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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摊牌

叶瀚城看到纪景和聂榆阳,高兴地向他们挥手示意,拉着林维夏走到他们两人面前:“纪总聂总,你们已经到了?路上有点堵车,我们到得晚了点。”

林维夏看到了纪景脸上的瘀伤,本能地有点心疼,眼神中流露出担心的神色。然而纪景却冷着一张脸,并没有正眼看她。她见他这种态度,又想到他们从小到大相互之间没有秘密,这次他出了事竟然没跟自己说,甚至一连消失几天不见人影,也不主动跟她联系,心中又是委屈又是生气,于是咬牙忍住,假装看不到他,脸上挂着客气的笑容对聂榆阳说道:“不好意思啊嫂子,来晚了,没能帮你应酬。”

聂榆阳笑眯眯地摆摆手:“这没什么,我能搞定。你和叶总的正事儿重要。”她话里有话,一脸八卦的神色,心中乐开了花儿。如果林维夏能跟叶瀚城在一起,她可真算是放下心头大石。

纪景却冷冷地:“他们俩现在也没了工作往来,有什么正事儿。叶总,这是你母亲的活动,你却来得这么晚,不太合适吧。”

叶瀚城见纪景教训自己,心中十分不爽。这是他的错他知道,但是轮不到纪景对他说教。但是他修养好,又念在纪景跟林维夏的关系,并未动怒。

他能忍得了,可是林维夏不能忍。她知道纪景是生她的气,却迁怒在叶瀚城身上,于是开口道:“哥,是我要求瀚城去接我,如果你想训人的话,就训我吧。是我不懂事。”

听到林维夏护着叶瀚城,纪景的怒火已经到了喉咙口,他压低声音吼道:“你要来为什么不跟我说?一辆汽车四个座,难道还装不下你吗?”

聂榆阳见机连忙打圆场,她推了纪景一把:“哎,话不能这么说,人家小夏和叶总想单独相处,这有什么错。好了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叶总,你快去看看董女士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叶瀚城正疑惑地打量着纪景,不明白他这无名之火从何而来,被聂榆阳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好好好,你们先聊着,我们一会儿见。”

他对林维夏笑笑:“阿夏,等会儿再来陪你。”

林维夏冲他点点头:“好,我等你。”

听到叶瀚城称呼她为“阿夏”,而林维夏竟然神色如常地应下了,纪景背上的灼烧感更重,他觉得自己简直无法呼吸,几乎就快要爆炸。此刻一只手抓住住他的手腕,他扭头一看,是聂榆阳。

聂榆阳低声咬牙切齿地说:“你注意一下场合,就算掉进醋坛子也得给我忍着!”

纪景恨恨地看着她的眼睛,聂榆阳脸上仍旧挂着笑容,但是双眼已经泛红,可见她也怒气攻心。她没想到纪景居然这么沉不住气,甚至都不肯掩饰对叶瀚城的妒意,简直是无视她的存在!虽然他们之间的纠葛只有他们知道,但是她已经觉得自己尊严扫地。

林维夏站在聂榆阳和纪景身边十分难受,她环顾会场,想要找借口离开。恰好此刻看到叶瀚城站在会场一角向她招手,示意她过去。于是她连招呼都没跟纪景和聂榆阳打,便径直向叶瀚城走去。

纪景看到林维夏离开,向着叶瀚城的方向走去,忍不住向前迈出一步,似乎是想去拉住她。聂榆阳眼疾手快地挡在了他身前,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纪景,你把我当什么了?你要是敢去找她,信不信我今天毁了这场活动?”

听到聂榆阳这么说,纪景只觉得脑门上的血管“砰砰”地跳着,脑子发晕,似乎踩在了棉花上。他知道自己要忍,如果不忍住,之前的一切牺牲都白费了,可是他望着林维夏婷婷袅袅地走向叶瀚城的身影,就仿佛看到她彻底离开自己,与他的生命再无关系。这就像是从他的心口割下一块肉,他不能接受这种结果,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再不属于自己!

叶瀚城见林维夏走到自己身边,微笑地说:“我父母想在活动开始之前先见见你,你方便吗?”

“方便,当然方便。我求之不得呢。”林微笑脸上也堆起笑容。

叶瀚城扭头看看人群中面色铁青的纪景和脸已经拉到地上的聂榆阳,担心地:“你哥和嫂子没事吧?他们怎么了?”

