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平静百年后烽烟又起,朝廷面对内忧外患,外有外族部落侵略,内有皇子为争夺储君之位引起的各种纷争,有人向天子提议,北方战争节节败退,而皇子们却只顾争夺皇位,何不让皇子们出征,一可以选出有能力的皇子,以便以后可以继承大统,二可以把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战争中,从而为大庸朝效力。
在金殿上,“外族部落侵犯我大庸,杀了我朝多名将领,不断占领我朝多方领土,朕本欲御驾亲征,怎奈年事已高,无力上阵杀敌,不知我儿有谁愿代替父皇北上亲征,杀敌保我疆土。”
在北方战场龙门关的城墙上,一位身着黑色羽毛领子披风,高顶发髻带着头冠的男子望着关外白茫茫的一片,长叹了一口气,他就是当朝的三皇子,他也知皇上道这次叫他们皇子出征的目的,所以当他父皇说出要替他出征的时候,太子就首当其冲的请命,太子虽说不是不学无术,但是要领兵打仗,他是不在行的,来后就失守了前面的临关,眼看连这个重要的关口龙门关都要失守了,他就生了病回京城了。
皇帝大怒,差点废了他的太子之位,为了缓解平息众愤,他这个一向与人无争的皇子便主动请缨到北边抵御外敌。三皇子傅黎轩平时就很少说话,很少表露自己,这次他出征,皇帝倒是多了几分担忧,也没有寄予很大的期望。
出人意料的是刚来到龙门关不到数月,就多次带领将士成功的抵御外敌侵略,可是最近这几个月,外族的部落不但没有来侵略,反而撤到离关外更远的地方,越是平静的外表,越感觉内心不安,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冷空气,转身向大营走去。
北方的天气越来越寒冷,鹅毛般的大雪随着寒风飘落下来,铺满了这片大地,傅黎轩刚走进主营帐篷,医官便前来禀报:“三皇子殿下,我军将士多半都是中原以内之人,他们身上的各种不适病症,皆因不适应北方寒冷的气候所致”。
“那有何办法解决,”傅黎轩问道。
“禀三皇子殿下,古有饮酒暖身之法,但如今怕是行不通,饮酒暖身若只是一时,便没有多大效果,若是长期的话,一是将士恐怕会处于昏沉状态,二是酒源不足,为将士增加皮草棉袄,命令他们勤练武,还是没有多大效果”。
“好了,我知道了,你继续去观察他们的情况,下去吧”,此时此刻,他最害怕的是关外的敌人发动进攻。
“黎轩,之前不发动进攻,他们就是在拖时间,等到北方天气一冷,知道我方将士会不敌严寒,他们随时可能会发动进攻,我们得赶快想出对应之策,而且……”。说话的是傅黎轩的好朋友秦萧,也是他最忠心的部下。
“而且什么,说,”傅黎轩口气严肃,没有一点温度。
“据可靠消息,贺略把镇守王城的乌拓调过来出征了”。
“什么,把乌拓调来了,”军事卜劳赶紧接话。
“劳军事,乌拓是何许人也,你为何如此大反应,”傅黎轩的手下一身黑色长袍的尹木粲说到。
“我像听说过,乌拓是贺略王朝的一员大将,他战功赫赫,为贺略王朝历下了无数功劳,深得贺略王 朝重用,这次派他来,看来贺略是不留余地了,”秦萧若有所思说着。
“再厉害,还不是血肉之躯,我朝将军,勇猛之人何其多!”尹木粲说到。
“秦将军说的只是其一,乌拓为人残暴血腥,他的部下就有几个勇猛不弱于秦将军的,其中一个部下昆仑,其残暴不输于他,实力也是不可小觑的,几年前,因为贺略一族的内部矛盾,他率领七八个部下受命灭了反抗王朝统治一族,上千人一夜之间,无一幸免,尹将军万不可轻敌啊,”卜劳紧张地看着尹木粲。
“劳军事说的对,我军万不可掉以轻心,龙门关是关乎整个中原安稳的关卡,若是失守,国家沦陷,我等将是亡国奴。”傅黎轩严肃的说。
“是”,众将士鞠躬领命。
“萧,替我传书京城,调派大将军孙傲带兵北上,传我口谕,最快的速度到最近的麒麟关最大限度的调动粮食皮草,”傅黎轩看着秦萧。
“黎轩,我已经传书给云飞,叫他赶来”。
傅黎轩点了点头,
“木粲,注意关外的动静,任何风吹草动不得放过”。
“是,”尹木粲抱手答道。
月光下,一匹棕色骏马驮着一个女子在雪地中缓缓前行,浅紫色带帽斗篷包裹着她身躯,即使被斗篷两边的的白色毛绒挡住了一部分,还是可以看清她是标准的鹅蛋圆脸,双眼皮显得她的眼睛更加深邃,鼻子微微上挺,小而略丰厚的嘴唇略带微红,她的眉宇间透出着比周围的雪地还寒冷的温度,洁白的脸上显示着与世无争修长的手上握着一只竹笛。她俊丽脱俗的容貌会吸引路人对她的回顾,但是没有人知道她是谁,她要去哪里,只知道她只可远观,遥不可及。
笛声透露出些许凄凉,悠扬婉转,余音绕梁在山谷中回荡,皎洁的月光下,寒风吹着她单薄的身体,吹的披风飘散着,一曲结束,缓缓将竹笛放下,左手将头上的帽子往后拽掉,一束清秀的头发被风吹散开来,头顶简单的梳着发髻往后披着。
“梓芫,你到底在哪里!”看着洁白的圆月,她轻轻说出,声音清脆有磁性,如同她的笛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