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洁不由得陷入了沉思,老人望了望她,却未继续开口,只是静静得坐着。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房内一片寂静,外屋的肖政铭与肖凯,从房内退出后,一直守候在外,老人进去后并没有传出任何声响,便知道是老人设立了结界,心里依然是充满担忧,特别是肖政铭一直坐立不安走来走去,而肖凯则是站在房门口一动不动生怕出现任何的闪失惊扰了老人。
“大人已经进去那么久了,里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知道洁儿究竟听不听得进去。”肖政铭转了许久,便走到椅子前坐下,脸上依旧是担忧之色,并未随着老人的到来而消减半分,反而是越来越深。“凯儿,也不知道这次你妹妹能否放下心中所结,安心度日。”
肖凯心里也是着急万分,看到父亲为了小妹已是操心不已,所以平日里尽可能的宽慰父亲,自己也是满心担忧却不敢随意开口让父亲再添忧愁。十分怨恨自己无法为父亲与小妹排忧。“父亲请放心,大人这次为了小妹而来,必定是能够解除小妹心中所结。”
“但愿如此,你小妹招此不测,为父已是无颜面对你母亲,若是再出好歹,为父真是愧对你母亲枉为人父。”
“父亲,父亲。小妹现是如何了?”门外跑来一人,身着紫色劲装腰间佩戴黑色宽边锦带面容与肖政铭非常相似,此人便是肖家二公子:肖武。自从肖洁一出事,他便带着管家在外奔波寻医求药。今日刚刚回到肖府,一询问下人得知肖洁状况非常不好,便连忙赶来。一进外屋便看见自己的父亲与大哥满目愁容,心中不由得担忧起来,急忙询问到:“父亲,大哥,小妹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小弟,你可算是回来了。小妹她......”望着小弟风尘仆仆的样子,便知他一到家便未梳洗就直接跑来了。
“大哥,小妹她究竟如何了?你不要说话只说一半好不好?”看着肖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不免猜测最坏的结果。不由得悲上心来面如死灰“难道?难道小妹因病势过重而去了?”
“武儿,别乱想,你妹妹状态很不好,但还未到那种地步,你大哥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小妹到底是怎么了?快说呀。”
“武儿,你妹妹前些日子已经清醒过来,但是不知道因何事刺激心神,便又晕了过去醒来之后便自暴自弃不肯进食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一提到肖洁,肖政铭便心痛不已。“幸好,今日无极大人到访,答应为你小妹诊治,现已经进去许久,却无任何音信传出。”
一听到无极大人正在里面为妹妹诊治,肖武便松了口气。“太好了,既然无极大人肯为小妹诊治,必定能让小妹完好如初。”他一转思绪,想到自己在外求医遭遇之事便又怒上心头,愤然对着肖政铭开口“父亲,那墨家十分可恨,墨家之子害得妹妹与此,竟然还阻碍我在外为妹妹寻医求药,我在外面这段时间,前脚刚刚寻得医师墨家后脚便派人从中破坏,以至我至今都未能请的一位医师来为妹妹救治,当真该死。”
“什么?小弟,那墨家竟敢如此猖狂,害了妹妹还不够竟然还敢在你寻医途中阻挠。”肖凯一听此言,便怒发冲冠,积累的怒气瞬间爆发。“父亲,我立马带人杀向墨家,拼尽全力将那墨家屠杀殆尽为小妹报仇。”
“大哥,我和你一起去。”两人转身便要往外走去。
“站住,墨家确实该杀,可如今无极大人正在为你妹妹诊治,现应当以你妹妹为先,待大人诊治过后再杀向墨家也不迟。”对于墨家肖政铭也是恨毒不已,恨不得亲自带人杀去,可自家女儿现今状况不明,他实在是担忧不已,只能强行压下怒气不安的等候着房内音讯。
房内的两人还在沉默着,许久过后肖洁理清思绪似是下定决心,艰难的转过头来对着老人说道“先生即能探知我不是这里的人,便是拥有无上能力之人,必定有方法能让我修炼,恳请先生赐予修炼之法,肖洁来日定会粉身碎骨以报先生大恩。”
“冥冥之中老夫能够探知你的到来,也是与你有缘,能让你修炼之法老夫是有,只是你未必能够承受其中的痛苦。”
“我不怕,先生,为了我未婚夫我什么都不怕。”她的眼里满是坚定,为了张磊再多的痛苦她都无所畏惧。
“罢了,既然你如此坚持,那老夫也不阻拦,老夫手里有一颗洗髓丹,服下之后可以洗筋伐髓,修改体制。”老人随手一探,手中多了一瓶白玉瓶,交到肖洁手里。“只是洗髓之时服药之人要承受莫大的痛苦,若是能够承受这痛苦便能重塑肌体,若是中途承受不住,全身筋脉便会尽断变成一个废人。你可要想好了。”
肖洁拿到白玉瓶,欣喜不已。“多谢先生,再大的苦我都不怕,即使变成一位废人,我也不会退缩。”
“洗髓丹乃世人追捧的圣药,老夫将洗髓丹赠与你,你要切忌万不可让他人得知。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知道了先生,我会牢记先生嘱咐,定不会泄露半分。”肖洁将洗髓丹放好看向老人“还请先生告知姓名,来日肖洁定会报此大恩。”
“这倒是不必了,你与我有缘,赠药也只是随手之劳罢了。事宜自此,老夫便可离去了。往后你要好自珍重。”话音一落老人便消失在肖洁眼前,她心中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向老人报今日之恩。或许老人也并未预料到,只是一次赠药之举,日后却收获了一份意外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