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还是灰蒙蒙的,一曲笛声穿梭在竹林中,一个身穿锦缎华服的男子为笛声吸引而来,找到笛声源头,看到一位长发女子站在竹林枝头,吹着短笛,圆月仿佛将她镶嵌,惊为天人,笛声中透出些许哀怨,他情不自禁的向前走去,谁知竹林上的女子将一曲吹毕,轻踮脚尖,踩着竹叶飞走了,正当他想追过去,这时竹林里传出的唤喊之声叫住了他,发声之人走进:“王爷。”
“走吧!”男子说完就朝竹林外走去。
天蒙蒙亮,赵梓芫乘着马车,朝京城相反的方向走去,看到小乞丐如此关心自己的母亲,而自己一出来就这么久,定会让姐姐担心,感觉自己连个比自己小的人都不如,现在只想回到灵芝谷。
正当马车走到一片宽阔的草地时,突然停了下来,赵梓芫扯开帘子,看到车夫惊慌失措的下了马车,朝相反的方向跑去,此时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几个穿着怪异的人,其中为首的是身穿紫色束腰长裙,头发编成一条一条的辫子梳起来扎在后面,手里拿着一柄类似短剑,但是又比剑宽的武器,她旁边的几个跟她衣着相似,但是没有她的那么繁琐,后面还站着十来个身边常服的男子。
为首的先说话了:“我家公子有请赵姑娘到府上一聚,还请赵姑娘赏脸。”
“我不认识你们家什么公子,我现在要离开没空跟你们浪费时间,赶快让开。”赵梓芫冷冷的说了句,正准备驾着马车离开。
“挺有个性的,难怪我家公子会迷恋上,只是他不知道,把一个会用麻醉药的高手留在身边,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赵梓芫楞了一下,心里想着她怎么会知道,那可是自己在灵芝谷和姐姐研制出来的麻醉药。
为首的继续说:“利用曼陀罗的麻醉功能和菖蒲的提神功能做成的麻醉药,让主持者被你带动思维,才赢得的比赛吧!”
赵梓芫跳下马车,冷冷的看着为首的问:“你究竟是谁?”
“别管我是谁,跟我走就行了。”
领头女子旁边的一个男子说到:“师姐,看着丫头倔得很,定是不会乖乖跟我们走的,反正公子是让我们带她回去,只要抓回去就行了。
“那你们还在这儿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行动。”为首的女子冷冷说到。
“是。”说着就朝赵梓芫走过去。
见他们过来,赵梓芫跟他们打了起来,发现对方的武功都不弱,打了一会儿,才逐渐将他们一个个打到。
当将最后一个踢倒时,为首的女子以很快的速度冲上前,在赵梓芫胸口打了一掌,赵梓芫后退了几步,觉得胸口越发疼痛,她捂着胸口,嘴角流出了血,准备运功时,却感觉到浑身无力。
“中了我的红砂毒,还想运功。”
“此毒乃我独门毒药,中毒者几个时辰内功力全无,除了我,没有人有解药。”正当赵梓芫心生疑问时,为首的女子解释说。
赵梓芫握紧拳头,使出全力朝她冲过去,被她一脚踢在地上,正当她将手上的武器准备刺向赵梓芫时,被一把长剑挡住,一个白衣男子与她打了起来。
正当打起来的两人停下来互看对方时,领头女子的一个手下跑过去在她旁边说:“师姐,是四皇子。”
“撤,”领头之人收起武器,转身离去。
赵梓芫见他们离去,昏倒在地上。
白衣男子抱起她看着她的脸庞:“是她!”
这时远处的四皇子和黄少卿赶过来。
“没事吧?流风,”四皇子傅寒夕问。
“没事,这位姑娘像是中毒了。”黄少卿看了看沈流风怀里的女子。
“带她回王府。”傅寒夕开口。
“是。”沈流风抱起赵梓芫,朝王府走去。
繁华的京城,一个穿着浅黄色罗裙,上配浅黄色侧系短衣的女子,牵着一匹马正向前走着,她是赵辛月,到京城已经几天了,还是没有她妹妹赵梓芫的消息,正当她漫无目的的走到一个为别人写对联的摊子前,一个书生样子的人在帮一个女子写对联。
“你这对联写得好像不怎么好,”拿女的对写对联的人说。
“这已经很不错了,你又不懂,还说什么不好。”写对联的人有点不高兴的说。
“虽然不懂,但是看字都不怎么好看,”
“看字?我怕是字你也不懂吧,你以为你是那个赵姑娘啊,”
听到这里,她停下了脚步,走到边上看着。
“赵姑娘?哪个赵姑娘啊?反正你这看字都不行。”
这时旁边一个卖字画的人说话了:“一看昨天你就没有来看热闹,闹市那边举行猜花灯比赛, 一位姓赵的姑娘才华出群,拔得头筹,赢得了金碗。”
“是啊!真是让人羡慕,若是让我得到了,就不用在这里写对联了。”写对联的人说到。
“就你,就你写的着对联,还想赢得比赛,你就做梦吧!”买对联的女人说到。
“去,去,去,有你什么事,”写对联的赶那女的走。
“哎!你还没给我写好呢!”那女的说。
“我不卖了,行了吧,挑三拣四的。”卖对联不耐烦的说。
“好吧!那我就将就用这个了,”那女的付完钱就走了。
赵辛月走上去问道:这位大哥,你们刚才说的赵姑娘叫什么名字?”
卖对联的转个头,看着赵辛月楞了一下,才转个神来,兴许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脱俗的女子吧。
他赶紧说:“不知道,她只是说她姓赵,”
“那她长得什么样子?”
“听他们说,长得可漂亮了,只可惜当时人太多,我站在后面没有看清楚,她的声音也很好听。”
这时旁边卖字画的嬉笑着插嘴:“她的脸是圆圆的,眼睛大大的,反正我从没有见过这么美得姑娘,不过,还差你一点。”
“哎!就是那个人,他是昨天大赛的主持者,他跟那个姑娘说的对话最多,而且他站在高台上,也看得最清楚,”卖对联的用下巴指了指前面不远处即将走过的中年男子。
赵辛月牵着马走过去,当那个中年男子从她旁边走过时她心理一震:“是曼陀罗和菖蒲的味道,是梓芫。”她心理这样想着,赶紧走又走到卖对联的摊子边问:“请问一下,昨天的那位赵姑娘她去哪里了。”
“不知道,反正看她拿着金碗就离开了,”卖对联摇着头的说到。
“我知道,我知道,昨天比赛完后,我就到城隍庙去卖字画,看到她和一个小乞丐急急忙忙的跑过,朝京城北郊那边跑去了,我还想去搭讪了,结果他们跑的太快了,”卖字画的人说。
“多谢。”轻轻说完,赵新月骑上快马,朝京城北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