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搭在余惜研的肩膀上:“咱俩谁跟谁呀,你也好意思要见面礼。深山老林里只有虎毛熊粪蚊子腿,研儿也不稀罕是不?”华清越最近在忙着对护卫队员的强化训练,马上要考核了,怕惜研不满意结果。挨她唠叨事小,就怕她弄个屁啪粉什么的,到时候闸门关不住,在队员们的面前出丑事就大了。
余惜研一把拍开搭在肩上的爪子,睨了华清越一眼,一边往前走一边悠然一叹:“是啊,二师兄,咱俩谁跟谁呀,是不应该提见面礼哦,那多伤感情啊。哎,檀玉兰花扇呀,你的香味就慢慢的飘吧,姐不留你了。”
华清越跐溜的一下子就转到惜研的前面挡住她的去路:“别呀别呀,好师妹,好研儿,咱俩关系再好也是要多联络联络的,这联络感情的纽带是要系牢的。你找到那把檀玉兰花扇了!嘿嘿,你知道二师兄喜欢那把山扇子,都找了好久了,你真是我的好师妹!谢谢妍儿,嘿嘿嘿。”
余惜研‘哼’了声,傲娇的别过头去不看他。摊开一只芊芊玉手,掌心朝上,在华清越的面前抖抖。华清越‘啪’的打开手中的扇子,桃花眼一眨,轻咳一声道:“三十年的瑾芝草五株,百年蝶叶莲一株,唉,山路漫漫兮林木森森啊。”余惜研蓦然转身,一双乌黑眼睛里的光彩如流星般璀璨,三十年的瑾芝草啊,一般人能有一株都难,更别提五株了。制作去疤痕的良药,余惜研找了半年才找到一株,还是十年的。百年的蝶叶莲疗伤圣品,因对生长环境的苛刻要求更是千金难求。梦寐以求的宝贝找到了,能不心动吗?呵呵
某个仰头望天的人在等着余惜研软声娇语,等着等着,怎么没动静呢?低头一看,没见有人。再一看,哎,人已走在二丈外了。阳光下那苗条的身材挺直如竹,细腰下的裙摆宛如蝶翅轻舞。华清越愣了愣,心头似微分拂过。微阖着醉人的桃花眼,抵住耀眼的光芒:“妍儿,等等你师兄呀,告诉你在哪里有好东西!”一晃,追了上去。
张诚浩三岁,长得白白嫩嫩圆滚滚的,就像刚出笼的小包子。此时正被他的父亲张靖牵着小手,站在奇雾居门口的台阶上,看着清艳脱俗的师妹和俊美无俦的师弟并肩走来,阳光的照射下,有一层淡淡的光晕。一对璧人无双。张靖英俊刚毅的脸上,笑得眼睛眯成了一线。能有这样亲如手足般的师弟师妹,是何等的幸运和骄傲。
小包子欢快的张着手,迫不及待的跑上前去:“研姑姑,想死诚浩了。”
余惜研看着奔过来圆咕噜球似得小包子,忙蹲下身子,笑着说:“浩浩,慢点慢点,别摔着。”伸开手臂就要去抱他。一道身影闪过,小包子已经被华清越捞进怀里:“张诚浩,你小子眼睛放哪了?师叔在这里你都看不见的吗?”
张诚浩的包子脸皱成一团,叹口气,道:“师叔,美人姑姑在眼前,师叔只能往后靠靠了。我和师叔前儿还见过,和研姑姑都有那么长的日子没见了,浩儿老想研姑姑了。等浩儿和研姑姑说完话再和师叔亲热好不好?”张诚浩一边夸张地两手比划着,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睛瞅着华清越软声软语。
华清越故意虎着脸说:“小没良心的,见色忘叔。”余惜研走上前来,从华清越的手里接过张诚浩,忍着笑啐了一口道:“瞧你那点出息,多大的人了,跟三岁的娃娃计较。”转身对张靖:“大师兄,研儿觉得二师兄的‘天梯九式’还要抓紧再练练呢。”华清越不等张靖回答,惨叫一声:“别呀,好师兄好师妹,我不说话了行不?我带队操练护卫队已经累得够呛了,让我歇歇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