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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母亲的模样

艾沫和上官俊四目相对,上官俊对荷妈说:“荷妈,让她进来吧,外面太冷了。”

荷妈将老妇领进别墅,老妇小心翼翼地转着眼珠子观察着四周。心想,住在这里的人该是多有钱呀。老妇被领到餐桌前,也许是觉得羞愧,外露的脚趾往回缩了缩。闪烁的眼神在三个女生身上徘徊着,视线最终落在了艾沫的身上。

艾沫疑惑地望着眼前的老妇,试图搜索记忆,始终也想不起她是谁,眉头似蹙非蹙地问道:“你是、、、、、、?”

老妇低头从腰间拿出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有一个朴素但是气质极佳的女人,她的怀里抱着一个笑容甜美的小女孩。尽管照片破旧,艾沫依然能够一眼辨认出照片中的小女孩便是自己。心里一悸,起身走到老妇的面前,仔细端详着她满是褶皱的脸,时隔多年,母亲的模样已经越来越模糊了,越是想要记得,越是记不清了。她不敢轻易判断眼前的老妇是否是自己的母亲。

老妇抓住艾沫的双手,眼里泛着泪光,说:“孩子,我找得你好苦呀。”眼神不时地飘到餐桌上,咽了咽口水,眼神里充满着对食物的渴望,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顿饭了。

苏明微和戴静静惊讶地合不拢嘴,安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李乐好奇地问道:“请问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老妇赶紧拿出一张被揉成一团的杂志,展开褶皱的页面,回答道:“我捡垃圾的时候看到上面的照片,所以问着路人,一路寻来的。”

艾沫试探地问道:“那你知道我身上有什么胎记吗?”

老妇指了指桌上的饭菜,说:“我可以边吃饭边回答你们的问题吗?”

荷妈搬来一张椅子,让老妇坐着吃。

老妇顾不上形象,抓起大半只烤鸡,狼吞虎咽起来。嘴里含着食物说:“孩子,你左肩上有一块类似蝴蝶的胎记。”

泪水瞬间在眼眶里打转,艾沫忍住泪水,梗咽地问:“为什么不回游乐场找我?”

老妇放下手中的烤鸡,将嘴里的肉咽下,用手臂擦了擦嘴,说:“孩子,是我对不住你,只是那时我连自己也养不活,不想你跟着我受苦。”

鹿明把上官俊拉到一边,用手肘轻轻顶了一下上官俊的手臂,问道:“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觉得呢?”

上官俊陷入沉思,看了一眼鹿明,说:“再看看吧。”

艾沫终于相信眼前的老妇便是自己的母亲,看着她风尘仆仆的模样,很是心疼,心想这么多年,一定受了很多苦吧,然而也没有更多的热情,艾沫心里还是有点埋怨的,生活再怎么艰苦,也不能抛弃自己的骨肉呀。艾沫转身望着上官俊,上官俊从她的眼神里就能明白她想说什么,没等艾沫开口,上官俊便让荷妈准备洗澡水,然后收拾一下客房。

夜深了,艾沫不放心地推开客房的门,见老妇熟睡的模样,这才安心地回房。

夜黑的看不见窗外的景色,一片寂静,静得让人心慌,仿佛下一刻便是狂风暴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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