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生命！是你们的孩子！你们不能这么做！”孩子的奶奶眼眶蹦出血丝。
“妈，你年纪大了，思想太古板了，现在可不是过去，这种事多了去了！”半夏跳起来，“我是为这个家着想！”
苏木重新点起一只烟，开始喷云吐雾。
“现在人也是讲良心的！你不养我养！”血丝布满了老奶奶的眼眶。
“你养，那好，以后不要告诉我关于这孩子的一切！她不是我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半夏猛一坐下，脸别向一边，将腿架了起来。
苏木将半截烟扔在地上，用脚不停地踩着。
“好，就当我又多生了一个！你离开这个家，这孩子的一切都和你无关了。”老奶奶的眼眶如火般燃烧着。
“我回娘家去。”半夏闪进门里开始收拾行李。
苏木静静盯着地上的烟头。
半晌。半夏拖着包，头也不回，就要出门。她指了指苏先生：“你跟我一起走。”
“我带孩子去治病。“苏木淡淡道。
半夏冷笑:“你的工作还要看我哥哥的脸色呢！”
“不会找你那边要一分钱的。治好了，我来找你。”苏木轻轻地张了张嘴。
“最好不要让我等太久，不然你会后悔的。”半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当年，我们那样苦劝，娶了这样的婆娘，这辈子……。”
苏木猛一插言，“明天去县里找他大伯，不行再去省会。”苏木拖进房间躺了下来。
奶奶叹了叹，用手遮着面庞，在八仙桌前，就这样坐了很久，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