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理居的一处地下密室里,在焦耳街8号,某餐厅的下面的餐厅“白吃”,那里有一个垃圾箱,在垃圾箱下是一块地板,地板的旁边附近,卢比加纳与众人在一起边吃着饭,边聊天,他的身边有五个人,其中就有他和弧里昂。这个肥胖的商人,正在给他和弧里昂以及另外三个谈话,一个是会唱歌的魔法师,穿着红色的尖头皮鞋,一个是理发师他手中玩弄着一把剪刀,他说自己可以一起玩弄10把剪刀,他表演了一下,弧里昂身上披上了一片白色的布,只露着脑袋坐着,一会,他的短发贴着头皮上的肉,在众人眼前一亮,这么多剪子,在弧里昂头上,他老是担心自己的头发被剪坏。另一个是光着脚的男人,岁数不大,身价万亿,手上有一只漆黑的猫,这只猫跳在了吃饭的满是食物的桌子上,在桌子当中有一花篮,里面有不同种类的花,花开娇艳,男人一动不动的注视翡翠盘子,看着它吃着盘子里的食物。
卢比加纳发表了他的看法,这个胖子想了想,他说,”我认识一个人。“他停了下来,不说了,因为弧里昂旁边的那个女魔法师接住了话,她说,”我也认识一个人。”她没有停嘴,没有在意目光都齐刷刷的打在脸上,神情飞扬,“我认识的这个人,总是发闷,有时,他爱吃生牛肉,有一次就叫他的手下去找世界上最好的牛肉,他问,那个牛场的牛是最好吃呀?这么一说,他指着他的手下,让他去打听了海内外有没有最好吃的牛肉,他在一个农夫的家里发现了一头牛,这头牛后来被带了回来,宰杀之后,主人说,这个牛的确好吃,那么我想吃知道,这头牛宰杀了,被我吃了,世界上最好的牛肉有没有了呢?他的手下又找了一头牛,这头牛也宰杀了,主人说,这头比上头的好吃,那么,还有没有比这两头更好吃的了?“
卢比加纳一挥手,让她住嘴,“亲爱的,你讲不出那个味道,让我来讲,你会讲错这个事情,莉莉。”于是,卢比加纳继续接着莉莉的话来讲,“主人遣派了一群手下去找三头世界上最好吃的牛,来比较,后来手下都各自带回来了牛,主人说,一起杀了吧,我要尝尝你们是不是骗我,如果你们的牛都一样好吃,我就放过你们,如果你们的牛不一样,最好吃的我会给奖励,最差的我要将他赶出去,剁掉他的手和舌头,挖掉他的心,最后,三头牛在主人面前宰杀,第一头,跪在地上求饶,这头牛很聪明,主人的手下一眼不眨,敲碎了它的脑袋,鲜血直流,血溅射了四周,地面齐红,血腥的气味让人作呕,主人闻道后,牛是死后是这样恶心的,他扇着鼻子,来到了第二头跟前,这头牛低沉的哞了一声,手下用榔头拍死它,它的四条腿在地上颤抖,它还没死透彻,手下用尖尖的匕首一下了就插入了它的心脏中,这下它彻底死了。主人来到了第三头牛身边,这头牛是母牛,他问手下为什么这头牛最美味,他的手下上来说,美味的不是这头母牛,是这头牛肚子里的牛犊,我以为牛犊是最美味的,没有出生的牛犊更是美上加美啊,主人。“
卢比加纳停了下来,一边将手边的真味水端起来,一面看大家的表情,魔法师乐的正起劲,他也很高兴,弧里昂皱哈哈大笑,理发师理所当然的笑了笑,那个光着脚趾的男人冷冰冰的看了卢比加纳一眼,听他继续讲。
卢比加纳继续说,翘着腿,嘴里含着薄荷糖,“主人见一头牛一个个的死去,心中万分高兴,他的肚子饿了,于是,就等这牛上桌子,手下切了一片下来,带着血的牛肉,主人吃了下去,问,这个那只牛的?他们回答第一只的它的肉纤维纤细,脂肪少,吃了上好的饲料,一会,又上来了一个盘子,主人又问,这是那只牛的,手下说,这是第二只牛的,这只牛肉带着甜味,味道不错,等了等,主人问道为什么不上第三只牛?手下没有回答,主人等了等,想这第三头牛一定更好吃,我等等吧,主人等了五分多钟,他要上厕所,他见厕所里有一堆血,他叫人来问什么事情,手下说,这只是他妻子的血,主人没有听明白,还没有等他回过神来,他就被当牛一样杀掉了,地上一滩血水...”
卢比加纳讲完了,环视了四周,他的眼睛里有点小小的得意神情,正在贪婪的捕捉每一个的表情,魔法师歪着脑袋不去看他得意的眼神;他在一边只顾吃东西;弧里昂哈哈大笑起来,理发师神情洋溢着温和,那个光脚的男人冷静的坐在这靠背沙发上。
他们的晚餐吃完了,卢比加纳站在了间装修豪华的房间接待了他们,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他坐在沙发上给他们接了款额,他们站在一边,心中开心,他们在走的时候,并邀请他们有时间就来找他。走在街头,他吃惊的坐在了一处花坛边上,这里美极了,金色的花坛里种了数株艳丽的紫罗兰,弧里昂在这时候扔下了他,他猜测,从他的神情来看,不知道去找那个女人鬼混去了,不用想,他的激动脚步代表了这个人一定是找他女朋友去了。
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来到了真理大道,金碧辉煌的真理塔一直在他的心中燃烧,他有点想去看一眼,在那个地方到底如何,他走了几步路,有一个消瘦的男人拦住了他,带着优雅的口音说,他瞧这个的帽子,有两把金色剑交错的标志,“勇士要不要来消遣一下。”
这个人答应带他去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地方,“去那个地方,你能获得真正的真理。”他殷切的说。
他伸出手来,说,”不,我有事情要做。“那个人顿时放弃了邀请他的想法,“即便,这样吧,我也不知道,你的来历。”说完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