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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旧识的信之巅峰!

洛酱和四季岐穹乃聊得火热,也没忘记了一旁的樱,忽然想起了什么。

“爱丽斯菲尔,你走吧。”洛酱似乎是无意间说了这么一句。

身子微微一颤,爱丽斯菲尔抬起头,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自己身前的英灵。

“是时候做出选择了。”

“等等,你想要做些什么?”看着那令人不寒而粟的微笑,一股不详的感觉在爱丽斯菲尔心中升起。

“当然是……结束这一切。”

而一边,一直默默地看着两人的四季岐穹乃缓缓站了起来,走到爱丽斯菲尔身前。

“她说了让你走,别不识好歹。”只留下独自在屋中的爱丽斯菲尔,泪缓缓地顺着眼眶滚落。

终究自己还是什么都没有吗……什么都没有……也是,自己只是一个人造人,自己究竟在奢侈着些什么呢?

坦然地去迎接自己的宿命,这才是自己的结局啊,应该已经没有比这更好的结局了吧。白发丽人迅速擦干了自己的泪滴,整理好自己的衣装,仿佛没事人一般站了起来。决心,早就应该下达了,这是圣杯战争,现在自己就得赶回去,和Saber一起,结束……这一场战争!

爱丽离开后,四季岐穹乃不知为何突然对Caster有了兴趣,打算带她去看看,不明所以的洛酱只好陪着她一起去找Caster的御主雨生龙之介,因为同样仇恨神明,她对Caster也是有些好奇,想见识见识对方的手段。

突然,她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嗯!?这究竟是——可恶……”

阿彻雷特……

“这么晚了还不睡?”莫克文斯瞥了一眼大教堂,随意发了一条魔力讯息就打算回去休息了。

说来那些革命者还真是难搞呢,明明帝国都派出部队围剿了,还总能逃走,网上那些不靠谱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专家又拿不出方案,还不如等神迹降临呢。

“我必须第一时间确认神迹的如实转达,你先回去吧。”苦笑一声,又是听到这熟悉的回复后,莫克文斯摸摸地打开了魔能飞行器,回到了家中。

我还真是个失败的人呢,连自己心中的爱都无法转达,这教皇当的……也是没谁了吧。想起自己每一次真情表白都被无情推脱,那为了神明而痴迷的女子,自己钦定的大祭司,还真是,难以后悔呢。

那就……睡吧。

阿彻雷特……

“什么声音,在说那个破落的家族吗,你到底是什么人,这里可是教皇的居所!”莫克文斯探查片刻,发现周围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啊……是最近太累出现幻觉了么。”

渺小的凡人!本神在亲自传达这道神意!

瞳孔一缩,眼神中是深深的恐惧,而那灰暗深处,似乎还有一丝别样的光泽。

“真神在上,原谅我的无礼,可是这次神意为什么不由大祭司转达呢。”

凡人,你是在质疑伟大的神吗!这只是为了你们那愚蠢的信徒能够让这件事情万无一失!

莫克文斯把怨气深埋在心底,不敢多言一句,他深呼一口气,然后跪在地上无比虔诚地说道:“真神在上,现在请神明大人降下神意,教会将不遗余力地完成您的要求!”

阿彻雷特!灭掉这个种族的残余!上次还不够彻底,因为,这次我已经彻底查清了那群异族的身份,他们是来自异界的恶魔!你必须完全清楚那些异端!

“可是,剩余的人都已经隐姓埋名,这根本——”

那是你的事!怎么,作为凡人的教皇,这点事情都做不到吗!

“……”莫克文斯看了一眼电视里人民的笑脸,深深地叹了口气,“啊,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那祭祀——”

叫那贱人给我等着!哼……不过区区凡人,居然能够使神明为之动心!她既然敢勾引本神的伴侣,就要做好被神之力惩戒的准备,念在她信仰虔诚,加之并非出自本意,那就罚她,今生不能听到神意吧!

在说些什么鬼话!她可是……最虔诚地信仰着神明了啊!明明已经奉献了自己的一切,就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

莫列文斯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他不能,也完全不敢违抗神明的旨意,那眼瞳深处的恐惧,暂时压下了那被爱驱动的怒气,“可……真是可恨!那女人不过是凭借我的提拔才做到祭祀,既然真神不悦,那就——”

不,她的信仰,可比某些口是心非的贵族强得多,就让她做我的祭祀吧,不过,下次可没这么容易饶过了。

这道声音消散后,周围的压迫感消失了,莫克文斯似乎浑然未觉般登上教会网站的账号,发布了这则通知,并让祭祀尽快找自己一趟,他打算瞒着她,这一生……都为她做一个完美的骗局,与其痛苦地活着,不如幸福地陷入虚妄。

“喂,是帝都分会的负责人吗!我是教皇!去查,十年前被灭的贵族,把阿彻雷特的……余孽给我找出来!”

