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满缪一个劲的打喷嚏,我吩咐小二煮一些姜糖水。满缪对于这件事充满了好奇一直问我打算怎么办,可是这又不是随便找一个理由就应付过去的。
满缪揉揉鼻子说:“你有没有想过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让大妈变成这样的?”
我回过头看着满缪,心里开始犯起了琢磨。满缪看见我的表情有些困惑又说:“我的意思是说。。。”
我伸出手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站起身之后我摸着下巴说:“我明白了,但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什么东西可以操纵人的内心吗?”
满缪见我反应过来便松了一口气,我想她是因为不需要再和我解释浪费口水吧。满缪耸耸肩表现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这个世界真的有那样的宝贝吗?我抽抽嘴角。好久之后满缪咳嗽一声像是叫醒我这个睁着眼睛睡觉的人。
刚才想的太入神了,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小二已经把姜汤送进来,我看见装姜汤的碗里面已经空了不由笑自己太投入。
满缪问:“想通了吗?”
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呢?这个脑子现在还真的是生锈了,当年一位长辈不是送给我一个宝贝嘛!那个宝贝的本事和现在的大妈情况不是很吻合。
说起这个宝贝要从我三岁的时候说起,那个时候那位长辈不知道从哪得到的一对铃铛,看见我很喜欢便送给我一个,当时我开心的不得了,师傅看见我睡觉都把铃铛攥在手心里便笑道:“怎么这么没出息?这一个小铃铛就把你收买了?”
我握着铃铛,说话还有些大舌头:“好看。”
师傅摸摸我的头对我说:“看看你这傻模样,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这样一个小东西就把你喜欢成这样,这要是以后有人送你一座金山,你是不是就把我忘了?”。
“子佩”我脱口而出,师傅瞪大眼睛看着我,像是很不理解我为什么说这个。
我笑着说:“青青子佩,悠悠我思。我给它取的名字。”师傅‘噗嗤’一声笑出来,她好笑的看着我感慨道:“看来这几天逼着你学习是有效果的。”
我吐吐舌头口水顺着下巴留下来,师傅赶忙替我擦拭。
这对铃铛不仅外貌不同,而且大小也不一样。我的是七彩的大小也就跟一定金子那么大,可是另一个。。。。。。
还真的需要好好回忆,自从那天过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对了,那个铃铛比我的足足小了一圈,是纯白色的,自从我和师傅离开那之后铃铛就被师傅收起来了,这么多年就再也没见到。
我对满缪说:“我觉得有人故意给我找麻烦。”
满缪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我心想‘究竟是什么人要故意找我的麻烦?’我其实也不确定,但是心里的想法的确是这个。
满缪说:“想要找你的麻烦必须满足三个要求。”
我自己都没有定义过的事情满缪竟然注意到了,我充满好奇的看着满缪问:“哪三个?”
满缪伸出手掰着手指说:“胆子大不怕惹事。”
我眨着眼睛,看好半天也没有听到其他两个要求是什么便问道:“还有呢?”
满缪不紧不慢的继续掰着手指说:“胆子大不怕惹事,胆子大不怕惹事。”
她说完之后端起茶碗悠哉的喝起茶。我无奈的笑了笑心想‘的确需要几个要求,起码那个人应该认识我,还有我和他有仇?还是我惹过人家?’原来我还是有些用处的,起码可以惹事啊!
我自己越想越觉得自己好笑,没事出来找事做就算了,得罪了人都不知道,师傅要是知道非要训斥我一番不可,一定还会说我丢了她的脸没有好好学习处事。
为人处事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东西,有的人越是想要学越是学不会,我呢?还是好好学吧!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感觉有这个人的存在我就应该好好地琢磨一下如何对付他,很奇怪吧?我竟会选择直面他,有的时候我自己都搞不懂自己的想法。
满缪的病好的还真是离谱,之前病的卧床不起,我现在需要人手的时候她竟然奇迹般的好了,看来老天都在帮我。
“满星,你说的知己知彼究竟要怎么做?”满缪拿着一根棒子跟我守株待兔,但是她完全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坐在地上前面有一大片的杂草还有大树,“第一步自然是要看清楚对方的长相”我叼着一根草无聊的说。
都这么长时间了对方这么还没来,之前我判断出他作案的轨迹和方向,虽然推断不出来他的目的,但针对的对象应该都是一些孩童,大妈是一个例外。
我当时就说了大妈的情况很特殊,没准是因为她看见了什么让这个坏蛋不得不动手,嗯,看来只有这个解释了。
人要是倒霉什么都能碰到,正当我感慨千万千的时候前面竟真的出现一袭黑影,那人行动速度很快我根本看不见他。
满缪捂住嘴生怕自己出声被人听见,我屏住呼吸虽然很紧张但却很激动,说我奇怪,好啊!我接受,遇到对手的感觉真的很特殊。师傅常说‘人的一辈子需要寻找到知心的朋友、相爱的恋人、厮守到老的伴儿还有针锋相对的对手’。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见那人要走便站起身咳嗽一声,满缪拉我没拉住只好陪着我一起站起来,那团黑漆漆的影子渐渐停在原地。
她转过来,没错,是她不是他,竟然是一个女的,她有那么大的力量去伤害人?满缪指着她惊讶的说:“手拿铜铃、身披黑色斗篷、左耳挂着白色羽毛,她是。。。”
我‘啊’了一声有些疑惑的看着满缪,满缪张大嘴巴继续表现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身披黑色斗篷拿着铜铃挂着白色羽毛,我怎么没听过有这样的高人?不过,那枚铜铃倒是很特别,离得远看的不怎么仔细,但上面的纹路还是很吸引人的,和我的子佩有些相似之处。
这应该就是和子佩一起出现的铃铛吧!那人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朝我一步、一步的慢慢走来。
我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双手背后,满缪则是帮我捂住耳朵,我叹了一口气把她的手放回到自己的耳朵上朝她无语的笑了笑。
头转过去看那名女子的时候我面无表情,这个时候不能让对方摸透自己的情绪尤其她拿着那枚铜铃。
她看我一直盯着铜铃便问:“你很喜欢我的铃铛?”
这个人看上去不大也就十四五岁个头很小,声音和刚才那抹笑容截然相反,甜美得不得了,好似能融化人一般。
满缪闭紧双眼紧紧地捂住耳朵,我向前走了几步和小姑娘面对面笑道:“是啊,这个铃铛和我的有点像。”
小姑娘摘下帽子耳朵上的白色羽毛飘舞起来,她摸着下巴一副琢磨的模样对我说:“这是自然,出自一人之手自然是一样的。”
我摇摇头很认真很认真的解释道:“一个母亲生出来的孩子还有长得不一样的呢,更何况是铃铛。”
她不服气的看着我,手摸了一下挂在腰间的铃铛嘴角扬起笑意,“可是铃铛一辈子都是铃铛,它的生命仅存在于我们的幻想之中,既然它的生命是由我操控的,那一切就应该由我说了算。”
小姑娘长得不大、岁数不大、可说话时的语气怎么阴阳怪气的?对于这种自认为很强大不把别人看回事的‘小姑娘’我还是有一套自己研究出来的方法,既然她口气大我就顺着她说呗,又不会少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