了,也是,任谁在太阳下站一个时辰都受不了,还别说自己是在扎马,五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湘语,给六少爷端水来。”瑞星马上吩咐自己的贴身丫鬟湘语。
不一会,一个清秀的小丫头端了一壶水给瑞业,瑞业赶忙一饮而尽,也顾不得喝太急嘴角流出来的水打湿了自己的外袍。
瑞业喝了一壶水,可算是缓过一会了,五哥也没发话赦免自己。心不甘情不愿走到一颗大樟树下,重复了刚才的动作。
这时练武场又来了一位小身影,一个七岁左右的小男孩,快步行走过来,见到瑞星和瑞业后,躬身行礼,动作标准流畅:“轩儿见过五叔、六叔。”来者正是东方家主东方瑞城的长子东方墨轩。
瑞城在墨轩四岁就已让他开蒙,教他的正是教瑞城他们几兄弟的先生,瑞城继续延请他做墨轩诗书礼仪,六岁就开始教他基本的武术套路,瑞城把墨轩的课业安排的很紧,卯时学习文课,午时后过来瑞星这里习武,酉时回房完成先生布置的课业。
要说墨轩和他爹小时候长得非常相似,文学和武功方面也是一点就通,墨轩的娘是瑞城房里的丫鬟梓谨,瑞城在21岁时,娘亲端木月指给瑞城做了通房丫头,不出一年,梓谨就怀了墨轩,两人也算相敬如宾,梓谨温柔贤惠,一心就只照顾好瑞城和墨轩。
但是好景不长,墨轩五岁,梓谨再次怀上孩子,本是开心的事,可是在生产中梓谨大出血难产,身体极度虚脱,瑞城一心要保大人,梓谨已死相求让瑞城一定要保住孩子,瑞城含泪应允,最后生下小儿子墨靖后,梓谨含笑而亡。墨轩看着娘亲去世,直嚷嚷着要娘亲,不太懂这些事情的他后面也知道,娘亲再也不会回来了,为此伤心难过了好久。
“来的正好,陪陪你六叔练功吧!”瑞星教学方面可从来不会心慈手软,墨轩也没少挨瑞星的教训。既然六叔都在受罚,做晚辈的也只能跟着陪罚了。
“是。”墨轩恭身应是,表情也是无可奈何,曾几何时我墨轩成了六叔的陪罚伴读了。说完,赶忙移步到六叔身侧,做出同样的动作。
瑞星说完喝了口水,继续去练功了。只有大樟树下两个小身影一动不动的蹲立在哪里。煞时好看。
“轩儿,你六叔我真的快坚持不住了,你得帮我跟你五叔求求情啊!”瑞业皱眉道,他在墨轩面前从不端叔叔的架势,私底下两人好的跟亲兄弟似的。在墨轩面前受罚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对于他来说受罚都无关紧要,只要让他减轻或者免了受罚,他都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六叔,你就再忍耐一下吧!今日还早,蹲马步才刚开始,我哪里敢去求五叔啊!”墨轩暗自皱眉,我什么时候能在五叔面前求到过请,我可有自知之明,不敢越雷池半步。
“你个小屁孩,什么时候能指望的上你哦!算了算了,跟你废话简直伤我的元气。”瑞业赶忙脱口而出,他当然知道墨轩不可能能让五哥减免自己,就是想找他聊聊天,分散注意力,让时间不至于那么难熬,哪知这个小屁孩,年龄不大,说话到像个小大人,净给自己气受。
瑞业一下想到,在侄儿面前我要做好表率,要不又让五哥发现了,到时候就别说减罚,不加罚就算好了的。想好后,立定身形,长出一口气,闭目不语。
没过半个时辰,瑞业双腿和双手已经哆嗦个不停,本想做好表率让五哥也夸奖一下自己,可是意志力再坚定也抵不过无休止的煎熬,瑞业看到站在身侧的墨轩,还气定神闲,跟没事人一样,瑞业知道自己再怎么坚持,自己也会败下阵来,瑞业暗自苦恼,我怎么就比不过一个孩子呢?
瑞星自创的剑法终于感觉无懈可击,嘴角微扬,收起长剑,朝瑞业这边过来。
瑞业看到五哥过来,灵机一动,心里暗自得意,表情可不敢有半分表露出来。
“五哥,我要如厕。”瑞业看到五哥离自己还有三步之遥,赶忙用祈求的语气说道。
瑞星走到瑞业面前暗暗蹙眉,好小子,一练功就屎尿多,在大哥面前怎么没见你敢这样做。“憋着。”瑞星想想还事懒得理他。
瑞星话音未落,就听见一道长长像划破裤子的声音,“噗.........”声音不是很大,但是也足够让瑞星和墨轩听清。
还不等瑞星想发话,就闻到一股异味传入自己的鼻中,难闻之至,让人闻到一阵反胃,瑞星顿时一个轻功飞升而过,躲得远远的。
旁边的墨轩也同样闻到了,却不敢动,赶忙屏住呼吸,强自镇定。
瑞业自己闻到也是表情痛苦,闭吸鼓着腮帮,表情痛苦。没想到自己一个屁能有这么大的反响,能让镇定自若的五哥落荒而逃,正应了那句诗,此屁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赶紧给我滚去茅房,再让我闻到,我保证让你屁股开花。滚滚滚.......”瑞星离得三丈远怒吼道。没想到瑞业的一个屁都能比的上药毒谷的毒了。暗想你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能让你配出这种气体来。
“是。”瑞业连连点头应是。双膝缓慢抬起,双手慢慢放下,肌肉酸痛难当,站立不稳。心想,肯定是自己体力消耗严重,我只是刚才聚集了小小的内力,怎么还能形成这么强大的气流。不过,我再也不想闻到了,好臭啊!
墨轩看到瑞星赦免了瑞业,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瑞星,表情痛苦开口道:“五叔。”
瑞星看到还原地蹲立在那里的墨轩,赶忙说道:“赶紧闪一边去,下次离你六叔远点。”心想,这孩子也太实诚了吧!这种气味都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