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衣瑜以为她和余言不会有太多交集的时候,余言敲响了她客房的木门。
所以现在,衣瑜呷了口水看着余言:“我这没什么好东西能招待金主爸爸,水是最贵的东西了。”
余言皱眉,对衣瑜给他的茶杯没有一点不嫌弃的。
“你怎么这么穷?不是给了你三十金么?”
“欠别人一屁股债,早就还完了。”衣瑜又呷了口水,淡然道。
余言不明已的看着衣瑜:“你欠下的钱,真是不少。”
“知道我为什么把黄金给你么?”
如果余言没有挑明了问,衣瑜还真就不想知道。
“就因为我帮您雇佣的人找到了阕恤草?”衣瑜低笑,“如果真是这样,您应该送我五十箱。”
“一半。”余言盯着衣瑜,“你不想是很有善心的人。”
衣瑜笑了,不打算回答。
“阁下可有兴趣去界门。白木已经醒了。”
听到“白木”二字,余言的表情略过松动了几分:“呵呵,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你了。不仅找到了阕恤,还杀了阕恤灵。更是治好了木子……还懂得用来压我。”
余言罗列了几件衣瑜做的事,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走了。
“你调查我?”衣瑜愣了几许,语气不耐。
余言转过身,修长的手指指向了眼睛:“我看到的。”
“流氓!”
衣瑜稍加思索,就明白了余言的意思。
这人从她来到这就注意到她了吗!
真是个可怕的角色!
衣瑜抱了抱臂,冷不丁一个寒颤。
这个朝代的人都是变态吗!
先是一个十九的国师,又是一个二十的神医,二十的皇帝,现在又惹上了一个精明的人,她会精神崩溃的好么?
其实她也忘了,她身边有个人可以秒杀一切。
十九的入神术师。
。
“怎么没精神,是觉得不舒服么?”
当衣瑜找到衣讯,像失魂一般,只知道埋头不说话。
“衣瑜!”衣讯等了半天,一个字也没得到,“有事就说,别跟嗝屁一样在我这里哭丧。”
看衣瑜这样,衣讯心里也不舒服。
“丑东西!”衣瑜咬牙,“活该你单身,妈的我心情不好你还吼我?信不信我分分钟找人嫁了!”
“你?”衣讯没了下文,音调拔高。
“你还记得上次那匹马吗?就我们吃小摊那次。”衣瑜揉了揉不存在的眼泪,“那个雇主就留意我们了。连我都记不清的东西,他还掰着手指跟我算。”
听着,衣讯皱眉。
“他威胁你?”
“被我反威胁了。”衣瑜摇头,“他好像很喜欢白木子。”
衣讯低吟几声:“最近不要同他见面了。他去找你,你来找我。”
衣瑜抓了把头发,闷声道:“哦!”
“界门的事,解决了么?”
“出了点问题。醒是醒了,就是认不清人。在她眼里,你可能是醉行。”
???
“怎么回事。”
“药材被人换了……因为之前就检查过。”衣瑜用两段话概括了事实经过。
“什么时候被人换的?”
“大概就我出去买药的时候罢。来回20分钟左右。”衣瑜想了想,回答。
衣讯脸上依旧没有表情:“然后呢。”
“后来醉行提醒的。我就加了点我的血。”
三句话才道出重点。
“加了什么?”衣讯却好似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
“我血。”
衣瑜只得再重复一遍。
“你毛病?那东西也能加?你不怕毒死她?”
“怕什么。她命可硬了。”
---
昨天没空上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