林维夏摇摇头:“我一直跟你在一起,不知道他们怎么了。你别受他们影响,今天的活动重要。”

叶瀚城弓起手臂,示意她挽上,然而林维夏却拉住了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看着叶瀚城诧异的面孔,她促狭地笑了,解释道:“显得亲昵一点,你母亲会高兴。”

果然,董墨看到他们两个手拉手走进休息室,果然笑得像朵花。她低声对身边的叶龙溪说:“我就说他们俩很般配。”

叶龙溪微微笑道:“般配是般配,就是不知道他们进展怎么样了。我可不希望空欢喜一场。”

林维夏礼貌地跟叶龙溪夫妇寒暄,简单交谈几句,四人便起身走进会场。活动正式开始,董墨是众人注视的焦点,叶龙溪和叶瀚城父子英俊潇洒、器宇不凡,赢得了在场所有女宾的眼光。林维夏站在他们身边,自然也被人注意到,不过招来的却是嫉妒的议论和目光。

纪景实在看不下去林维夏依偎在叶瀚城身边的样子,他想提前离开,但是聂榆阳却以不礼貌为由,非要待到活动结束之后才走。更何况大家都知道董墨出席活动的礼服是由他们公司制作,纷纷过来跟聂榆阳交谈,向纪景道贺。如果离开的话,确实是失去了宣传的最好机会。

除此之外,聂榆阳看到纪景忍受着煎熬,虽然自己的心也在滴血,但在痛苦之余,她也感受到了一丝畅快。平日里都是他们兄妹俩在折磨她,现在终于有人也来折磨纪景了!想到这一点,她忽然又为自己感到深深的悲哀。聂榆阳啊聂榆阳,你总是那么不可一世,怎么今天落到这步田地,难道这就是报应?!

捐款仪式结束以后,叶瀚城陪着父母四处寒暄,林维夏一个人落了单,她站在宴会厅的落地窗边,看着外面的点点星光发愣。

突然有声音从她的背后传来:“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这声音圆滑无比,暗含着一丝嘲讽,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乐凡。林维夏回过头,微笑地看着他:“乐先生古诗词学得好啊!可惜用错了时机。”

“哦?是吗?”乐凡耸了耸肩:“我觉得用得恰到好处呢!”

林维夏看看乐凡手中的酒杯以及他泛红的脸颊,便知道他已微醺。这种无聊的话题,没有必要接下去,尤其跟他这样的人,多说无益。于是她转身打算离开。谁知乐凡却拦住她问道:“董墨的礼服,看不出有一丝骆马毛的成分,你换了面料?这样偷工减料不好吧?今天你们公司这么出风头,社交网络上也已经传遍了,不知道我手里这条消息如果公开的话,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以乐总的身份,不会做这么卑鄙的事吧?”林维夏扬起下巴,冷冷地注视着他。

乐凡不以为然地说:“高尚又不能当饭吃,只要能打垮你们公司,不择手段又何妨?”

“就算是想背后扎我们一刀,也麻烦你调查清楚情况再行动,免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听到这话,乐凡怔了一下,随即他露出了促狭的微笑:“我明白了,是瀚城英雄救美。也是,他不可能看着你有麻烦不管。”

听乐凡这么亲切地称呼他为“瀚城”,林维夏心里“咯噔”了一下,再联想到那天自己走出咖啡馆就碰上了叶瀚城,意识到两人应该是认识的,也就是说……

她的大脑急速运转着,这个时候却听见了纪景的声音:“乐先生,又想挖走我妹妹吗?”

纪景面色阴沉地走向乐凡,挑衅地看着他。乐凡无意在这里起争执,闹大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于是道:“开个玩笑而已,再高的薪水也比不上你们兄妹情深啊!你们聊,我不打扰了。”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纪景望着他的背影,面露不屑。林维夏瞟了纪景一眼,也不想跟他单独相处,便向相反方向走开,却被纪景一把抓住。

纪景拖着她便走:“我们谈谈!”

林维夏试图挣脱:“有什么好谈的?你放开我,别在这儿搞事!”

“你要不想惊动别人,就安静跟我走!”

“你怎么这么蛮横?”

“对付土匪,只能比土匪更野蛮!”

纪景一路拽着林维夏出了酒店正门,到正对门口的喷泉边才松开手。林维夏的手腕被他攥出了手印,隐隐有些肿胀发痛,她不由地揉了几下。纪景看到她白皙的手腕上几个红彤彤的手印,伸手想去安抚:“疼吗?”

林维夏后退一步,避过他,冷冷地:“你想说什么就快说吧!”

纪景看她仍旧是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样子,心里的火又涌了上来:“你跟叶瀚城现在是什么关系?怎么会跟他一起出现?”

“你看到的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林维夏不愿跟他多解释,他要生气就生气好了,她再也不想迁就他。

看到她这副态度,纪景气得浑身发抖,他上前一步,抓住林维夏的肩膀,咬牙切齿地:“我不是说过,不希望你跟他走得更近吗?你先是亲手给他做袋巾,现在又跟他一起盛装出席,你是故意气我吗?如果你是想这样,那么你的目的达到了!”

林维夏挣扎了一下,试图逃脱他双手的钳制,但是他把她抓得紧紧的,几乎指甲都要嵌进她的肉里去。

“放开我,你把我抓疼了!”林维夏愤怒地看着他。

纪景仍旧不松手:“疼就疼吧,反正你疼,我也疼!只有这样,我才能确定你还在我身边。”

林维夏低声咆哮:“你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难道一辈子都要把我绑在你身边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只有我死才能自由?!”

“十五年前我把你救回来,就绝对不会再让你死!”纪景双眼血红,定定地看着她:“但我也不能让别人抢走你!你可以结婚,可以谈恋爱,但那个人绝对不能是叶瀚城!”

