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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武林大会

不必打听路线,了解大致方向后一路上佩刀挂剑匆匆赶路的武林中人就是最好的路标,刘行赤手空拳走路不紧不慢倒是最不引人注意的一个。路上经常有敌对势力狭路相逢大动拳脚,一直有热闹可看倒让刘行一点也不觉得枯燥,而且参与这些打斗的人武功也比之前在琼州府看见的高上很多,毕竟敢去武林大会一试的只要稍微有点自知之明就不会是下三流的角色。刘行还在路上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那就是他去过的每一个酒楼或者客栈基本所有物品上都贴着价签,包括门窗桌椅甚至碗碟,开始她还以为这中土的所有东西都可以用来出售,后来一打听才明白,原来这些地方随时都可能变成武林人士的战场,动起手来肯定要对周围的物品造成破坏,他们自恃身份不会不对店家的损失进行赔偿,而这些价签就是为了方便他们做赔偿时计算金额而贴上去的。看来这中原的百姓也对这些厮杀打斗司空见惯了,既然躲不开就利用这机会发点小财吧,反正武林中人大多豪爽,打斗过后情绪亢奋基本没有人会去计较店家已经把他们损毁物品的价格提高了好几倍。

直到大会开始的前一天中午,刘行才来到扬州府的地界,其实他这么晚才到只是因为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原因,全力赶路的话一百多里路程刘行摊点黑可能得到消息后一天就能赶到。进入扬州府之后他找了个看起来规模最大的客栈走了进去,这个名叫留仙居的客栈是集酒楼和客栈于一体的,倒是方便的很。在一楼吃了点酒菜刘行才去办住店的手续,可是当他掏银子的时候才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些天他已经把散碎银子花得差不多了,光施舍乞丐就用去了一大半,现在剩下的根本不够住店的押金,无奈他看好左右无人之后摸出了一块黄金递给掌柜,这中原大酒楼的掌柜可不是一点没见过世面,见到这么大一块黄金也没有任何失态,只是说道:“这些天怎么竟来这么财大气粗的主顾,也幸好本店早有准备,客官您稍等,我去后面取钱给你找零。”说完转身进了后屋,一会功夫他就托着一块比刘行这块小一些的金子走了出来,又从柜台中拿出一些散碎银两仔细称量后完成了找零。刘行看事情比较顺利就彻底放下了心,不过当他接过那小块金子不经意看见上面南海重宝几个字的时候他瞬间睁圆了眼睛,自己受过一次教训已经把身上黄金上面的字用金刚指力尽数抹去,不过这块金子分明跟当初自己惹来风波的黄金同样出自南海王宫啊!他马上问掌柜:“你还记得这块金子来自何处吗?”那掌柜顺口便答道:“那是当然,本店虽然顾客盈门不过这么大的金子也不是经常能见到的,何况那位女客官上午才用它结账离开。”

听到这里刘行马上来了精神,给了掌柜一块银子作为小费继续问道:“那你还记得那位女客官的样子么?或者有什么特征?”见到了好处那掌柜马上满脸堆笑,并详细介绍起了情况:“那女客官四天前就来到了本店,不过始终轻纱遮面看不到容貌,从身材和说话的声音判断应该年纪不大,二十左右岁吧,在这里住了几天我始终没见她走出房间,就算吃饭也是让伙计送到房间门口的。不过我肯定她也是练家子,有一次伙计想趴门缝向她屋内偷看竟然莫名其妙的挨了个大嘴巴,槽牙打掉了好几颗腮帮子到现在还肿着呢。”

听到这里刘行可以判断这人十有八九就是留香郡主,只是很遗憾的擦肩而过了。不过听说她知道如此谨慎的掩饰身份和行踪刘行也放下了心,这妮子虽然没有江湖经验,不过心思还是足够细密的。刘行也没有着急去找,这扬州府方圆百里,数十万人口,最近又涌入了这么多的武林中人,想找一个刻意隐藏行迹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既然来到这里她肯定也是奔着武林大会的,到时候再找机会可能希望要大得多。

刘行踏踏实实的在留仙居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随着人群前往武林大会的场地——东郊,如此盛会之所以选择了这个比较偏僻的所在是为了避免过多平民百姓的围观,也是怕一些意外情况在闹市中造成混乱。

十多里的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刘行不紧不慢跟在人群后面,等到达了东郊已经日上三竿,武林大会已经开始了,不过这开场阶段没有进入正题也没什么好看的,离老远刘行只是看见东郊硕大的空地中间搭起了十来个高台,仔细一查才发现是九个,中间有一个明显高于也大于其它的台子,剩下八个大小一致高矮一般的台子均匀分布于它的四周,此时最高的台子上已经坐了一排的人,僧道俗都有,高矮胖瘦不同不过年纪都不小而且很有气场,估计不是一般人,现在他们正轮番讲话,离得老远刘行也根本听不清他们讲的是什么,只是最后一个发言的高大中年人中气十足嗓音异常宏亮,刘行终于可以大概听清他宣读的是比武的规程。基本情况是比武将会采取擂台的形式,分为八个分擂台,八个擂主是来自七大门派和镇南镖局的代表,挑战者如果能战败擂主就有机会挑战该门派的派主,如果还能取得胜利并最终守擂成功,将会进入八强的行列,八强捉对较量层层淘汰最终胜者就会成为南七省的武林盟主!

他宣读完规程这擂台比武的环节就正式开始了,八个擂主已经在分擂台上等候,年纪普遍不大,三十左右岁的居多,估计是各大门派弟子中的翘楚。比武一开始各擂台马上就有人纷纷上去挑战,不过持续了两三个时辰八个擂主还没有变化,上台挑战的人也少了起来,甚至好几个擂主都坐在椅子上喝起了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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