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上班的时候徐峥嵘就发现整个房子简直焕然一新,有洁癖的人果然与众不同,看得徐峥嵘直楞神。看来以后也不用请什么钟点工了,家里简直有一个清理机器,比清道夫还要有价值。徐峥嵘倒是心情不错哼着歌儿上班去了。
徐峥嵘也算是一名新时代女性了,一份还好的工作,一个不错的形象,一个好的住所,虽然有时候交不起房租,但还是会绞尽脑汁千方百计把省下来的钱用于一两次的旅行和治愈创伤。
像往常一样,徐峥嵘打开电脑,为新一期的杂志做排版。有时候徐峥嵘会觉得这样的排版是不是上天也在做着,为每个人排好人生的每个事件,等着人来对号入座,受苦或者享福都是安排好的。想着想着身体某些部位又开始难受起来。
“峥嵘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没事吧?”同事递给她一杯暖茶想让她缓解一下痛苦。
“我没事。”
“有什么不舒服就去医院吧,你这样也不是一两次了。”
“谢谢了,你工作去吧。”徐峥嵘忍着痛感挤出笑脸,推搡着同事让她回到岗位上,同事见状也只是无奈默不做声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良好的形象条件周围常常有暖心的同事朋友来奉上关怀,徐峥嵘拒绝已然成了习惯,以致人缘直线下跌。她倒也无所谓,自由散漫惯了。
身体的不适以致一天的工作效率速降,勉强完成任务,徐峥嵘才拖着疼痛身躯回家。天色暗沉下来,徐峥嵘躺在沙发上捂着胸口喘气,一阵一阵发作地疼痛让她动弹不得。楼上的灯未亮,看来吴新泽还没下班,想找个人帮忙倒杯水都不行。徐峥嵘无奈下拨了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