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就是个没有脑袋的人,但是她有个有脑袋的爹,你就想把老二宠成那样的人能怎么样,她对于后宫的女人倒是很有办法,终究上不了什么台面,你见到她的时候别惹她,她要是找你碴你也别自己动手,放着我来。”他跟我拍了拍胸脯,打包票,这话说的霸气,就像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似的,不管是真是假,我听着还挺受用的。
“我这听着你还挺狠的啊,什么都懂,我能问你除了王爵,你自己还有多少产业么?”我都跟他结婚了还不得问问他有多少钱?好看看我做生意是玩票的性质还是我得挣钱养家啊。
“你这个小财迷,既然你问我就告诉你吧,其实也没有多少,田契和地契各五千亩,三家布店,一家裁缝店,五家酒楼,两家古玩店,一家钱庄,好像就这么多吧,我也不太记得,你要是喜欢什么就去账房那支钱买,当然你要是买还是先得支持咱们自己家的产业对不?”他对我挤了挤眼睛,说的时候骄傲自豪,二郎腿一翘,一看见那个嘚瑟劲,我怎么感觉他被一个土财主上身了。
“是挺有钱的,你有钱是你的,我要赚我自己的财富,以后我要是想干什么你不能管,无条件支持我!”这个婚前协议都说了,他不至于现在还不能答应吧。
他迟疑了一会,像是在思考,最终下定了什么决心了一样,坐的离我近了一步,给我吓了一跳,这是要干嘛,自从他上次“禁锢”了我之后,我对他都还是有点怕怕的,下意识的往后躲。
他似乎很是意外我的动作,满脸不可思议的样子,“你怎么往后躲了,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的,你只要好好的你做什么都可以。即使你现在当不成我的爱人,我也不希望做你的仇人,你有什么事可以把我当做知心人来倾诉,毕竟你在东秦就只认识我一个人。”前边这话我听着还挺感动的,后边那句不说,我还能感激他,一说这句话,又原形毕露,毒舌男。
“其实有的时候你说的话真的很让人感动的,只不过你一不小心就暴露了你毒舌的本性,我了解你我就不怪你了,不过你该吩咐一下我应该怎么做了吧,我可不想就在这呆着没事吃闲饭,我到这儿来就是想帮你的,虽然你用了卑劣的手段,但是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就凭这个我还要谢谢你了。”我觉得这个人没一开始就揭穿楚泽,还是有点做人的原则的,一开始他就说出来我只会觉得这个人让我感觉很恶心。但是反过来说,按照他的这种心计的话,也许这全都是套路,弄个圈套让我钻。我这好感又全没了,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反正咱们来日方长。
“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结婚入洞房啊,让你喜欢上我,这个还不简单,放心吧,王府那边我都处理好了,你就等着当你的王妃就好了,我要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我觉得他现在一定在想千辛万苦把这个小丫头弄到手了,怎么这么该由我说的算了,哈哈哈哈~~满脑袋都是他以后折磨我的画面,根本就没有他说的那么美,他当年真的压迫过我。
“哎,你脑袋在想什么呢啊,我该走了,回去要处理好多事,去迎娶你一来一回要好久呢,我已经积压了好多的公务了,你就好好睡觉准备出嫁,顺便告诉你一声,三日后,是我们的大婚之日。”边走边说,怎么都觉得他透着那股得意劲,以后的日子里,我们有的是可以交手的日子,必须把他压住了。
三天很快就到了,农历二月的天气乍暖还寒,这天五更的时候就已经把我拉起来开始收拾了,也就是三点多就把我拽起来了,人家这几天好不容易过了点逍遥的日子,哎,真是一言难尽。当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了,还是花瓣浴,整个屋子里云山雾绕的,要是有块云彩我是不是就能飞起来了,想到这又开始脑洞大开,如果我要是洗完了会不会像小燕子一样招来蜜蜂,想想还是觉得很搞笑。
“洗澡有什么好笑的,今天你就受累吧,一整天都不能安歇,从早到晚,你现在还是保存体力吧。”小红说的我都知道,就我这小身板别再给我累个好歹的,还是得吃点东西。
“小红,给我拿点糕点呗,不然这么一大天我怎么熬啊?”我抓住他的胳膊,跟她卖卖萌了,求她帮忙了。
“好吧好吧,那你自己快点洗,等我回来的时候咱们就穿衣服开始化妆了。”小红实在是熬不住我的进攻了,才开始给我找吃的去了,我躺在浴桶里就在想,嫁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呢。我曾经不管是白日梦还是晚上梦都梦见过我这个灰姑娘得到了王子的青睐,我披着洁白无暇的婚纱跟王子幸福快乐地在草地上举办婚礼。可如今呢,王子没有倒是有个深不可测的王爷,尽管王爷一直在主动示好,可是我就是没法相信这个人。
在我经历这么多心塞的事情以后我还是没有办法憧憬我的婚姻生活,我跟安绍离的婚姻不外乎是一场契约而已,从此我就真正地进入到一所坟墓当中,没有爱情,没有亲情,大概有的只有利益和利用,想到这就又觉得生活是无望的。可是无望又能怎么样,再也没有那个你一回身就能看到的人在等你,千万别傻了,把伤心和难过都收起来,还是要做那个没心没肺,傻了吧唧的自己。
打起精神来吧,不关要洗干净身子,更要把灵魂洗干净。小红回来的时候我吃了点东西,最主要的是我跟小姐的身材差好多,也不需要理会太多,那些人也都没看过文小姐,只不过虚荣心作祟的我还是往衣服的重点部位里塞了两块糕饼。
梳头神马的都不用小红操心,至于妆容一定是她亲自上手的,反正结婚都是妆很浓,让我干嘛就干嘛,等到最后把二十斤多斤纯金打造的凤冠放在我的头上的时候,我的颈椎还是真实地吃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