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若欣身着鹅白色长裙,胸前绣着几朵百合,再以淡淡的鹅黄色为衬,搭了一根简单的束腰,把那小腰衬得不堪一握,一头黑发飘然而下,用一根简单的白色发带绑起来,插了一支银白色发簪,简单不失优雅,脸上脂粉未施,就这简单的装扮仍然让人眼前一亮。
一大早冷岩就去月老庙旁张罗了,“今天本相特来此为小女招亲,小女芳龄十九,容貌非凡,今天她用自己的智慧写出了几个题目,各位只要答得出来,经过小女点头就有机会成为本相的女婿,大家请看这里。”冷岩一把扯下背景上的红布,随后出现了几行字:
一:请问猪是怎么死的?
二:请问什么瓜不能吃?
三:有个人要过河,前面有只虎,后面有匹狼,请问他是怎么过去的?
四:比蚂蚁还要黑的东西是什么?
五:龟兔赛跑,猪当裁判,谁赢了?
看了这几行字,众人都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算什么问题?“这第一个问题太简单了,猪不就是被人杀死的么?”有个混混模样的人吊儿郎当的说道。过了一会儿,一个手拿折扇的书生道:“这第三个问题,比蚂蚁还要黑的东西应该是墨。”随后,一个公子哥趾高气扬的说道:“龟兔赛跑,是个人都知道是兔赢了,乌龟怎么跑得赢兔子,这个问题也好意思拿出来问。”
听了这些回答,若欣冷笑了一声,继续等待;可一个上午过去了,还是没有人答出这些题目中的任何一题,若欣有些失望了,哪怕答出一题也好啊,再等等吧!黄昏时候,月老庙旁已经没多少人了,若欣跟小环还在等,冷岩说有事先回去了,其实是因为他觉得没有人能答出这些题目,连他都猜不出的问题别人怎么可能猜的出来,所以回家偷懒去了。
“哟,这不是冷若欣冷小姐吗?怎么,还没有人答出你的问题吗?依我看呐,你还是回去吧,就你这样的货色,就算别人知道他也不会回答呀,人家可不想下辈子跟一个母老虎过,哈哈哈、、、、、、”一个花花公子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欠扁地说道,‘啪’,若欣一掌拍到桌面上,桌上的茶杯很配合地跳了跳,“赵文涛,你算什么东西,识相的马上在我眼前消失。”
赵文涛假装很害怕地抱着双臂说道:“哇,我好怕呀,救命啊!”随后又恢复成了那副很欠扁的嘴脸道:“我就说吧,像你这样谁敢娶你?虽然你脾气不好,不过长得还算标志,要不本公子就委屈一下,娶了你啦。”
“赵文涛,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配得上我家小姐吗?别不识好歹,我家小姐已经给过你机会让你走了,你再多说一句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小环也是个泼辣的女孩儿,也许是受若欣的影响吧,她不喜欢别人说她小姐坏话,这条命都是若欣救的,没理由让若欣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