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运河边,赵镇长左手叉腰,右手指点着,香唇开合,眉飞色舞。
张昊和张宇并肩站在一起,听赵镇长讲话。
赵镇长说:“这里要建成文化一条街,不仅要在硬件建设上体现铁匠铺镇的繁华,还要在软件上充分体现铁匠铺镇的文化特色,我们设想,在街道两侧布置农村务农、打铁和抗战群雕。为了充分体现铁匠铺镇的厚重历史,我们决定把张氏先祖铁券嘉奖的事迹通过群雕展现,要建造一幢仿古建筑,再现清朝皇帝下江南时,在青楼内玩耍情景。要把张圆圆为皇帝传龙种的故事加以改编…”
张昊只是听,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张昊感觉这事与自己无关,什么历史,什么传统,什么张氏先祖,什么皇帝下江南,什么铁匠铺镇文化与运河文化相衔接。
只要能写进张氏家谱张昊就心满意足。
张昊更关心的是未来。
赵镇长看着张昊笑问:“怎么样?镇上的规划还行吗?”
张昊笑说:“太妙了,你们真是高才。”
张宇也说:“很好。”
赵镇长很是得意,笑说:“既然你们都觉得好,就算我们征求过民意,就这样执行啦!”
张昊笑说:“你要的钱,我出。”
赵镇长笑说:“规划和请你掏钱是两码事。”
张昊笑说:“规划方案少说,只说要我出钱的项目。”
赵镇长假装生气说:“规划我可没少花心血,你怎么能这样?”
张昊笑说:“真因为是你花了心血,我才觉得没有必要多说的呀!肯定完美的嘛!”
赵镇长笑说:“贫嘴!好了,那就说要你捐资的项目。文化一条街出钱就不说了,大桥建造好后,我想请你出钱把主干道修好,具体多少钱等有关部门核算好,再向你要。”
张昊说:“继续剥皮!”
赵镇长笑说:“放心呀!我会把路名定为日天大道的呀!”
张昊笑说:“可以!继续剥皮。”
赵镇长假装生气说:“你这么小气,叫我还怎么说得下去?算了,主干道上,我要你花大钱建一个城市综合体,作为铁匠铺镇的标志性建筑。”
张昊叹气说:“行!依你。”
赵镇长笑说:“还有,镇中要造一座人行大桥,也你出钱,定名为日月大桥。”
张昊摇头说:“周扒皮,跟你说啊,要不是你向我要钱,换了其他人,我会一脚把他踢大运河去。”
赵镇长挺胸,用****撞张昊的胸,张昊后退,笑说:“这里是公众场合,我可会大叫非礼的啊!”
赵镇长娇笑说:“不要贫嘴!这事就这么定了,只要我在这里当镇长一天,我就要剥你的皮一天。”
张昊笑说:“那你还是快点调走吧!不然的话,你会把我的公司榨垮了。”
赵镇长笑说:“不要没良心,这些钱对你来说是九牛一毛,你帐上有多少钱,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再说了,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呀!是为你扬名嘛!桥啊,路啊,是搬不走的,老百姓只要走在路上桥上,就会想起你张昊的好的呀!”
张昊大笑说:“看来,我还得好好感谢你的哦!”
赵镇长一本正经说:“当然!今晚你要请客,请我好好吃一顿。”
张昊笑说:“行!下班后,我们一起进城。”
日天电池张昊办公室,张昊和张宇坐在沙发上喝茶。
张宇诡笑说:“昊子,在铁匠铺镇,你和赵镇长的关系传为了美谈。我感觉你们很合适,好想能喝你们的喜酒。”
张昊大惊问:“怎么回事?什么美谈?什么喜酒?”
张宇大笑说:“今天你们打情骂俏,象对情人,你自己可能身在其中意识不到,旁人都看在眼中的呀!我估计全区都知道你们俩的事了。”
张昊小声说:“大哥,你可不能瞎说,我和她之间只是朋友。”
张宇笑说:“昊子,你也老大不小了,她年龄更大,你们完全可以结婚了呀!”
张昊叹气说:“你越说越有劲了。跟你说实话吧!我根本不想结婚。这么多年来,我象死人一样活着,我想好好玩,玩够后,才会考虑结婚的事。”
张宇看张昊叹气说:“昊子,假如你不想结婚,你应该跟人家说清楚!不能耽误了人家啊!”
张昊苦笑说:“我跟她都说一百遍了,她不听嘛!反正,不管外面怎么传,我都坚持我的态度,我可不想这么早就结婚。谁都别想逼我,谁逼我,我跟谁没玩。”
张宇笑说:“赵镇长对你是真情实意,这事我确实不能多说什么,你自己看着办吧!”
城里具有小资情调的餐厅,张昊和赵镇长吃晚饭。
赵镇长看着张昊俏笑问:“你现在有多少钱?”
张昊反问:“问钱干什么?”
赵镇长笑说:“说说嘛!”
张昊笑说:“两千多亿,具体多少说不清,我只知道大概,具体数字要问大嫂。”
赵镇长娇笑说:“肯定比两千亿还多,我只要算你的产值,电池现在生意扩张速度极快呀!”
张昊笑说:“订单也只是近来才放开些,前一阶段为了控制质量,很多单子都没接。”
赵镇长笑说:“昊子,我想辞职跟你干。”
张昊大惊,连连摇头说:“这怎么行?你到这公司来我怎么安排?再说了,你官当得好好的,正是前途无量的时候。我跟你说啊!缺钱的话,只管开口,要多少给你多少。要一个亿,给你一个亿。”
赵镇长轻叹说:“我不缺钱,我要的是能有更多机会和你在一起。”
张昊说:“我们不经常在一起的嘛?”
赵镇长点头说:“这我知道,只要我想你,你都会陪我。只是我想为你生儿子,平时我太孤单了。”
张昊吓得浑身毛骨悚然,站起来,看着赵镇长,小声说:“不要吓我,这不是你的真实想法。”
赵镇长看着张昊摇头说:“看把你吓得!好了,将来再说吧!现在不说,总好了吧!”
张昊坐下,重重叹气,不说话。
张昊能说什么?他舍不得与赵镇长断绝关系,但又不想娶她,这是对矛盾,他无力解开。赵镇长很清楚张昊的态度,她只是不断试探,不断加压,一旦张昊不作声,她就立即退步。她清楚,张昊这人只能哄,不能过于用强。假如强逼,弦是会绷断的。
张昊已很长时间没有与玉儿联系了,赵镇长想到这一点,又很欣慰,这表明,她比玉儿更加成功和幸福。
赵镇长不断动着心思,突然大脑灵光一闪,笑说:“昊子,跟你说件开心的事吧!”
张昊笑问:“什么事?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