“就因为你觉得他对你有威胁?就因为你觉得我会真的爱上他?所以你宁愿我跟一个我并不爱的人结婚生子,浑浑噩噩过下半生,也不愿意我获得真正的幸福?”林维夏觉得纪景越来越变本加厉了,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他从没有这么不讲理。他不是那个儒雅的翩翩君子吗,怎么这一刻却露出了獠牙。她第一次觉得他无比陌生。

纪景讥讽地笑了:“怎么,这才看清楚,你一直爱着的我,是这么个自私的小人?夏夏,是你逼我的。人性本来就是自私的,保护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一种本能,我会不择手段!”

“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林维夏浑身发抖:“你不爱我,为什么不能放开我?!”

“我从没说过我不爱你!”纪景挥舞着双手,疯狂地大吼出来:“可是你要我怎么办?跟榆阳离婚,跟你结婚吗?”

林维夏仰着头,定定地望着他:“你说的爱,是我想要的爱吗?你别再想哄我了,我受够了,真的。你别再拿你的病和所谓的梦想当借口。你或许爱我,但是没有你爱自己那么深,你或许真的因为生病忘记了你跟我的那份感情,可这就是事实,我不能再抱着梦幻过一辈子。”

“其实我反复想了很多,如果有一天,你恢复了那段记忆,你记起了我们曾经多么相爱过,那又能怎样呢?现在你不属于你自己,你是E&Y的纪景,是聂榆阳的丈夫纪景,是地产大亨的乘龙快婿纪景,唯独不再是林维夏的纪景。一切都变了,我不能勉强你,也不能牺牲别人的幸福成全我们,所以你还爱不爱我已经不重要了。一切都不能回到过去,你已经有你的位置,我必须要离开你,才能找到我的位置。”

纪景不甘心地说:“你有你的位置,你就在我身边,你是我的妹妹!”

“但是这个位置,我并不想要!我们早就不是兄妹了,自从这份感情诞生,我们就不可能再是兄妹。”林维夏昂着头,苦笑着:“况且,所谓的兄妹关系,也只是我的母亲和你的父亲给予的,他们的去世,这段关系实际上也已经名存实亡了。我们都别再自己骗自己了好么?”

“不行!不行!你是我妹妹,你是我爱的妹妹,这一点谁都不能改变!我不能允许别人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纪景痛苦地说:“这个世界上,我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你别对我这么残忍!你这样也是一种自私!”

林维夏望着他备受煎熬的样子,心里像有千万只小虫在噬咬着。这么多年,一直是她呵护着他,不愿让他受半点委屈。他难过,她比他还要疼,他开心,她比他高兴一万倍。现如今她必须要伤害他,才能结束这场噩梦。可是伤人自伤的感觉好难受,她只怕再过一秒,自己就要心软,刚刚抓到岸边泥土的她,又要跌回那个黑暗的深渊。

“相比起来,我的自私才能结束大家的痛苦。”林维夏深呼吸一口气,哑哑地说:“你别忘了,你还有聂榆阳。我虽然不喜欢她,但是她并没有错,不能让她承受这份折磨。”

“她变成现在这样,也是我们一手造成的。如果没有妒忌,她也许是个好妻子。”林维夏注视着纪景:“妒忌会让人发狂,变得不像自己,这一点你我都明白。好好待她吧,希望你们能幸福。”

纪景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你这是在干什么?最后的祝福?你真的想离开我?你要离开公司吗?”

如果她真的离开,那么自己的世界将寸草不生。纪景知道这种结果,所以他才拼死抓住她。他荒芜的心里早就没有什么爱了,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保持现状,有聂榆阳,才有公司,有林维夏,才有生活下去的意愿。她是他的精神支柱,没有了她他只是一具行尸走肉,可是现在她不要他了!

“不行,不行!”纪景喃喃地念叨着,两只眼睛发直,紧紧盯着林维夏:“这一切都是因为叶瀚城对吗?因为他纠缠你。我知道他会说话,一定是他说了太多甜言蜜语,让你有了不切实际的想法。你别被他的外表和出身骗了,他就是个花花公子……”

“原来是这样,你才这么讨厌我。”叶瀚城的声音突然传来。林维夏回头一看,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手里还拿着那条他送她的披肩。

叶瀚城微笑地走到纪景面前:“我总算弄明白了。唉,竟然给人留下这种印象,看来我做得还不够好。”

他把披肩给林维夏披上:“刚才见你们俩在外面说话,怕你冷,所以拿了披肩出来。阿夏,母亲在找你,方便去一下吗?”

林维夏看看面色苍白的纪景,咬了咬牙,点头道:“嗯,方便。我们走吧。”

她拉起叶瀚城的手,准备走进酒店。可是叶瀚城却挣脱了她的手,拥住了她的肩膀,试探地看着她。林维夏没有拒绝,她也伸手环住了他的腰,两人就这样亲热地离去,只剩魂不守舍的纪景呆呆地站在原地。

原来月光这么凉,我竟然冻得动不了。他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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