“喂……是萨克吧,我是莫克文斯,别管那道旨意,暗中尽全力帮助革命者!你一定要,一定要保住他们啊!”

这一夜,是莫克文斯一生中第二次哭,不仅是为了自己那悲惨的命运,也为了所有人的幸福……但不包括他自己。

之后,教会不知为何突然变本加厉地剥削人民,所有人都发现,莫克文斯他变了,或许是因为革命者吧?人民无不恶意地猜想着,神明的信仰减少了,就连真神也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看不透这个自己选出来的教皇。

“阿露尼恩!你这是在和教皇说话!我让你暂时隐藏自己,离开教会!”莫克文斯歇斯底里,状若疯魔,“我是伟大的教皇,你必须服从我的安排!”

“莫克文斯——”“叫我教皇!”“……是,教皇,我会离开这里的。”

阿露尼恩最终还是按照莫克文斯的旨意离开了,这是伟大的教皇最后一次哭泣,因为他将死在为之奉献一生的大教堂里永远作为神明的使徒而长眠。

“笨蛋……我都知道,我知道啊!你那可笑的骗局……什么时候骗过我,我这是……不想让你孤独地去死啊!”

绝望的她找到了革命的发起者,连自己都骗过的她绽放出了最后的光芒,她知道莫克文斯的所有想法,所以她决定和对方一起离开这个有神明的世界。

她仍然记得那天诡异的神意下达后,那所谓的神明做了什么,但她并不后悔,因为她信仰的是她的神明,而非真神。

“我永远爱你,莫克文斯,我的神是你,伟大的教皇啊……”

“我……会死在这里,作为代价,帝国……至少给我的祭祀一些尊严……”

洛笙沉默地看着眼前的教皇,明白了什么,原来不止她和弟弟,这世上的可怜人,不止一个。

神明……

阿彻雷特……

阿彻雷特!

洛酱清醒了,她略微愣神,看着激战中的赵信和塞恩,无奈地对一旁说道,“穹乃?果然不见了么,是阿露尼恩引开了她吧,莫克文斯,这不是我们第一次交手了,但这算是第一次见面吧?”

“啊哈哈哈哈!”听起来就不怀好意的笑声传来,不过似乎与自己想象中的不同,莫克文斯……居然是个身高不到自己肩膀的……小孩!?或许是天生矮吧……

“阿彻雷特,别以为自己有多强!生前是我让你几局,你才有机会赢的,现在抛开一切,再来一次吧!”

“我也正有此意,没想到你一个教皇也会背叛神明,这估计谁都想不到吧?”洛酱兴奋地抬起袖口,一道无声的箭矢穿过了对方的胸膛,可对方却并未倒下。“我果然没猜错,你是一个无信者!”

“是啊,这样,你该怎么办呢!”

爱因兹贝伦

残破的城堡,时隔几天后爱丽斯菲尔再度回到了这里,入目的却只有一片破败的景象。

“怎……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爱丽斯菲尔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难道Saber已经退场了?不可能,他不是那样子的人,如果此时Saber已经退场,切嗣也已经……他放我回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爱……爱丽?”惊讶的熟悉声音在背后响了起来,爱丽斯菲尔猛地一回头顿时看见了Saber熟悉的身影。

“Saber,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们出事了!”猛地扑进了Saber的怀中,爱丽斯菲尔喜极而泣。

“爱丽,你居然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拥抱之后,Saber立刻冷静了下来,仔细打量着怀里的女人。

“是我哦,Saber,这可不是什么敌人施展的障眼法。”看着Saber的表情,爱丽斯菲尔不由得俏皮一笑。

“可是……可是……那个恶魔……”

“虽然自称是恶魔,但是他……不是坏人吧。”双手抱在了胸前,爱丽斯菲尔的话语很轻、很轻。

Saber看着远处不断溢出的魔力波动,微微皱眉,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只要爱丽能回来,就一定是好事。

另外一边,莫克文斯不知为何只是几招就被洛酱打败,莫名其妙地说了几句咒语之类的话,便迅速退场,这让遇到熟人想要说说话的洛酱不由得有些失望,不久后四季岐穹乃也找到了她,两人还是打算去找那个神秘的C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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