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皇上坐在龙椅之上看着底下的众位大臣,语重心长地开口:“众位爱卿对于此次黄河决堤一事有何看法啊?”底下的众位大臣面面相觑,却无人勇于发言。
见众人皆沉默着,皇上又接着说道:“我记得黄河堤坝是去年才重新修复好的,按理来说不该如此之快就崩溃了,以至于导致了黄河决堤,百姓死伤无数啊!众位爱卿你们来说说这都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其实众人心中都有猜测,只是不敢将心中的猜测明摆上来说而已。
此时墨堂站了出来,义正言辞地说道:“既然皇上叫臣等畅所欲言,那臣就来说说自己的看法吧!如皇上刚才所言去年朝廷便已拨了大量银子去修复黄河了,而底下的那些人也声称已将此事办得妥妥帖帖的了,可是如今又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臣以为这当中离不开一个‘贪’字。”
皇上闻言点头说道:“哦,那墨卿且仔细说来。”墨堂正了正声说道:“臣认为其中必是有人贪了这修坝之银子,以至于真正落到实处的银子是少之甚少,而底下的那些人不是害怕权势便是与之狼狈为奸,最后敷衍了事,将这堤坝修得如此不堪一击,一次大水便将它打回了原形,而这最终的受害者便是我朝千千万万的老百姓。”墨堂的这番话讲完,朝中便有一些人要开始捏一把冷汗了。
皇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之后环视着众人,问道:“你们有谁与墨卿意见不同的吗?”此时二品大臣张友林站了出来,对着皇上说道:“皇上,臣的想法和墨大人完全不同,臣以为此次黄河决堤只因洪水来势凶猛,而人们疏于防范才导致的死伤无数,若为此非说是‘贪’字当头,我觉得未免过于草率了。”
萧崇嗤笑,这无非是他们这些人的推托之词罢了,若是任由他们如此,那么国将不国。于是他站了出来,说道:“父皇,儿臣倒认为张大人所言非也,这堤坝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如此不堪一击,这当中必有大文章,儿臣认为此事必须彻查到底,这样才能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张友林反驳道:“三王爷说想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可是那些下等之人配皇上给他们交代吗?要我说,此乃天灾,人力是无法阻止也无法改变的,故调查再多也是枉然。”
萧崇听罢摇头,说道:“张大人此言差矣,发洪水确实是天灾不错,可若是堤坝没有问题,那我们也可将这天灾的损失降到最低,可是眼下的境况是如何的呢?我想这水势之凶猛恐怕是远远不及人心之叵测啊!”
皇上听完萧崇的话后频频点头,思索再三说道:“崇儿所言甚是,朕也觉得此事必须彻查到底,朕命你明日启程前往彻查此事,务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萧崇听罢跪地接旨,此时殿内有些人开始惶恐不安了,其中包括了刚才发言的张友林。
夜晚,萧崇在林缓的房中,林缓靠在他的怀里,一边把弄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没精打采地说道:“你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说实在的,我真舍不得你。”
萧崇拉起她的双手,一脸宠溺地说道:“环环,其实我也舍不得你,可是此事事关重大,我必须亲自出马,你能明白吗?”林缓从他怀中起来,双眼注视着他,撇了撇嘴,说道:“我当然明白了,虽然你表面上从来不说,可是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心系天下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环环,我就知道你最懂我了。”萧崇说完满眼柔情地看着她,林缓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轻轻地推了他一把,娇嗔道:“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我脸上有东西啊?”
萧崇笑笑,深情地说道:“不是你脸上有东西,而是我的眼睛它想收集到你所有的表情,不想放过一点一滴。”他这句话一说完,林缓的脸“蹭”地一下全红了起来,没想到这萧崇平时看起来那么正经,讲起情话来也这么地肉麻,真是让人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不过对自己似乎也挺受用的。
此时此刻,窗外风声飒飒,房中烛光摇曳,暧昧的情愫在这个不大不小的房间中迸发着,萧崇附身轻轻地吻住了林缓的唇,林缓有些吃惊却没有拒绝他,而是慢慢地,慢慢地开始回应他的这个吻,她的回应仿佛给了萧崇莫大的鼓励一样,他开始加深了这个吻,也逐渐变得疯狂起来。
就在林缓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萧崇的唇又慢慢地移到了她的下巴处,他一点一点细细吮着,纠缠得林缓十分情动,她想说话,可是最后发出的声音却是如同蚊子般细微的哼哼声,这声音也仿佛刺激到萧崇了,他的手慢慢地伸向了她的衣衫,抚摸到她光洁白皙的肌肤……
几番纠缠,衣衫褪去,散下来的帘子遮挡住人影,却遮挡不住那旖旎缱绻的风情,在这个夜晚,他们真正地敞开了心扉,也真正地拥有了彼此,这个夜晚,无疑是美妙动人的。
林缓一直迷迷糊糊的,什么也记不太清了,但她却永远忘不了在她半梦半醒之际,萧崇用充满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道:“环环,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只此一句,林缓便觉得什么事情都是值得的了。
若不是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一般,她真的很想告诉萧崇,她也真的很爱很爱他,爱到自己的骨髓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