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刚洗完澡的夏槿带着一股沐浴露的香气和湿水朝宁默走了过来，“你在干嘛？”
宁默把头埋在纸堆里，头也没抬的说：“工作。”
夏槿听了，无聊的撇撇嘴，做在床上，擦干身子，揉揉大腿酸痛的膝盖。
无聊死了，唔，膝盖站了好久疼死了。
“你还记得‘林夏’吗？”宁默突然抬头问了句。
“哪个林夏？”她略微思索下，答，“那个在‘蓝湖广场’教滑冰的女老师？”
“对的。”宁默突然停下“沙沙”作响的笔，从一旁的一个大盒子里拿出一大沓相册，拂拂页面说。
“这是什么？”穿好衣服后的夏槿好奇的凑了过去。
宁默白皙的指尖从上慢慢的滑到下面，眼睛里有许些温柔，起唇淡淡的说：“林夏老师她说她结婚了。”
同时夏槿也看到了那张林夏和一位学生一起滑冰的照片，相为相依，微微点头道：“就是他吧，挺不错的。”
“是啊。”宁默玉指向下一滑，指着一张一群人穿着溜冰鞋在结了冰的蓝湖广场上的集体照说，“那时我们也很快乐呢。”
“对呢。”夏槿会想到那时候的日子笑了下，也说。
“哗哗——”相册纸页翻动的声音，突然纸张上跃出了一张突出的“黑色蝴蝶”相片。
一个女子穿着特定的舞服群在冰上翩翩起舞，宛如一只黑色的妖魅蝴蝶。而这种美轮美奂的照片一半也还得归功于摄像的人。
夏槿的目光一闪，似乎记起来苏醒为什么会说她会滑冰了。
那年，她把宁默以欠债还钱的名义拉进了“夏依稀”滑冰教室陪她学习。
就在一年一次的帝都冰节要开始时，林老师突然说要让她们去参加冰节，在上面表演溜冰。
按照以往的顺序，滑冰这场表演排到了后面表演。
大雪纷飞，如学生撕破的试卷。来参观的人也只是图个热闹罢了，冰节的晚会举行到一半人也走了一半，而后则越来越少。
到了夏槿她们的时候，街上也只有散落的一些人了，但没办法只要有人在就必须得表演下去。
不知怎么的，就在夏槿要上场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大堆的学生，好似专门给夏槿加油的加油团。人后面也越来越多，不过大多都是一些学生，校服也都是复瑞高中的。她记得最清楚的是那个在最前面却没有加油的男生，他只拿着相机拍，然后表演完了给她树了个大拇指，露出好看的淡淡的笑。
夏槿退下，后加油团一哄而散。
后来练习的时候她问同学那个男的是谁。
同学说：
他啊，
高二三班的，
好像叫苏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